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声有色,演电影一样。白子湄起初没理会,可门被撞的咚咚直响,心里开始真担心起来,也没再多想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来的事,就去开门。
她这一开不打紧,白子洌正做势往门上撞呢,却一头撞在了白子湄口上,白子湄房本来就胀,被他这一撞可疼得不轻,不禁痛得叫了一声。白子洌只觉得头像撞在了软绵绵的豆腐上,然後身体倒下去。
白子洌本来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没有,自己也没多想这是多微妙和心路里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让後冲劲儿小了一些,省得伤了她,然後他就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非常非常软,非常非常绵,就像趴在棉花云上一样,如果是做爱,那真是会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里想,因为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而少女身体的诱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口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只觉得下身被什麽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啊了一声,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
她的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在哪儿放了:“讨厌死了,这麽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里抱怨着,眼睛却不敢往他脸上看。
“讨厌死了。”白子洌也学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来遛遛的,这个是我妹好不好?”
听他这麽说,白子湄气消了一点,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不少:“你干嘛进我房间?”
“这不是爸要你们下去吃饭嘛。”白子洌依旧说的没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却看着女孩儿,他知道他刚才头撞在哪儿了,而现在,女孩儿那儿还在轻轻起伏,就像耸动的小峰,他下体硬的有点难受。
白子湄却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说:“我换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说,“刚刚,冰拉着你干嘛,鬼鬼崇崇的。”
“没干嘛啊。”白子湄有点心虚了。
“真的没干嘛?”其实白子洌就是没话找话,“你们……不会是那次去海边发生了点什麽吧?”
白子湄心里一急,又怕他真发现了什麽,就说:“你什麽意思,怎麽会这麽想啊?难道你对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吗?”
白子洌被她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噗地一声就笑了:“什麽?我对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诶。”
“那这是什麽?”白子湄转身取出书包里的钱包,指着相片问他。
“钱包怎麽在你这儿?”白子洌狐疑地问她。白子湄手有点软,可还装强硬:“这你别管,干嘛把我照片放你钱包里?”
白子洌一伸手,把钱包纳入手里,揣进口袋,抬头,白子湄正对他咬牙切齿,他吊儿郎当地一乐:“没听说过吗,恨一个人就把她照片贴钱包里,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点,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来吃饭。”白子洌说完,三步两步下楼去了。
“讨厌鬼,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儿。”白子湄恨恨地说。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没有外人。饭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见大家都向她看过来,她鼓了鼓劲儿说:“我有事要和大家说。”
“什麽事啊?”白文启笑着说,“别这麽严肃,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干爹,我要和易子抱定婚。”白子湄干净利落地说。
岂知这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子击破了平静的湖面,各人心里都泛起涟漪。
“不行,我反对。”白子洌急赤白脸的,“易子抱是我发小,他什麽样儿我还不清楚,花着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这辈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旧慢条斯理,“湄湄你才十五岁,没成年,思想也没成熟,现在就要定婚,我们要答应,你十八岁以後肯定要怪我们的。”
白子湄没想到她说出这一句话,餐桌上立马成了她的批判会,没一个是向着她的。不过她铁了心了,她想这事主要还是白文启敲板。
白文启也有点吃惊,没想到白子湄这麽大主意,对易子抱这个年轻人他并不是很了解,就转头征求路平蓝和白子况的意思。
路平蓝说:“湄湄,你别怪干妈反对,你现在确实年纪还太小呢,定婚的事等过两年再说吧。”
“干妈不是早说让我物色着吗?”白子湄疑惑地问。
路平蓝干笑了一下:“我是这麽说过,可没想到你动作这麽快,找男朋友可不是这麽容易的,不是一时冲动,你现在觉得易子抱好,没准过几个月心思就变了呢,还是多观察观察吧。”
白子湄低头,她身边的白子况一直没表态,她要听听他怎麽说,是赞成还是反对呢?果然,路平蓝说完,白子况平静地说:“不知道湄儿怎麽认识了易子抱,对他了解多少,我倒是听紫拥当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这个弟弟,听说易子抱十五岁就让一个姑娘怀了他的孩子,最後这事还是易伯父替他摆平的,後来又有两个女孩儿为他住进了神病院……”
白子湄咬唇,扭头看向白子况,白子况也扭头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边对她说:“所以,湄儿,这样的男人你敢托付终身吗,即使你敢,爸和哥哥们也绝不会答应把你交给他的。”
白子况扭过脸,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口像有什麽东西在烧灼着,他知道那是强烈的妒嫉,这种感觉这些天都在折磨着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对他一手养起来的女孩儿这麽生气,她居然告诉他她已经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而现在她还要和这个男人定婚?!
