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东西到用的时候总是玩失踪,这梅花针也是这样,白子湄怎麽也找不到了,想了半天她才隐隐约约想起来,似乎有次翻看母亲日记时,她把针取出来看过。她打开抽屉翻出母亲的日记,不小心把母亲的一摞旧书也带了出来,哗地一声书全掉在地板上。
那些旧书可曾是母亲的宝贝,那时才四岁的白子湄就知道去哪儿都抱着这些旧书和日记本,那麽小她就知道这是母亲的至宝。她连忙弯腰去收拾,却心疼的发现那本大部头的红楼梦几乎被摔成了两半,而在断开的中间居然夹着一封信。
白子湄愣住了,母亲的书她从来都没看过,更不知道这本大部头里居然另有“机关”,此时,她突然有些感应,觉得有些关於时光的秘密就要慢慢被打开了。想到这里,心里反而不那麽激动了,她跪下来,轻轻打开了那封信。
这是封没有寄出的信,信封上也没有任何署名,抽出信纸,看到那娟秀的字迹,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错,是母亲的字,看到信开头的名字“文启”,白子湄的心还是有些波动起来。果然她多年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母亲确实和干爹有着某些方面的联系,甚至……白子湄不敢再想下去,她开始迫不及待地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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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启:
最後一次给你写信,却是一封永远不能发出去的信,也是一封你永远都看不到的信。我会记住过往所有美好的回忆,然後凭借着这些回忆支撑我剩余的人生。那些让我伤心的往事,写在这封信里,就当作向我最爱的人倾诉,然後我会将它尘封,当做从未发生。
再次分别已经又是三年,我的心在思念中煎熬,我知道今生再也不能相见,是我躲开了你。但,一颗心仍在绝望中期翼,又在期翼的绝望中痛楚。真的没想到三年前我们能够再次相见,那是分别十年後我们之间仅有的一次重逢。
那时你紧紧抱住了我,久久不愿松手。之後的三天里,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敢松开。你说,怕松开了,我就会消失。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的身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她拥有良好的家世,秀丽且优雅,她身上那华贵如珍珠的光芒是我所不及的。但,当你说你只爱我的时候,我心里对上天充满感激。她是一个值得爱的女孩,而你却独独选择了我,我是多麽的幸运。
所以,我想抓住你,不管谁说什麽,甚至你的父母也曾用金钱来诱惑我,可是我又怎能离得开你?那天,我见到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她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珍珠一样光润的女子。她对我说她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而你却不愿跟她结婚,她说你爱上了别人,然後她掏出了医院的化验单给我看。
她说如果我执意要抓住你,那麽就是毁了你,今後我看到的白文启将会是一个一无所有而终日沈迷於失意中的人。白氏集团已经被强大的蓝氏集团压跨,你只有和她结婚,才能挽救你们家族的产业。她说话的时候神态是那样平和,她低头抚着肚子,脸上露出母的光辉。
她说,不管结果怎麽样,她都会生下孩子。 她走了,而我却被痛苦吞噬着。你说过你只爱我,可为什麽却让别的女人有了你的孩子?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依然那麽深的爱着你。但令我更加痛苦的是我的爱只会成为你的枷锁。
而另一个女人却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一切。我给你留了一封信。信上说,我爱上了别人,跟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可是,你可知道,我一直都没离开这座城市。
你结婚了……白氏和蓝氏成功合并,而你成为“蓝天”最年轻的总裁……
十年了,你和她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我无法逃避所有关於你的消息,可是,已经十年,报纸上,你的笑容依旧,你似乎已经把我忘记了……这十年──恨你吗? 我又怎麽恨的起来?我爱你!无时无刻不在期盼你出现在我面前。
