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有些湿意,但还不够润,他被她绞得一阵兴奋,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想和她做爱,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她下身很紧,紧到极致,却不是处女。他压住她一条腿,快速地抽动,每一次撞击都非常有力,像凿井的莽夫。
“嗯……啊……哥……”她半醒半睡,咿咿呀呀地呻吟,婉转如同叫春的黄莺。没想到刚抽几下,那小小的洞就像泉眼一样涌出蜜来,裹在他的身上,让出入顺畅起来,快感迅速提升。
好笑的是,她这种姿势居然也能睡过去,的确是喝的酒太多了,可是她嗓子里依旧因为他的一些动作而轻吟出声,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却撩拨着男人的神经,每一次他的撞击,她雪白挺实的房都轻轻颤动,粉嫩如樱花的头像是对他发着某种邀请,他恨不能多分出一个自己来,去玩弄少女的两只。
直到半个多小时後,他的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倾泄在她身体里,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出来,微微填补了一下肚子以後,他才仔细地看她的身体,那正在滴着他的的香嫩私处,弹十足的圆润房。细而曲线分明的小蛮腰……很情色,很美艳。
是谁这麽早就把这朵娇嫩的花采撷了?他俯头吸吮着她的头,修长的指却抠进了流汁的私处,想起这个问题,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开嘴,少女的头已经被他吸弄的又红又肿,像饱胀的就要绽开的花骨嘟,而移动的手指让少女的下体传来糜的“噗噗”声,他低头看自己硬梆梆的阳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进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轻易能品尝到她的房。在他拨弄头的时候,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好痒……哥,你怎麽这麽喜欢吃,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好久……”她用手指刮着他的脸,可身体却向前弯,好让他吃起来更方便。
“每个男人都喜欢吃。”他恶意地叼住她的使劲吸弄几下,把她弄得叫起来。
“讨厌,哥,讨厌,好疼……”小手捶打着他结实的肩膀,却更像抓痒痒。
“坐上来,小妖,坐到我身上来,坐在阳具上,自己动,快点。”他喘着气命令,本没想过她会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话做了,娇娇的笑着,扑腾着水花,娇嫩的花吞吐着他的硕大。
“哦,你好紧……”他轻叹。看她才笑靥如花就又轻轻地咬唇,因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硕长深入进她的子,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溅起,水波起伏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又笑起来。
他们一直这样折腾到後半夜才相互搂抱着睡去。早晨,白子湄贴进他怀里,手臂缠住他的腰身,声音还带着几分迷糊:“哥,几点了?呵呵,白小况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礼呢……”
“它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它会来横的。”易子抱说。
白子湄松开手,一下子坐起来,瞪着易子抱。
“你……你是谁?我……我怎麽会跟你睡一张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着她看,微微上调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麽都没穿,就这麽大喇喇裸着身,硕大的男像突兀的子一般挺立着。
白子湄这才意识到自己同样袒露,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怎麽了?现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昨天我们做了一晚上的爱,现在连我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吗,好伤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说。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没说任何话就站起来跳下床,四处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务员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闲闲地说。她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门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麽都没穿,“败给你了,你等着,我叫服务员把衣服送过来。”
在等服务员的时候,他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仍旧赤着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还记得吧?”他易子抱何时这样卑微过,可是现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说话,睫毛动了动。
“你还记得。”他自言自语,不由得笑起来。
“神经病。”她无声地骂,他唇角的弧度却再次上扬。
“你可以当它没有发生,但对我来说却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後偶尔能答应我约你出来,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书店,或者去玩……”