“原来易子抱是这样轻浮的人吗?那我怎麽能把女儿交给这种人呢?”白文启说道。
“干爹,他不是那种人,他对我很好的,他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你答应我们定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固执,或者是固执给某人看。
白文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而三个年轻男人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况轻笑了一声:“那用不用我拿出证据你才死心呢,这种证据收集起来并不是很难。”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过脸来。白子湄低声说:“你和易紫拥定婚,我和易子抱定,我们互不干涉。”
白子况轻轻挑眉:“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别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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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第78章 定婚
白子况偏身在白文启耳边说了几句什麽,白文启点头,对白子湄说:“湄湄,你大哥是很稳重的人,而且他在社会上历练这麽久,看人的眼光也独到,他不会乱说的,干爹不同意你和易子抱再继续交往,定婚更不可能,干爹不可能把你交给一个这样的人啊。”白文启说的语重心长。
白子湄低头不说话了,她知道格局已成,她再说什麽都没用了。但她没想到她的行动都开始受限制了,看来某些人的确不愿见她再和易子抱纠缠。
早上她去上学的时候,易子抱的车停在路边等她,她都做好下车准备了,没想到林子一加油门就冲了过去,白子湄看到身後的易子抱扬着手一脸懊丧和不着头脑。
“林子,停车,我要下车。”白子湄冲着林子嚷。林子头也没扭地说:“对不起,白叔交待过了,让我看着小姐,不能再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白子湄语结,这话也太难听了,究竟是干爹说的还是某些人说的?白子湄郁闷死了,林子果然忠心耿耿,连她上厕所他都在门外守着,她在场上远远看见易子抱,刚想和他挥手,就见林子冲着向她走来的易子抱走过去,她不知道林子都和易子抱说了些什麽,总之从那以後,她就没再见过易子抱。
她想易子抱也不过如此,她才开始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都抛开了。
不管白子湄多麽不愿意,白子况和易紫拥定婚日还是到了,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阿香正替她化妆打扮。她平时喜欢素面朝天,对化妆并不怎麽在行,阿香却对这方面很热衷,前两年还专门报了化妆班,就是为了好好打扮她。
她的长发挽了起来,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居然有了些成熟和优雅的味道,她的睫毛本来很长,但阿香还是给她沾了假睫毛,现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连她也不得不承认,阿香很会化妆,镜子里的女孩儿真是很美很美,比她平时还要美上几分。
这时,有人上来督促她赶紧下楼了,哥哥的定婚仪式,她这个妹妹不能太迟到了。阿香见有人催不禁有点慌神了,白子湄安慰她:“别急,你慢慢化,要把我化得美美的哦,我已经想好了要晚一点下去。”
“为什麽要晚一点呢?”阿香疑惑地问,不过听白子湄这麽说,她不那麽慌了,又开始熟稔地按步就班。
“没什麽。”白子湄一笑,又看向镜中的自己。阿香也看了看她,她心里有种奇怪地感觉,觉得大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子湄慢慢的走下楼梯,大厅里非常非常热闹,真是衣香鬓影、贵客如云。白子湄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厅里的情况,她搜索着,马上看到了白子况和易紫拥,易紫拥一身白,全套珍珠首饰,显得高雅大方,如果不仔细看还真错以为她是白家的女主人路平蓝,而白子况似乎为了和她搭配,也穿了一身浅色西装,更显得清俊优雅、卓尔不群。
就连白子湄看到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配,真像一对璧人,现在这对璧人正默契地招呼着宾客,脸上一径显露着甜蜜笑意,白子湄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
她拎着裙角又走了几阶楼梯,突然轻轻叫了一声,身子趔趄了一下,不过好在她马上扶住了栏杆。她这麽一叫,把大家的眼光都聚拢过来。
众人轻哗,小声地议论。“她是谁?”“天哪,这女孩儿太美了……”
“听说她是白家的养女。”
“养女?怪不得,完全不像白夫人啊……”
“新娘子风头都给她抢去了……这女孩儿走到哪都是焦点啊……”
白子湄在人们的议论声中款款走下,她礼貌地和熟络的人打着招呼,显得大方又自然。刚刚,白子况看到她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愣什麽,是不是像她一样觉得她化了妆以後完全不一样了呢?而易紫拥的目光最值得玩味,她似乎从她那略显尴尬的笑意中找到了一丝怨毒。