躺在你的怀里,回忆分别十年来的点滴。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即使笑容里也有着担忧。你说,再不要放开我,再不要让我投入别人的怀抱。我知道你的心里梗着一个他,可你哪里知道,那个“他”只是我编造出来的。而我心里也梗着一个她,而她是活生生的,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
而此时你已经是蓝天的董事长,我们本就没有了可能。但是,我只想忘掉这一切,跟你在一起。我向上天发誓只要三天,只给我三天就可以,这三天,我要我们两个完完全全只属於彼此,然後,我会悄悄离开,以後再也不见你。
三天後,在你还在睡梦里的时候,我离开了。文启,不要怪我,可能是上天要惩罚我吧,惩罚我是如此贪心,惩罚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你。
文启,在离开你的那天晚上,我被人奸污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那个人自始至终,我都没看清他的模样。 三年来,我心如死灰,但对你的思念却仍在纠缠着这颗已经死寂的心。
我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厌厌。多希望那是你和我的孩子,可是她不是,我知道她不是!她是那个人的孩子。看到她,我就仿佛回到那个罪恶的晚上。她是我的克星,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惩罚。
文启,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不会长久,在对你日日夜夜的思念中,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心力。我会在天堂等你,那时候,谁也休想把我们分开。文启,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爱你,深深爱你!不管我在哪儿,即使在天国,我也会祝福着你。
爱你的梅舞
☆、(20鮮幣)第87章 野歡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来,滴在信纸上,白子湄觉得心很痛,她终於知道她不讨母亲喜欢的原因了,原来她是母亲和强暴犯生的,是个小孽种。而母亲真的很可怜,她是为爱而死的,到死都还爱着干爹,可是干爹呢,娶了另一个女人,生活富足安乐……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点怨干爹了。而她自己就不可怜吗,曾无数次把自己生父的样子想像成干爹,曾那麽盼望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麽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在,她真的宁愿自己不知道。
“湄小姐,针找到了吗,大家都在找你呢。”阿香在门外叫。
“哦,就来。”白子湄赶紧站起来,抹了抹眼泪。
她补好妆,戴上漂亮的羽毛装饰的面具,拿起一个镶满宝石的小盒子正准备下楼,阿香好奇地问她:“这个小盒子是做什麽的呀?”
“这个,是潘多拉之盒。”
“潘多拉之盒?”阿香觉得这名字有点拗口,“它里面盛得是宝石吗?”
“不,是罪恶,只要我打开盒子罪恶就会放出来。”白子湄幽幽说道,再看阿香,吓得脸都白了。
这只盒子现在真符合她的心境,下楼的时候白子湄想,那封信就像她手中这个潘多拉盒子,她打开时,罪恶就已经放出来。
白子湄并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把潘多拉盒子打开了,罪恶已经在白家慢慢漫延,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白子湄站在楼梯口,感觉自己像穿越到另一个时空,眼前完全是个魔幻般的世界。大厅里的灯光妖娆昏暗,黑暗的角落里不时飘出绿莹莹的“鬼”火,舞场的各个角落都挂着镂刻着鬼脸的金黄色南瓜灯,幽幽的桔色烛光衬得舞场气氛鬼魅神秘。舞场的音乐妖异而热烈,带着各式各样假面的人们在舞场中穿梭,各种各样的幽灵,还有鬼怪、巫婆、天使、甚至左罗……在眼前闪过,让人一会儿觉得进入地狱,一会儿又觉得升上天堂。
白子湄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现在她是冷艳、高傲的梅花夫人,她有着一头金黄色长发和洁白如瓷的肌肤,高挑的身姿包裹在华丽的白纱之内,娇好的面容被美丽的羽毛面具遮盖,浑身上下透着神秘和诱惑,不熟悉她的人,绝对想不到她就是只有十五岁的白子湄。
正站着发呆,一个天使迎面向她走过来,他修长美好的身体裹在一身雪白飘逸的白袍里,有着长及脚踝的乌黑美丽卷发,发顶只戴一顶璀璨的皇冠,天使般俊美的脸隐在白色的羽毛面具下,只露出两颗乌黑如玉的眼眸,两只纯洁雪白的翅膀在他的背後飘荡着。