她还没回答,服务员就把衣服送来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後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话:
加群的亲要记得敲门砖:白黑小说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员是不加的哦,因为现在做广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个就好了,每个群都是一样滴。
☆、(18鮮幣)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麽贞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只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麽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家夥,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麽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後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麽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阳怪气地说。
什麽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於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後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麽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沈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於知道这事是不好这麽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麽,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松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麽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娴熟,就那麽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後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只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於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麽,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她才知道感恩,知道爱……”
他说的话如同谜语,她听不懂,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绳子一样在她心里越绕越紧。而她手抓得越紧,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还是松开了手:“哥,你说什麽?求你不要这样,很痛的……”
白子况轻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满,以此来惩罚我的错误。”
“都是我的错,哥,我不该夜不归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长到十四岁,她第一次见到白子况这麽血腥,又心疼又害怕。
“不……”白子况摇头,“是哥不好,是哥没教好你……”
“哥,我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再也不会了……”
不管她怎麽道歉都不管用,他有他的坚持,直到血顺着苹果流下来,他才肯让她给自己包紮。白子湄一边给他包紮,一边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那麽多的眼泪。
白子况按住她的手,安慰地轻捏了一下:“好了,上楼去歇一会儿,待会早餐,我去叫你。”
白子湄觉得心力交悴,她吸吸鼻子,点点头。经过白子冰身边时,他握了握她的手说:“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悄无声息地上楼去,身後有个脚步跟着她,亦步亦趋。她知道肯定是白子洌,要在平时她早跳起来和他大吵了,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
“站住。”快到卧室时,白子洌叫道。白子湄这才无奈地转过身:“有什麽事就快说,不要魂不散的。”
白子洌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整张脸隐在影里:“不要自做多情,谁跟你,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碍。”
白子湄扯了下嘴角:“你知道就行。”刚要开门进屋,白子洌又在她身後叫:“喂,我还没讲完,道理虽是这样讲,但怎麽说你也是我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他停住。
白子湄僵在那儿,的确,她把母亲的日记都翻遍了,却完全没有看到她所盼望的“白文启”的名字,她试图把母亲日记当做寻找父亲线索的愿望慢慢破灭了。而白子洌的话就像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切切实实感觉到在白家她不过是个外人。
白子洌接着说:“不过,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後我的小野猫妹妹再也不会在外边过夜了,我知道,我白子洌不管做了什麽,他亲爱的妹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哥不一样,他只须一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哈……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但奇怪的是,我却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白子洌很奇怪,有点不像平时的他,今天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白子湄只觉得头痛,她不想再听下去,逃进卧室。
