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他都用这种方式“招待”她!除了身体稍有反应外,她已经能够应付,就当看了场免费A片!只是,如果那男主角能专心看她身下的女人,别老盯着她瞧,她能更自在些!
这种情况在第四天改变了,因为,她的伤——好了!
看到软塌上只有北辰独自一人,一丝疑惑产生,以为他放过自己,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堕地狱!
“学习了那么多天,今天咱们就来验收下成果,如何?”他仍旧慵懒地靠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样子!
“呵……呵……不必了,我笨,什么都没学到,再说,我的身体也还没好!”她干笑着回他。开玩笑,与跟他上床比,她宁愿选择继续受折磨!
他优雅地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压迫感。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关于身体问题,你放心好了,大夫说了,这种事,不影响的!”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居然去问大夫这种问题?突然,感觉身子一轻,随即落入柔软的床塌上……
“等等!”她推开他凑上来的唇,“我知道我没资格拒绝,但我仍要告诉你,我不想!”
她可以找借口搪塞过去,但躲过今天,以后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所以,她索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愿!
俯身看着身下的女子,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
“没有哪个女子在我身下不是自愿的,你要试试吗?如果你能抵挡的住的话,我便放过你!”含住她的耳垂,他在她身边说着!
“记住你的话!”推拒的手慢慢垂在两侧,任由他火热的唇舌和大掌抚摩全身。
对于男女之事,他是个中高手,他不信有女人能抵挡的住他的挑逗,女人,本就是容易沉浸在欲望里的动物!
在他熟捻的撩拨下,体内开始蠢蠢欲动,但只要一想到冷天绝苍白的脸庞,火热的欲望如同泼了冷水般,立刻冷却了下来!不错,她怎么能忘记绝还处在昏迷中,而罪魁祸首可能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一滴眼泪滑落脸颊……
身上的人猛地停住了动作,看着她带泪的笑,一股怒气直窜而上。
“做什么?不许哭!”那笑容、那眼泪碍眼极了,特别是那笑中带着的绝望,让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能牵动他不为人知的情绪。要了她,要了她,只要抱了她之后,就不会有这种反常行为了,他一个劲地提醒自己。但那滴眼泪仿佛烙到他心底,怎么也无法磨去!
他蛮横地撕开她的衣物,扮开她紧闭的大腿,长指往花心处一探……
干涩的甬道毫无湿意,她居然毫不动情!
抽出手,他看见上面带着的丝丝血迹!而她的眼神已然变得空洞!
“好,好,你狠,你以为这样我就放弃了,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爬上我的床!”
猛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空洞的眼神慢慢变得深沉,汐尘缓缓坐起身子,慵懒地靠在床头,嘴角擒着一丝冷笑。心甘情愿?呵,怕是你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那之后,北辰皇处理完公事便立刻去雪楼,没有再去汐尘那里。像是故意做给自己看一样!
他定定地看着怀中的美女,脑中想着的确是汐尘的脸孔。不都是张了一双眼睛、一张嘴吗?和这些女人有何区别?她不就是脾气倔强了些,不驯了些,聪明了些,那绝色容颜比别人美了些,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不同?
他不懂,真的不懂,剑眉一拧,不苟言笑的黑眸极其深沉。
他闭上眼睛,想让体的欲望赶走那侵入脑中倩影。由着女子的唇吻遍他的肩膀、口,他依旧没有太大反映。
“主人,锦缎庄刚送来了夏季布料!”一个小厮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布匹。
北辰招手让他进来。
那女子一见那些布料,立刻扑了上去,拿起一缎月牙白的绫布跑到他面前。
“爷,您看这布料衬我么?”
当那块月色般瑕白的绫布被递到手边时,他心头一凛,大掌抚过上头流光溢彩的花纹,只觉那光泽像极了某人的皮肤……
这块绫布,除了蝶舞,谁也衬不上!
“把这块布拿到蝶舞房里!”他说着,将布匹扔到小厮怀里。
身边美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爷,奴家也喜欢得紧呢!”身体贴上他,磨蹭着他的膛。
瞥了她一眼,女人立马噤声。虽说北辰在床第间对她们都不错,可一旦生起气来,任何人都惧怕三分!
突然,他邪气地笑了起来,咬着她的耳垂,“要布料干吗,我最喜欢你不穿时候的样子了……”
女子陪着笑,转身跨坐上他的腰间,蛇腰诱惑地转旋着。
北辰皇也没有辜负她的美意,一个翻身将她压如身下,撕开衣服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开始激烈的抽动。女子快慰的呻吟着。
不错,他不在乎她,不在乎,没有她,他不是照样跟女子欢爱吗?那个女人本影响不了他!
可是,在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脑中浮现的却是她那时含泪绝望的脸!</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