他向白子湄轻!一躬,然後伸出手来邀她跳舞。白子湄怔了怔,就把手交到他手里,随着他走进舞池。他的脚步娴熟、舞姿优美,白子湄在他的手中轻盈旋转,轻纱的裙裾盛放成白色百合花。
一曲终了,白子湄仍旧亲昵地拉着他的手,一边走还一边扭头对他说,“冰,你舞跳的真好。”,这次换“天使”愣怔了,那双隐在羽毛面具里的黑眸定定地向白子湄看过来。
白子湄倒没在意,鬼鬼地一笑,伏在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晓曼会装扮成最圣洁的修女,你快去请她跳第一支舞,她一定不会拒绝。”说完,白子湄还轻轻推了“冰”一把,,把自己隐藏进黑暗的角落里。
原来,站在角落里可以把周围观察的这样清楚,正在慨叹,她只觉得脖子上一紧,就被一双突然伸过来的手掐住了。
白子湄惊叫了一声,蓦然抬头,头顶上金黄色南瓜灯轻轻摇晃,桔色的烛光下那张脸怪异诡谲,他是一只吸血鬼,却是史上最俊美的吸血鬼,致的青铜面具下露出狭长的墨眸,茂密张扬的红色长发,可是这样俊美的少年却长着长而恐怖的獠牙,光看他上半部分会被他的俊美神秘所吸引,待目光下移後却会立刻如梦方醒,魂飞魄散。
他低下头,将长而尖的獠牙抵住她的颈子,冰凉的触感让白子湄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的心跳加快,早忘记身处游戏里了。
他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充满诱惑和罪恶,只要他稍一用力,那利牙便会刺进她的脖子,鲜红的血就会淌入他的嘴里,那时,他就会眯起慵懒的眸子,贪婪地吮吸。
白子湄的牙齿开始发抖,只觉得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又收紧了些。她惊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他,没命地逃开。斜刺里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她,她来不及多想,跟着那只手的主人一起逃走。
她的大脑已是一片混沌,就任那个人拉着她穿过人群,穿过大厅,直跑到暗影幢幢的花园里。她放开那只手弯身喘气,感觉心咚咚跳的飞快,好半天,她才醒悟过来,那只是一场游戏,她竟然当真了。
也好,正好甩去她一身的烦恼。这时,她才想起拉她一起跑出来的人。她抬起头,只见在暗淡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男人,削长的身材,银色的披风,致的银箔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那修而挺的鼻,细如肤质的雅致面具透着一股致命而神秘的优雅气息,在皎皎月光下将柔和的金属光泽折入她的眼里。
“ 哥……”她看呆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脱口叫出来,她走到男人面前,抬起脸,手指着魔一样轻刷过那面具,眉、眼、鼻、唇……想像着面具下白子况原本的模样。然後,她踮起脚尖,在那冰凉的银色嘴唇上轻印一吻,她再次伸手想把那面具取下来,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说:“跟我来。”
她毫不怀疑那是哥哥的声音,也毫不怀疑眼前戴着面具的优雅男子就是白子况,所以他伸手拉住她时,她心里只有好奇,不知道哥哥突然要拉她去哪儿,虽然有点不像平时的哥哥,但她还是乖乖跟在他身後。
他把她拉到花园深处一个花架下,花架下堆着厚厚的树叶和杂草,他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上面。倒在落叶上的白子湄美的有点不真实,金色的长发和白色纱裙铺了一地,彩色羽毛面具在幽暗里闪光,衬得她的脸极度神秘和魅惑,而雪白的房在抹下高高耸起……
“哥……你、你干嘛?”她张圆眼睛、拉下面具问,可是她没有爬起来,因为面前的人是“白子况”,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闭嘴。”当听到白子况的声音说出这个命令般的词汇,白子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今晚的白子况有些不一样,却依旧让她着迷。
当他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她终於知道哥要做什麽了,他想在这儿和她做爱。天啊,哥怎麽突然这麽……想到这儿她开始脸红心跳,她的确从没在这种场合和白子况做过,这种开阔的地方感觉有点像野合,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啊……”她叫了一声,感觉白子况似乎为了配合这种环境,动作表现的从没有过的鲁,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抹,两只大手饥渴地蹂躏着她的房。
