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双手抵抗在他胸前,想使力推开,无奈身子早已向他投诚,被吻得七荤八素,软绵绵的,更像欲拒还迎的技俩。
轻巧地把她抱在书桌上,?开两条雪白均称的长腿,解下裤裆,没有顾及尚没湿透便插了进去。
当下,亭瑜只觉下身有如撕裂般疼痛,更胜破处时的痛楚。她知道他在惩罚她,惩罚她今早对冯巧仪的间接诽谤。
她忍了下来,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尽管咬出血腥来,她也绝不示弱,不容许自己泄漏一点点的哀鸣。今早的事她没有犯错,她只是不退让,她不懂他每当面对冯巧仪时,全世界的宗旨都往她那方向走的举动。
他这麽爱冯巧仪,为何还要出现在她身畔。
他为何要出现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告诉她只要是她反抗,便落得如此下场。
因为心情的异样,她的身体从始到终都是乾涩没有丁点水来,所以他身下的兄弟一直在抽插乾涸的狭小幽径,自然也体会不到多少爽快,草草射了。
完事後,他们二人默契地默不作声,之尔默默清理二人身上的凌乱和地上的混乱,亭瑜则满脑子也是之尔地呆坐,任由他一一整理。
「既然你只爱冯巧仪一人,别再碰我!」甩开那个故作温柔的之尔,抿唇。
她不需要同情。
是她,主动勾引他让他和她发生关系。有一必有二,有二便有三,这是她的错,他们再发生多少次关系她也无怨无悔。
只是,他不需要待她好。
他这种假装的温柔,她不屑!她知道自己的心因此而变得柔软,变得更渴望他的爱,可是她更知道他永远也给不了她。
那麽,就让他们像一对畜生一样交媾就好。
「你还看不出吗?」之尔半跪在地上,听此轻叹,抬首,凝视着那张微微刷白的小脸。
她不行了......
只要有他这番柔情蜜意,这番轻言软语,那怕前方是断桥悬崖,她也会不顾一切跃下去。
她面对他......只有万却不复这一途。</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