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田秀玫娇嗔道,“在楼上就能够听见你的笑声了!”
“是啊!尤其是丽娜咯咯的几里地外都能够听见呢!”
唐文清娇笑着揶揄道,丽娜娇嗔地囔了囔鼻子。
“二十年前崔健就在歌里唱到: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如今有了网络,这世界就像吃了兴奋剂,成了加速度,一转眼轻舟已过万重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随便什么人都能过把瘾就死。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风水轮流转,那叫一个乱。”
刘慧娟感叹道。
“且说如今,网络红女人的桂冠已从木子美、芙蓉姐姐和流氓燕的头上,转移到了于丹、赵丽华和李银河手中。这种潜移默化似乎在告诉我们,网络并非只是草根们潇洒的舞台,也是精英们角逐的擂台。那个‘一脱一火,一露一红’的时期毕竟东流去。而今是,妇女翻身得解放,翻身妇女把歌唱。谁想红得长久,火得兴旺,还得凭实力。”
梅玉萱说道,“所以,于丹、赵丽华、李银河的浮出水面便成了必然!”
邱玉贞的话语勾起大家对那个新诗兴盛时代的怀念:“说起诗歌,我还是喜欢北岛的《回答》、江河的《纪念碑》、舒婷的《致橡树》、顾城的《远和近》《一代人》、我们曾经想热切拥抱那块会跳舞的石头我们记得那只猪的爱情和歌唱我们对着那位船长饱含热泪想叫一声父亲我们知道那只硕大的野鹅已飞向了北方我们梦想有一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些新诗是多么美好的回味悠长的诗意啊!”
众女叽叽喳喳议论着娇笑不断。
阿飞沉默无语,心里却感慨良多:谈诗而没有鉴赏能力的叫没品位;沉溺于现实而无法让思绪飞上云端的称俗气;拘泥于世俗逻辑、谨小慎微的逢迎世俗权威的就是矫揉。
在凤凰卫视看了丽华的自我辩解,说什么30年后人们就懂了,毕加索开始也不为人看好的话,他就非常愤怒了,如此景况不堪赵丽华们责无旁贷!你们这帮赵丽华们拿着纳税人的血汗,却书写着如此下作的儿童文学,纳税人随便写也比你们写的水平高,恶搞你们算是很客气的了。可你们还恬不知耻,一说现在的人们看不当懂你们的东西,没有趣味;一说你们是毕加索再中国转世,你们的价值历史会尊重的。
不知道赵丽华本人如果靠诗歌写作吃饭能否饿死,阿飞只是觉得我们国家花国家一级作家的钱来养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作家,是不是我们国家落后的一个原因呢?也难怪韩寒提出让中国作协解散了吧,同时李大眼也提出解散足协消协这些民不民官不官的站着茅坑不拉屎,浪费纳税人的钱财的所谓吃皇粮的民间团体。
有本事向韩寒李承鹏学习呀,自己顶天立地地做人,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因为他们不拿国家的工资。韩寒为什么没有人恶搞?那是他还对得起作家的良心,他本身就是一个真正的作家,而赵丽华们是作家吗?怎么还是国家一级作家呢?会敲回车键就会写诗,最少也是个“国家一级”的水平?
因此恶搞赵丽华不是简单事件,恶搞赵丽华的回车键大法,是民众集体一次主人对仆人的控诉和声讨活动,随着活动的深入,人民已经明白仆人之所以骑在主人头上拉屎拉N、作威作福,是因为人民手中没有回车键,现在有了,今后赵丽华之流胆敢造次,就叫你知道纳税人的钱不是好拿的!网络真是好东西啊,你虐猫,就别想躲清闲;你犯法,就会无处藏身;你匿了民众的税银,你怎么匿的就怎么吐出来;你华南虎造假,就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怎么发现网络就是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啊!网络万岁!回车键万岁!
多简单的道理,楞是让仆人把主人弄晕了。不可否认,韩寒是嚣张了些,可是看了赵的新诗,发现他对现代诗人的那次嚣张还是有道理的。看了那一部分诗人的诗,让每一个正常人都有想揍人的冲动!
“阿飞!”
君如妈妈点名调笑道,“怎么了?被你婶婶刚才给噎住了吗?一向喜欢高谈阔论见解独特的,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深沉了?”
众女娇笑。
“嫂子,你可别这么说啊!”
婶婶田秀玫笑着娇嗔道,“我哪里敢噎他啊?你的宝贝儿子,要是被我噎坏了,你这个当妈的也不乐意啊!母子联手,我可没有好果子吃了哦!何况还有这么多侄媳妇虎视眈眈呢!”
说完她还幽怨地狠狠瞪了阿飞一眼。
“婶婶怎么会噎我呢?婶婶疼我还来不及呢!”
阿飞顺坡下驴地耍贫嘴笑道,“我是在纳闷咱们家怎么突然多出了那么多文人S客呢?婶婶和玉萱姐姐慧娟姐姐玉贞姐姐韩雪妹妹评点诗歌总论网络都说的头头是道,我听的是自惭形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无地自容啊!”
“切!少来啊!”
众女一起娇嗔道,“有话就说,有P就放,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阿谀奉承拍马P!”
“呵呵!刚才热中于谈论国华集团的大好经济形势,如今,又都兴高采烈地谈论文学诗歌网络红人,看来,咱们家的档次不是一般的高啊!可以和《红楼梦》里面的赛诗会媲美喽!”
阿飞郎声笑道,“什么梨花教主?我看就是玷污了洁白的梨花了。
梨花自古以来和诗歌是很有渊源的。据说宋代词人张先80岁时娶了一个18岁的小妾,苏东坡就写了首调侃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东坡就是东坡,调侃也能调侃得这么风趣。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两句我特喜欢,其中最优美的意像——‘梨花’,形容的是雪,雪的洁白和飘逸。现在梨花终于跟当代诗歌沾边儿了。
我曾觉得芙蓉姐姐的容貌身姿和做派,玷污了‘芙蓉’二字。而梨花体出来,我也替梨花担心。我老家原有棵粗如碗口的梨树,春天里的梨花,开得烂漫,片片薄如蝉翼,我欣赏它们无瑕的洁白,而‘梨花体’中的梨花,尽管也是白,但我看到的是苍白,苍白到不能拨动我的心弦。是不是赵丽华错过了开花的季节呢?
有人说,小心赵丽华恼了,结个大鸭梨出来,结出来,咱就咬一口。哈哈!”
众女不禁再度大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