“嗯嗯……”在“白子况”不同以往的鲁对待下,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肿胀的头抵着男人的手掌,不停地被他摩擦、揉捏着。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的环境还是什麽原因,她觉得哥哥的身体比以往都沈重,压得她快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他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房,痛清晰地传进身体,她身子颤栗起来,痛居然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他含住了她的头,而她觉得他像要把她整个房都咬下来,那样咬牙切齿、风卷残云、贪婪地吸着她的汁。
没过多长时间,她口就已经湿漉,汁流淌出来,沾得口到处都是。而被他吸过的头,肿胀得有点吓人。
“嗯嗯……哥,你慢一点吸,有点痛……”她轻哼着说。而他不说话,用腿分开了她的大腿,一把把她的小内裤撕了下来。
她伸手想把他面具摘下来,而他顺势把她的手压向耳边,拉开她的膝盖压向手臂,她的骨架真是柔软的惊人,这种姿势真的很少有女人能做的,真是撩人而露骨。
撩起的裙摆把白子湄的脸遮了起来,她还没有完全适应眼前的黑暗,就尖声叫起来。因为男人的硕大突然捣进来,直刺进花心。
似乎哥哥的那东西又长大了,让她觉得有点难适应,她艰难地包裹着它,疼痛让内壁异常敏感地急剧收缩,她听到哥哥也在喘息,他只是压着她,整硕大都停留在她身体里,他们适应着彼此。
他开始抽,没有什麽过度,一开始就是剧烈的,每一次拍击都震得她浑身发颤,每一次都直进她娇嫩的子口,她觉得腿快被他压折了,而他重重的捣击让她狭窄的蜜道艰难承受着,却因强烈的摩擦激起灭顶的快感。
“啊……哥……疼疼……啊啊……”黑暗里女孩儿雪白的双腿格外醒目,荡地不停摇晃着,男人的身体山一般快速起伏,刃被狭窄的吞吐,摩出唧唧地声响。
“呀呀呀……啊啊啊。”男人野蛮地抽,速度又快了一倍,白子湄觉得身下每一次捣击都把她灵魂都撞出去了,眼前景物一片模糊。
“嗯嗯嗯……”一轮疯狂过後,他终於慢了下来,把她的腿放下来一些,一边弄,一边双手上前抓住了她的房玩弄着,她每哼一声,身体就被他顶上一次,就像激烈的冲浪过後慢慢享受漂流的感觉。
被男人这样激烈的顶弄,她的头发早已经汗湿地贴在脸上。此时她目光迷离,嘴唇丰润,娇嗔地说:“哥,刚刚湄儿都要散架了……”
男人听到,却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在杂草上,而他像个黑骑士一样,在她身後干她。她的小屁股又白嫩又圆润,每次他贯出都被他拍打出荡的声响,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红嫩的口“握”住他壮巨鞭的样子,每一次出入都狠狠击向她的花心,干的少女浪声唤着哥哥,被他干出来的水让嫩越来越丝滑爽润。
“慢……慢点……”她双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在了地上,嫩嫩的小脸儿贴在了糙的落叶上,小屁股却仍旧翘着,嫩儿一抽一张,被男人猛。
“啊啊,太快了……啊……”她终於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在到达高氵朝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的身子软塌塌地倒了下去,男人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才吃到一半,她就晕了,不过晕过去的她,身体仍旧还是那麽敏感,嫩握得他越来越紧。
他抱着她的小屁股,又猛得一阵抽,直到火热的岩浆撒进她的甬道。他畅快地大叫,怪兽一般,刚把自己抽出来,就又硬了,他把她的身子抵在花架上,又干了起来。
昏过去的少女干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她虽然晕了,但潜意识还在,身体也会对他做出反应,她的蜜道被他得一抽一缩,让他总想,幸好他功力深厚,反而体味到了天堂般的快感,这丫头真让人爱不释手。怪不得……想到这里,一股醋意又让他狠了几分,少女的房被他撞得乱颤起来。
他抓在手里捏抚,手感极佳,又把嘴伸过去,一边吸,一边弄,他只觉得男人能如此享受连神仙都羡慕他了。
☆、(14鮮幣)第88章 又見定婚
