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看司青,看司今又看向思扬,好像想从他们嘴里听到这只是个恶作剧或者这只是误诊,可是少年们沉默着,只有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我们也不想,只是事实就是这样子。”司今沉痛地说。
“没想到司青会变成废柴一根。”思扬说。
“别说了!”白子湄爆发了,愤怒地看着思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会伤害到他……”
“哈……”思扬轻嗤,夸张地说,“罪魁祸首是你,不是你,司青会废吗?”
白子湄像散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去,她无助地看向司青,感觉所有一切都像梦一样,现在从梦里醒来就好了,她宁愿她的小店没有起色,她宁愿从来都没碰到过这三个少年,可是司青的痛苦和绝望的恨意明明写在他脸上,他在自暴自弃,而这些要不是因为她……她的心开始疼起来。
“司青,不要喝了……可能是误诊,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一定是误诊,你起来,我们重新去做检查……”
“走开!”司青推她。
“别费劲了,这是最顶尖的医院出来的最专业的检查结果,怎么可能是误诊?”思扬泼凉水。
白子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很慌乱,却不知道要怎么办,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虽然她是无意的,可是罪恶感却深种在了她的心头。
她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话可以安慰用以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的男人呢?
“对不起,司青……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她只有无数遍的说对不起。
“滚开!”司青瞪着她,“你是个恶魔,撕毁我世界的恶魔,我不想再看见你……让我自生自灭,反正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白子湄大骇:“你不要这么说……你不能轻生,这……”她语塞了,她想如果这件事发生的她的男人们身上,恐怕他们也是不想活了的,“我会负责的,我会给你治,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你怎么治?”司青红着眼睛,“医生已经给我判了死刑,知道是哪个医生给我出的化验结果吗,是……”他说出了一个名字。
白子湄脸色变得苍白,那名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和白子况是至交,是最顶尖的生殖方面的专家。
“我……我不会不管的,我会养你一辈子……”她慌不择言,因为实在找不出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了。
“养我?有用吗?你养我一辈子我就可以恢复性能力了,我就会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了?我已经是废人了,活一天都是浪费……”
“不是,不是,你别这么说……如果你有什么意外,那我怎么办?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活着总会有希望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或许现在治不好,以后……”
“你给我滚!”司青打断她,指着门口让她滚。
“我怎么能现在走,现在走了我还是人吗?”白子湄无比痛苦,“我求求你不要这么消沉,你只要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补偿你的,你让我当牛当马都行,只要你好好活着,行不行,行不行?”
司青停了喝酒,看着她:“那我现在让你做一件事,你肯不肯?你要肯,我就先不死。”
“什么事?”白子湄脸上燃起一丝希望。
司青扯开自己的皮带,露出里面浅色的平角裤:“用各种办法挑逗我,直到我能勃起为止,如果连你也不能,那就等着给我收尸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