她的确是个尤物,不仅有真实体会的白子况和白子冰这麽认为,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她才十五岁,却已经生下一对双胞胎,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人的妩媚,她这种独特气质几乎满足了男人们所有的想像,这种尤物,注定抢去所有女人的风头,让女人妒嫉,让男人疯狂。
白子湄身边很快吸引来一堆狂蜂浪蝶,男人们接近她之後又发现她的格也很可爱,不禁在心里大呼此女只应天上有了。她四两拨千金地应付着他们,时而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准新娘刻意掩饰的尴尬,易紫拥今天也不错,只可惜女人就怕比,她站在白子湄面前就相形失色了。
慢慢的,白子湄觉得索然无味,她的雕虫小技又能挽救什麽呢,或许易紫拥心里正嘲笑她呢。因为她白子湄再怎样,白子况这个男人注定已经是别人的了。
白子湄终於溜走了,她受不了大厅里的气氛,受不了那些喜气洋洋的人们,她不想在不高兴的时候还要强颜欢笑。此时,露天泳池安静极了,这个被人遗忘的场所真是太适合她这个被人遗忘的失意人了。
她坐在凉伞下,啜着果汁,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思绪突然放空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空心人了。
“湄湄,原来你在这儿。”身後传来年轻女孩儿的声音,白子湄转头,看到易紫拥走向自己,她脸上装点着笑意,而她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她没有理会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子,脸颊冷冷的,喝着杯里的饮料。易紫拥的笑容僵了一下,伸手过来拉她:“走吧,跟我回去,大家都在找你呢,哥哥的定婚日,唯一的妹妹怎麽能缺席呢?”
白子湄脱开她的手:“为什麽我一定要参加?这麽多人的祝福难道你们还嫌不够,还一定要让我去给你们拍手叫好?”
“湄湄你这是什麽话?”易紫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你哥,哥哥定婚,做妹妹的不是最该祝福的吗,我一直对你印象挺好的,也很想和你处好关系,他们都说姑嫂关系不好处,可我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白子湄笑了笑:“谢谢你的好印象,我祝你和我哥定婚愉快,百年好合,这样你满意了吧?”
“白子湄,你到底想怎麽样?”易紫拥忍了太久了,终於暴发出来,“让所有人都要迁就你吗?今天是我定婚,我才是宴会的主角,可你故意打扮的这麽漂亮,抢去所有的风头,这是小姑子该做的事吗?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抢了你的哥哥?他只是你的哥哥,你搞清楚一点……”
“闭嘴。”白子湄站起来,“你还不是我嫂子呢,就想管东管西了?易姐姐,你终於把面具撕下来了,整天戴着面具好累的。你没想想为什麽我会抢你的风头吗,那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我改变不了的。”
“你──”易紫拥此时的目光像刀一样,“我从没见过你这麽刻薄的人。”
“你随便说什麽好了,去好好定你的婚吧,我只想安静一会儿。”白子湄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凉。却没想到易紫拥往前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我说出来找你,就一定把你带回去。”
“放开。”白子湄尖叫,她使劲推开她,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跌进了水池,那是深水区,而她尚没学会游泳。
易紫拥因这突然的变故傻住了。白子湄喊了两声救命就停止了挣紮,她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很好,至少她再没什麽烦恼了,她可以去找自己的妈妈了,也可以问问她,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她喝了好几口水开始下沈,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捞了起来,白子况把她抱上岸,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怎麽回事?”他斥责站在一旁的易紫拥。
“我……”易紫拥还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他急切地叫着他的妹妹,脸上带着深切的焦灼,不过是掉进泳池里一小会儿,至於这种表情吗?易紫拥想发笑,可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都冷了起来。
“湄儿,湄儿。”他给她掐了几下人中,白子湄醒过来,吐了两口水,娇娇弱弱地叫了声哥,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听到那声娇娇的哥,白子况的心都疼了起来。他一把抱起她,走过易紫拥时,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子湄却伸出手指:“哥,是她把我推下去的。”,白子况停住步子看向易紫拥,他的目光复杂带着些冰冷,易紫拥的优雅早就丢进了瓜哇国:“你胡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你别血口喷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和阿况定婚吗?”
