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沟更加深邃了,两颗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你说什么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陈刚发出一阵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房,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你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陈刚放开晏雪的房,发出一阵肆狂的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你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你,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
真是可笑啊野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靡呻吟声。
“我这么说你们,你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你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你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你们都是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你先来,向被你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感曼妙的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你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你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你们赔罪吧
啊啊你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气,说道:“很好,晏雪,该你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你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你说是不是啊”陈刚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么,高耸的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么的相似、多么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你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你们自己选出虐辱你们的主人吧林总,你先选陈店长和孔卓,你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等老子干你时,非干得你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么你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你很爽,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你用那件事羞辱我,这么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说个够,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氵朝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总部,孔卓偷偷我的阜,我心里羞耻极了,可又感到好刺激,忍不住想要他,却又怕被其他美容师发现,那种矛盾的感觉好美妙啊我好想再来一次”
林冰莹故意瞧着张真说,那张艳如桃李的潮红脸蛋上露出一副既娇羞可人又乱浪荡的表情,看得明知道林冰莹在气自己的张真又是心潮翻滚、兴奋得不能自己,又是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妒忌的怒火,恨不得把林冰莹摁在地上,狠狠地,她个上气不接下气,让她在自己的下哀声求饶,祈求自己的宽恕。
“嘿嘿没想到林总还暗恋我呢林总啊当时没让你爽到底,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地满足你的”
冷眼看着陈刚惊讶的表情和孔卓那张得意忘形的丑陋嘴脸,张真在心里痛骂道,你只不过是个能伺候得高总舒服的男妓而已,林冰莹能喜欢上你,我呸,做梦去吧林冰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故意这么说气我的,连这也看不出来,孔卓啊孔卓,还有陈刚,你俩儿真是一对蠢货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你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孔卓,既然林总选你,那你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你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你们这个。”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你喜欢的人用夹子夹你的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么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你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房、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晏雪不断喊着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浪叫着,俱都沈浸在刺激爽畅的受虐快感中。晏雪至始自终都兴奋地瞧着给她快感、令她愉悦的陈刚,而林冰莹也顾不得再气张真了,迷蒙的眼波转过来,含着欢喜,荡着兴奋,痴狂地瞧着孔卓。
这个骚货,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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