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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明日再来吧。”他说完转身就离开,没有人注意到他唇角泛起一阵诡异的笑意。
不多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嘈杂的声响,杨小小蹙眉地看向窗外。
“老板,掌柜喊你有急事,那个账单上出问题了。”这时候一个前院的伙计急匆匆地跑到门口说道,杨小小想也没多想就从镜子前离开,跟随着那个伙计一同离去了。
却唯独画颜隐藏在拐角处,他盯着两个离去的身影再幽幽地踱步进了杨小小的闺房,打开她放置暖玉的盒子,伸手进去就是一拳捏碎,盯着手心里泛着点点粒粒的碎玉,便是浑然地舒爽和扭曲的快感。
翌日,陈止鹤果然上门来,他依然是一身显露他修长的绿衣,唯独不同寻常的是他手里握着的不再是那翩翩君子的骨扇,而是一个精心包裹的包袱。
杨小小自然也是精心准备,她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的就是昨晚的那个暖玉,今早她不曾打开过,就是等待着某个人惊喜的瞬间。
“止鹤。”她轻轻道,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些翘趣的媚态,这般的声音就是令男人酥骨的妖精。杨小小将陈止鹤领到自家後院的石亭里,亭子小巧玲珑,二人对面而坐正好。
“小小,今日我给你带来这个,我想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陈止鹤将怀里的包袱拿出来,放置在石桌上,任由着对面少女摊开。
杨小小将外面的锦布给剥开,便看到里面正端端正正地叠着一件纱制的绿衣,正与他身上的这件相映衬,她杏眸盈盈,笑颜灿烂,“喜欢的很,止鹤你有心了。”
於是她将身旁的盒子端到桌子上让陈止鹤打开牠,没想到对方打开後立即露出了错愕的神态紧接又失笑着看她,让她迷茫。
“怎麽了?”
“只是这碎玉让人出乎意料。”
“碎玉?不可能!”她起身就把那个盒子转过来,果真里面那整块通体白皙的暖玉的踪迹都没有了,只剩下碎成一片的碎渣。
是谁在诅咒她该“玉碎”?
她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一脸冷淡无味的画颜,可是画颜不是说想见陈止鹤吗?思绪刚落,她就瞧见那个削瘦的男人正着一身轻薄白衣踱步而来,黝黑的瞳眸里倒映的是一轮深秋的潭水。
陈止鹤的目光也看向了他,对於这个白衣男子,他都不由得惊叹一声,整个苏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鬼魅气质浓郁且冷若氷霜的男子,他那张脸不会动,不会笑,就好像是一张人皮贴上去一样。
那种人皮怎麽会存在呢,必然是说笑。
“这位是……”
“他就是前日从土匪窝逃出来而借住在我家的人,止鹤他是画颜。”杨小小将盒子给盖上盯着画颜说。
“画颜,当真是好名字。能有幸认识公子是止鹤的隆兴。”陈止鹤浅笑安然,可是画颜却目光依旧阴冷,全身散发的寒意比得过三尺之氷。
他幽幽地张来唇瓣,冷笑一声,“别来无恙啊,千止鹤。”
“千止鹤?画颜兄你可说是朝歌王朝的大名臣千丞相吗?在下陈止鹤,苏城人也。”
“画颜你是不是弄错了,什麽千止鹤那都是三百年前的历史了。”杨小小蹙眉凝视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语气略有些责怪,“每天这麽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止鹤不过是想同你做朋友而已,什麽仇恨这般利害。”
可想而知,这个前夜承欢身下的女人现在居然帮着他的仇人说话,他扭曲的心灵能不再更恶毒可怕 一点吗?
陈止鹤颇有些奇怪,他向来能通过对方的眼神或动作看出对方下一步会做什麽事情。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谜团,什麽都不清楚,一切消失的太快了。
这天夜晚,窗外稀里哗啦地下着倾盆大雨,她盯着墙壁上斑驳摇曳的芭蕉叶,浅浅地闭上双眼。杨小小又做了个梦,这次的梦让她更加的害怕恐慌无助。
那个丑陋的男人又出现了,她看到的是那个男人把她脱个精光,用粗绳套在她的脖子上、乳房上、股缝间,然後就像是狗主人拉着一条狗链一般扯着她,杨小小趴在地上只能做出母狗的姿势跟着这个男人。
突然灰蒙蒙的天下起雨来,甚至开始打雷,她惊恐地看到这个男人翻身坐在她的後臀上,伸手捉住她胸前一对摇晃的奶子,前後摇摆揉捏起来。
“啊…啊…”天变忽然闪下一片巨光,打在离她只有五十米距离的地方,她清清楚楚可以看到那个雷电的漩涡在盘旋翻滚。
她害怕地回头祈求这个男人放过她,可是这个丑陋的男人却握住他的肉棒对准她被摩擦通红的阴唇,一举捅了进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