他站在流理台前看着着镜子里的自己,优雅的银箔面具、淡色的长披风……这种致的伪装连他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他一把摘下面具,镜子那张脸轮廓鲜明、年轻英俊,赫然就是白家二子白子洌。
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手段得到白子湄,白子洌闭上眼,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眼前又浮现出活色生香的少女胴体以及如入天堂般的激烈爱,他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了。
怪不得他,他这样做只是自保而已,因为再不尝到她的滋味,他估计自己就要挂了。平静了一下思绪,他打开门叫住阿香,阿香看到白子洌吓了一跳,因为眼前完全不是白二少的风格。
她乍一看还以为是白大少,只是他们的气息却完全不同,此时的白二少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着一种雄的麝香味,让阿香想起动物世界里到了发期刚刚交配完的狮子,想到这儿,她脸红了。
“阿香,大哥和湄湄什麽时候在一起的?”
“啊?”阿香吓了一跳,张大眼睛看着白子洌,白子洌浓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看的阿香直发毛。
“别装傻。”白子洌挑了下眉压着声音说道,阿香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
“啊……”白子湄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堆落叶上,而周围灯光灰暗,如果不是下体强烈的异物滞留感,她差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会跑到这里来了。
她想了那场激烈的野欢,脸颊不禁发起热来。可是哥去哪了?以他的做事方式,他不会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的。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撕坏了,本来领口就很低的抹裙,现在怎麽挡也挡不住前的春光,而裙子里她什麽都没穿,内裤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去了。
“哥,哥……”她小声叫着,左顾右盼,她想哥哥一定是给她拿衣服去了。这时她听到脚步响,一个高高的身影向她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跑上去。
“哥,你去哪儿了?”再定睛看时,哪里是白子况,分明是乔治,白子湄的脸一下子红了,手下意识地向上拉着可怜的布料,可惜前白嫩隆起还是露了出来。
乔治什麽也没说,只是脱下衬衣给她披在了肩上,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冰葡萄一样的眼睛,如果乔治说什麽的话,她一定无地自容了,幸好他什麽都没问,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意,对这个沈默少年多了些好感。
乔治扶着她的肩向前走,她趔趄了一下,只觉得双腿发软用不上力气。乔治看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能走。”白子湄吓了一跳。
“别嚷,把别人招来。”
白子湄闭了嘴,任他抱着穿过凉亭,这时乔治突然停了下来,白子湄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路平蓝站在凉亭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白子湄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解释也没用。
乔治仍旧一副疏淡的样子,向路平蓝欠了欠身就抱着白子湄离开了。
“谢谢你,乔治。”白子湄站在卧室门口向乔治致谢。
“不用谢,快进去吧。”乔治说完,转身走了,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进了卧室。