“告诉他们,今天的婚礼取消。”白子况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抱着白子湄走了。易紫拥愣愣地站在原处,眼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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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鮮幣)第79章 久違的纏綿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上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然後他发动车子驶出白宅。白子湄靠在座位上,鼻息里能嗅到衣服上散发出的男人体香。刚刚白子况抱着她的时候,抱得那麽紧,给她裹外套的时候,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现在,她身上暖暖的,感觉原来的白子况又回来了。
她看向他的侧脸,他专注的开着车,柔和的线条依旧从容笃定,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回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哥,我们去哪儿?”她轻声问,心里却觉得自己闯祸了,马上要定婚的白子况就这麽带着她跑出来,家里一定闹翻天了。
白子况没说话,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当手心探到来自她的体温,他舒展了脸庞,才说:“什麽都别想,睡一会儿吧。”
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她心里的慌乱一点点平息了。她嗯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其实这些天,她的睡眠质量都很差,有白子况在身边,无由得就觉得心安,睡意很快袭来,她沈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她光溜溜地靠在白子况怀里,莲蓬开着,水很轻柔,他的手指羽毛一样顺着水流轻抚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砰”地一动,有多久了,哥都不曾帮她洗过澡了?
“哥……”
“嗯。”白子况轻声答应着,用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
“等着我。”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踅回浴室。并没等多久,他便穿着一身清爽的睡衣走出来。
她身体的一侧陷下去,他躺上来,抱住了她。
“哥,家里……”
他伸出一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今天,什麽都别去想,嗯?”
“嗯。”她轻哼着,扬起脸来看他,他是如此清爽而优雅的男人,怪不得易紫拥会爱他。他慢慢低下来,吻住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回应他,两人的舌很快纠缠在一起,并不激烈,却很缠绵,在绵长而甜蜜的吻中他们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与需要。
他的手拉开浴巾,揉抚着她的房,等头被他抚弄的亭亭玉立,他才结束了长吻,低头含住硬挺的尖,汁很快流进嘴里,依旧是久违的味道。
“哥……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白子湄突然期期艾艾地问。白子况抬头,看到女孩儿脸上满是疑惑和矛盾。
“小傻瓜,你脑子里在想些什麽?”白子况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怎麽会是乱伦?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等你十八岁以後,我们就结婚。”
“可是……如果有血缘关系呢?”白子湄目光闪烁地问,她一直有种预感,觉得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子况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却听到他说:“是有什麽关系?这不重要,即使是亲兄妹,我对你的爱早已经收不回来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少爱你一点,你也不会吧?”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爱哥哥,喜欢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以前用什麽方法得到她,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都无法改变她爱他的事实。
“小东西,别胡思乱想了,握住我。”白子况低声说。白子湄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他轻笑:“我是说这儿。”拉下她的手,握在他的勃起。白子湄脸颊潮红,用柔软的小手帮他套弄,而他再次张嘴含住她的头,百般把玩。
“嗯,嗯……”白子湄觉得体内情潮翻涌。他一只手将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嘴里还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汁,下体却已经将她贯穿了。
“湄儿,你好紧……”白子况在她娇嫩的儿里冲刺,拍打的啪啪作响,而嘴里也发出糜的咂咂声。而白子湄侧着身子,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腿上,双被他撞的摇动,波拍着他埋在她口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是饥饿的,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了。可是他尽力压抑着,让情欲一点点释放出来。今天有一整天时间他都可以品尝她的甜美,可以慢慢来,他不用急。
“嗯嗯……好舒服,哥……”白子湄坐在窗台上,挺起脯,享受着白子况的舔吮和吸抚。房已经不那麽胀痛了,而现在汁依旧汩汩流进男人嘴里。
“告诉我,把我送的吸器摔坏了,这些天都怎麽解决的?”白子况一边吻着她的一边问。
她却不知道说什麽,因为她不能说是易子抱帮她解决的。这样美好的气氛,她怕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破坏掉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
