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樱桃,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
伊宁静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樱桃在阿飞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阿飞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珍珠,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伊宁静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阿飞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阿飞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樱桃,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
伊宁静还没说完,一颗大龙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玉门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你下面小嘴被水一激,真的好紧,光被你含住那个龙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姐姐你呢,你也舒服么?”
阿飞坏笑着,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伊宁静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阿飞的身体。岂料阿飞有意揶揄她一番,庞然大物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C。伊宁静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阿飞耳边,娇喘吁吁,嘤咛哀求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阿飞坏笑道:“好姐姐,你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呢?”
伊宁静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庞然大物,立时撑满她整个幽谷,同时龙头猛地刺向她柔嫩的花X。
这下深入,让伊宁静美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阿飞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雪白深邃的R沟。
阿飞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丰满的茹房咬去,直把伊宁静弄得Y火高烧,原本情妇的娇嗔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伊宁静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阿飞一面把玩她雪白饱满的玉R,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耸动戳刺。
数百下之后,伊宁静终于全身紧绷,幽谷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春水汩汩而出,直浇向阿飞的龙头。
伊宁静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阿飞不住价喘气。
阿飞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庞然大物狂抽狠C。
伊宁静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Y兴萌生,丰臀摇曳:“啊!阿龙……人家真的受……受不住了!“阿飞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S出来了!”
“阿龙!我好爱你……嗯!”
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S进ZG,一发连着一发,伊宁静受不住这股美快,ZG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静过来,才双依双偎的冲身沐浴,恩爱无比。
伊宁静舍不得离开阿飞,当两人L着身子卧到床上时,伊宁静轻声对他说:“阿龙,谢谢你安慰我,留下来陪我好么?你走了,人家心里空落落的,孤苦寂寞,怎么办呢?”
“好姐姐,不要再想那些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了。”
阿飞搂抱着伊宁静丰满柔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好啊!什么故事?”
伊宁静娇笑道。
“有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老师就让他先到麦田里去,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来,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按照老师说的去做了。结果他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期间即使见到最大、最金黄的,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决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原来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错过了;于是我什么也没摘。老师说:这就是‘爱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