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摸了?”白子湄抢白,换来白子洌爽快地大笑。
“别折磨我了啊,再磨蹭真尿裤子里了,看你小气的,你要是去做护士是不是先把眼弄瞎了啊。”白子洌一板一眼的批评她。
白子湄一想,也在理,那些年轻的护士们不是每天都要给很多男病人插尿管吗,她们要都像她这麽扭扭捏捏的,估计医院就开不下去了。想通了,她就真“护士”上身了,伸手就给他把裤子拉了下来。
“啊。”她惊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子洌笑的有点邪恶,低低地问她:“小媳妇儿,我鸡巴大不大?”
“不要脸。”白子湄“呸”了一声转过身,“你快点啦,液快输完了。”
白子洌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尿液滴在马桶里的声音格外暧昧,白子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尿完了,白子洌说:“我好了。”就等着她给提裤子。白子湄费了很大勇气才转过身去。
看到他双腿间那东西,她不禁又面红耳赤。她匆匆给他提上裤子,把吊瓶取下来,他人又懒懒地靠过来,几乎把她整个身子都圈了怀里,两人慢慢地往床边挪。他嘴唇贴在她耳朵上,邪恶地吹气:“我鸡巴大不大?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白子湄呼吸急促,也懒得再骂他。他接着登鼻子上脸:“刚才是被尿弊的,它见到你小妹妹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尺寸哦。”
“你这个臭流氓。”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白子洌哈哈笑了,就算她骂他,他也特别愉快。白子湄很奇怪,白子洌对她这麽耍流氓,她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他。
更过分还是第二天,白子洌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绝”食。第二天,全家人都到齐了,就连最不常露面的白子冰也来了,听说他的设计任务已近尾声,差不多等白子洌出院就可以看到手稿了。
白文启听到白子湄说白子洌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显得特别高兴,只是白子洌的失忆症状却没有一点好转,好像更严重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对白子湄的依赖程度,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路平蓝看白子洌嘴唇有点干,就问他是不是渴了。白子洌还真点了点头,路平蓝就说要给他沏点蜂蜜水,白子洌说他不喝蜂蜜水,他只喝奶,说完,就只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脸蓦地发起热来。
“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麽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麽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麽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麽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後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麽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麽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