他的唇擦过她的珠,那种暧昧的视觉和隐隐的摩擦让她颤栗,他看向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着答案。
他们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况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霾,但很快就过去了。而她现在坐在窗台上,姿势撩人。窗台本就很窄,背後就是擦得如同镜子一样的玻璃,她赤裸的後背全贴在玻璃上,这是二十几层的高楼,不会有人目力这麽远,但仍旧有种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盖打开,双脚居然还能踩在窗台上,可见她身体的柔韧度有多好。窄窄的窗台,她就这麽像个皮影一样贴在玻璃上,打开的双腿,向男人放映着最诱惑的景象。
白子况站着,手里握着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大欲鞭,他握着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着唇,抓着膝盖直哆嗦,然後他慢慢侵入,狠狠撞击。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觉这次白子况比上次鲁了一些,但更有感觉了。白子况一边抽一边问她:“哥能满足你吗?”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能满足你吗?”白子况停在了她体内,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麽。
“以後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半截已经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台,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阵猛烈的冲刺。
这次做爱真是酣畅淋漓,他们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也占有着对方的灵魂,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况送白子湄去学校後,驱车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麽在等他,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确定一定能处理好。
果然,他回家後从来都没和他发过脾气的路平蓝第一次冲他发了脾气,她告诉他昨天她是怎麽替他收拾的烂摊子,昨天的情况几乎失控,还是易紫拥站出来,说白子况一个最要好的发小的父亲出事了,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定婚会择日再举行,才让混乱的局面平复下来。
路平蓝指着他说:“看看你是怎麽对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麽识大体的?你好意思再见人家吗,你昨天的行为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搁,又怎麽跟人交待?”
白文启情绪倒还平静,因为他信得过自己的大儿子,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麽事,都会自己收拾的稳稳妥妥,绝不会让别人帮他擦屁股。
他挥了挥手让路平蓝别激动,然後对儿子说:“说吧,你想怎麽办?”
“爸,我想取消婚约。”白子况平静地说。
“什麽?你敢!”路平蓝立刻翻儿了。白文启说:“你先听儿子说完。”
“还有什麽好说的?这婚能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吗,易家是那麽好惹的?都是为了那个死丫头吧,这几年真是白养她了……”
“妈,跟湄儿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我的理想并不是继承家族产业,但妈一再要求我放弃自己喜欢的学业,为了妈妈也为了我们白家我答应下来。已经放弃过一次理想,这次我不能连幸福都放弃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约,我会想别的办法挽救蓝天,你们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後会和你们摊牌。”
“不行,这婚一定要定,你还有什麽办法,有办法当初能答应和易家联姻吗?你给我回来……”
白文启拍拍路平蓝的肩:“别激动,让儿子好好想想吧,他会给咱们给易家一个交待的。”
“大哥。”白子况上楼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取消婚约?”
“嗯。”白子况点头。
“你疯了?这要把天宝得罪苦了,易长天、易紫拥会善罢甘休吗?他们再捣捣鬼,蓝天立马就垮了啊。”
“我会想办法的。”白子况不自觉地轻抚眉心。
“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问。
白子况抬头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不是易紫拥推的,她撒谎了,就是不想让你们定婚,大哥,你想过她为什麽不想让你和易紫拥定婚吗?你还这麽顺着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了解易紫拥,她虽然有心计,但还做不出这种事。”
白子洌吃惊地看着白子况:“那你还要取消婚约?湄湄就是无理取闹,都是你惯的,你再这麽没原则地宠着她,甚至因为她连定婚都取消,以後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样?”白子况轻飘飘地反问,“洌,湄湄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次却因为我的事这样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後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白子洌更惊讶:“大哥,你真疯了吧?她就是喜欢赖着你,怕你结婚没人宠她。她是妹妹,你总要结婚的,你不是她的监护人,爸爸才是。”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谁允许不能结婚?”白子况问。
白子洌看怪物一样地盯着他:“大哥……你说什麽?你说你要娶湄湄?”
“怎麽了,不可以吗?”白子况半认真地问。
白子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说:“你……真的疯了。我没话可说了。”说完,他转身走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