等阿香拿着一件披风走到小花园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白子湄的身影,她着急地把小花园都转遍了,才怏怏地上了楼。进了白子湄卧室,发现白子湄已经睡下了,阿香一颗心才放下来,又去告诉了白子洌,白子洌说他已经知道了。阿香咀嚼着白二少这句话,他怎麽就知道了呢,难道他知道她说谎了吗,湄小姐本就不是被她找到的,想到这里,阿香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乔治回到客房,打开灯,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灯光的强度。他坐在床上,眼前又浮现起在花园里遇到白子湄的情景,他本来是去透透气,却没想到会遇上她。那时的她衣裳不整、发丝淩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还有少女那雪白丰满的脯对男人的眼睛简直是一种犯罪般的诱惑……乔治的喉头慢慢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进裤袋,取出一团紫色的布团,打开来却是一件女内裤,很致、小巧、还带着蕾丝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内裤轻轻翻转,他看到了内裤里沾着的一大片湿漉、粘腻的爱,清寂的眼眸浮上一丝欲望,他将它拎到鼻端轻嗅,那是她的味道,带着淡淡少女馨香还有糜的情欲,他躺回床上,闭上眼,将紫色内裤盖在了自己脸上,就这样久久、久久都没有动。
第二天早餐桌上
“湄湄,你也瞒得太紧了,我和你干爹还急着帮你物色呢,没想到你自己这麽有准儿。”饭吃到一半,路平蓝挑起话头。
大家都抬起头看路平蓝,也有看白子湄的,不知道这话里什麽意思,白子湄也有点不明所以。
“这是什麽话?”白文启也问。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都让这丫头给骗过去了。昨天孩子们忙着开化妆舞会,大厅里热热闹闹的,我怕有什麽事,就去花园里转了转,你们猜我看着谁了?你们怎麽也猜不出来,湄湄这丫头正和乔治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呢,正好被我瞧见,原来他们早就郎情妾意了,就瞒着咱们呢。”
卿卿我我这词是中词,说话的人完全一副正大光明的立场,却不知道这个词,可以让人想得很好,也可以让人产生误解。
白子况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白子湄,还在进食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子洌,一个是乔治,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置身事外。白子湄脸上红白不定,她真没想到路平蓝会当众说出来。
“什麽?”白文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俩孩子在谈恋爱?”,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反而有那麽点高兴的意思。
“是啊,我也没想到,要不是我撞见,这俩孩子也不知道要瞒到什麽时候。我就说湄湄,乔治也是,要是知道你们俩相互喜欢,我和你乔伯伯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要成了可是亲上加亲呢,有什麽可偷偷的?”
“咳咳。”白子洌一连咳了好几声,唇角扭曲地看向白子湄。
“干妈,您误会了……”
“干妈可什麽都看见了,你再瞒我可生气了。”白子湄还没说完,路平蓝就把她打断了,还一副什麽都了然的样子,让白子湄无语了。
乔治仍不说话,也不解释。
“是啊,湄湄,既然你干妈撞见了,你们也别隐瞒了,这都什麽时代了,恋爱自由,再说这个人是乔治,这孩子不错,干爹不会反对。”
“文启,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给这俩孩子先定个婚,以後他们在一块也顺理成章了,也不会有什麽风言风语,你看怎麽样?”
“嗯。”白文启点头,“我看行,不过还要看看孩子的意见。”
白子湄看着路平蓝一脸的意气风发,不明白为什麽她这麽兴奋,还一定要一意孤行地让她和乔治定婚。从十岁她来到白家,路平蓝人前人後对她没有说过什麽过分的话,甚至有时候还嘘寒问暖,但她就是知道这个干妈不喜欢她。
後来她终於从母亲的日记里找到原因,是干爹背叛了母亲,和这个女人有了孩子,也是这个女人拆散了一对相爱的人。
而站在路平蓝的立场,应该不会赞成她和乔治在一起,为什麽她反而急着要她和乔治定婚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白子湄转头看路平蓝,这女人正征求乔治的意见。
乔治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惊倒一片:“我答应定婚,从我第一眼看到湄湄,就喜欢上她了,现在路阿姨和白伯伯这麽赞成,我心里特别感动,以後我会对湄湄好的,你们放心。”
“啊?哥,我不要她做我嫂子啦。”乔琪嚷道。
“乔琪,不许乱说。”路平蓝责怪地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