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强然后直接转身找了个阳台,一边拿出手机给张云佳拨电话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现在发现自己手都是抖的。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张云佳并没有让刘明强等多久就接了,很显然她也一直都没睡,在等着刘明强父亲的检查结果出来。“明强,爸的病情况怎么样?”
张云佳直接问道。“非常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现在必须马上把他转到首都医院去治疗,早一分钟到就多一线希望。云佳,我记得你家老爷子有一假直升机,你能不能让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飞到明阳来”刘明强快速地说着。张云佳显然一下子没有消化掉刘明强的话,等了差不多一分钟也才急切地说道:“行,我马上给老爷子打电话让他把飞机立即派到明阳去。”
“你问一下司机,四个小时能不能飞到明阳,不能的话我就再另外想办法,想办法从就近的部队里面调一辆直升机过来,病情一刻也不能耽误啊”刘明强强调了一句。“恩,我立即去问。对了,明强,首都医院你有熟人没有?没有的话我让老头子出面,他出面应该可以全部解决好”张云佳想了一下后道。刘明强想了想,然后说道:“不用了,老头子是个商人而且又不在北京,我直接去找北京方面的那几个老前辈,这样要直接有效的多,现在也不是怕麻烦的时候了。你赶紧去问吧,我这边等你电话”张云佳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但是刘明强却毫无睡意,也不管李梦晴睡没睡觉,一个电话就打过去,打了一遍没人接,刘明强就接着打第二遍。在刘明强打第三遍的时候李梦晴才接过电话,非常慵懒地道:“谁啊?有病是吧,大半夜的打电话”“梦晴,我是刘明强。我现在有非常急的事情让你帮忙,你马上坐起来清醒一下”刘明强立即说道,知道李梦晴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便说道。“哦,是你啊”李梦晴继续道,随后才说道:“出什么事了吗?”
“你现在清醒了没有?”
刘明强确定地问道。“废话,能不清醒吗?你赶紧说,你怎么了?”
李梦晴没好气地道。“我现在在明阳,我爸病了,很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这里的医院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治疗。所以,我要马上把他送到首都医院去,十万火急,早一分钟进行治疗就多一线的希望。我在首都医院根本不认识人,也不知道我认识的人里面谁在首都医院有关系,我只能想到麻烦你老爷子了,我会让直升机在四个小时之后从这边起飞飞往首都医院,你让老爷子给首都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提前做好一切准备,这样就能够确保我父亲在到那之后就能立即得到治理。梦晴,这次必须麻烦你了”刘明强用快速地语气说着。显然,李梦晴与张云佳的反应是一样,甚至于比张云佳愣神的时间更长,足足几分钟之后李梦晴才像炸雷了一样说道:“你说什么屁话啊你,你去忙你该忙的,我现在马上把老爷子从床上拖起来。这边的事情你不需要去管了,你只要把你父亲送到这边来就行了。我先挂了”李梦晴表现似乎比刘明强更急,不过刘明强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了。打完这两个电话之后,他整个人虚脱了,就这么靠在窗台边抽着烟,脑子里面还是一片空白的。刘明强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张云佳的电话打了过来。“云佳,怎么样?”
刘明强直接问道。“司机说能,但是,可能会超速,他说,民用直升机国家是有速度限制的。但是这不是问题。我已经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明阳,他说可能需要四个多小时左右。明强,我现在马上飞去北京首都医院,对了,妈怎么样?”
张云佳也做着安排。“妈暂时还不知道情况,我让我的秘书在陪着她,不过,这件事情早晚瞒不住的,一旦让他知道父亲转去北京首都医院治疗了,她肯定会想得到的,我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哎,先不想这个问题了”刘明强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北京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先把家里孩子安顿好再过去吧”“要不这样吧,我去北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么我就去明阳陪着妈算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一定不能让她知道爸爸的病情,只能骗她了,我陪在那估计她能够相信的”张云佳想了会儿后说道。刘明强想了想,也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说好。“明强,你千万不要急。你可是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你要是倒下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千万要挺住,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等下与倩儿商量一下,我去明阳陪妈,她去北京陪你”张云佳关心地说道。刘明强现在脑子里面也容不下其它事情了,说着好,然后就挂断了张云佳的电话。随后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就这么蹲在墙角。就在这时,重症监护病房的门打开,四五个护士与一个医生推着一个病床出来,病床上面吊满了瓶子。刘明强一见,立即跑了过去。往床上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父亲。只见自己父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没有知觉。脸上的皱纹很深,整个人脸色非常的苍白,几乎与他头发的颜色差不多了。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刘明强看到这,眼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了。“刘书记,现在带病人下去做化疗”医生对刘明强说道。刘明强点点头,然后对医生说道:“谢谢,麻烦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也不用太担心难过,吉人自有天相”医生安慰了一句之后就跟着病床进了电梯。刘明强犹如瘫痪般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像个小孩子一般。痛,撕心裂肺地痛。他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父亲此刻的痛苦,而更多的,他是一种对自己父亲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