她一直深信白子况的话,他会叫她去吃早餐,但他食言了,叫她吃早餐的是阿香。而且一连两天她都没见到他,餐桌上,她问白文启,大哥在忙什麽,白文启告诉她,是公司里太忙,白子况无法分身。
这两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方面是思念,一方面是心神不宁,放学後,她去了蓝天大厦,却被秘书告知白子况出国了。奇怪的是白文启从没说过他出国,再看秘书躲躲闪闪的目光,她当然知道谁说的是真话,是哥不想见她,就因为她在外过夜。
原来在外过夜是他那麽不能容忍的事,如果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去做。她不想去闯他的办公室,就在门外等,她也倔强,她不相信他永远都不出门。但又有人过来客气地劝她回家,婉转地表达她这样会影响到公务。她转身下楼,就站在大厦外面等他,看谁更有耐。
雨越下越大,她被淋成了落汤**,咬着唇打哆嗦,可是她不走,就是不走。雨帘里她看到某个窗口窗帘轻轻动了下,她抬头再仔细看时,那人已经隐在了窗帘後,她知道那是哥的办公室,她相信他不会放任她这麽淋雨,因为他会像她一样的心疼。
然後白文启正撞见了雨里的她,气急败坏地把她拉进了汽车,她被干爹带回家。现在的她正躺在床上,腕上滴着点滴,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小的身体显得有点孤单。她没想到这次哥这麽心狠,她生病了,发烧了,他依旧狠心玩失踪。
输了两天,烧退了,白文启勒令她在家好好养几天。白子冰过来看她,她正郁闷地拥被而坐。
“病都好了,怎麽总这麽心不在焉的?”白子冰问。她微微蹙着眉看他,他用手指去抚她的额头:“别这样,会长皱纹的,你担心什麽啊,大哥或许真的出国了。”
“鬼才信。”她下巴磕在膝盖上一顿一顿地说。
白子冰叹了口气:“我都要妒忌大哥了,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你这麽在意他,要是知道的话……不说了,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说着他从轮椅上取出一个玻璃瓶子。
那只瓶子在他漂亮的手上更显得玲珑剔透,白子湄终於暂时抛去了烦恼,好奇地问:“这是什麽东西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漂流瓶。”白子冰说,又指着瓶子里面的一颗彩纸叠成的星星说,“这个星星是我放进去的,上面写的我今年的愿望,听说把这个瓶子扔进海里,让它顺水漂流,这个愿望就会很快实现。”
“是真的吗?”白子湄眨着大眼问。
“当然了。白子冰肯定地回答。
“那我也折一个,你教我。”白子湄立刻来了兴趣,跟着白子冰折星星的时候,烦恼也淡了许多。她终於折好了一只“胖”星星,把它丢进她的漂流瓶里。
“现在就差最後一步了,把它们丢进海里,这样我们的愿望就实现了。”
“是啊,但是哪里有海啊……”她也忍着笑说,其实她也知道他们都不相信什麽愿望会实现的话,只是心照不宣地让这个童话继续而已。
“我们去海边吧。”白子冰突然说。
“啊?”看他认真的表情,白子湄傻了。
作家的话:
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就是老白俺失业了,而且近期不打算找工作,准备先充充电。所以做为月光公主的老白这几个月要靠这点稿费糊口了,敬请原来有转载和盗文习惯的读者高抬贵手,给老白留口饭吃,不然老白要去喝西北风了~~55好口年~~
哼哼,小冰啊你转的啥心思当俺们读者不知道啊,嘿嘿~~
☆、(18鮮幣)第63章 和三哥的小島纏綿
白子湄起初觉得有点突然,可看到冰西湖水一样充满渴望的眼眸,她的心还是动了。这些天她的心情未尝不是郁闷的,原来时时宠着她的大哥不愿见她,她怎麽能高兴起来呢?
她提议放完漂流瓶就赶紧回家,得到冰的允许後,她才开始雀跃起来。数个小时後,他们已经置身在迷人的海岸了,轻风吹拂、海浪阵阵,让人心情无比惬意。
而白子冰弃了轮椅拄起了肘拐,虽然在沙滩上走起路来很是吃力,但白子湄仍然感到新奇,她快乐地向他叫:“冰,原来你会走路,原来你会走路啊……”,海风把她的话吹走了,却换来白子冰无限温暖的笑脸。
她和他并肩走在海边,特意放慢了步子配合他的速度,她仰起脖子看他完美的让女生都妒忌的侧脸,傻傻地笑。
站起来的白子冰比她想像的还要高,如果他的腿是健康的,该有多少女生投怀送抱呀。不,现在也一样,当他出现在海滩,就已经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看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个个风情万种,穿着鲜艳又暴露的三点式,如同感的美女蛇,她们搔首弄姿吸引着男人的注意,更有些女子直接向白子冰抛着媚眼。
看到那些前凸後翘的感身姿,白子湄做为女孩儿都有点脸红心跳,她们的成熟风韵是十四岁她身上完全没有的……她低头看看自己,只是一身简单的淡紫色公主裙,更显得有点幼稚了,冰一定被这些女人们迷住了吧?
她悄悄的看冰,却很惊讶地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冰,你看那些姐姐们多漂亮啊,她们的身材好好哦,而且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呢……”她的眼睛里不自觉地就有了些羡慕,似乎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都盼望长大。
“有吗?”白子冰语气清淡,“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已经看不见别人了,随便勾引男人的女人再美丽也是庸脂俗粉,清纯中偶尔透出的妩媚才真让人心动呢。”
白子湄眨眨眼,有些没听懂:“但是,她们的身材真的很好啊……”
白子冰贴在她耳边说:“湄湄,你的身材一点都不比她们差,甚至比她们好更多,要对自己有信心,来,送你一个礼物。”说完,他把一个包装美的盒子递过来。
“什麽礼物呀?”白子湄一边问着一边打开了包装,没想到白子冰这麽有心,还会送礼物给她。盒子里躺着的是条纱巾,鹦哥绿的底子,撒着一朵两朵淡淡紫丁香,非常清新素雅,正衬她的裙子。
“好漂亮啊。”她是真心的赞叹,因为平时就很爱这抹素雅的颜色,只是这纱质的丝巾太过成熟了,和她的气质不合,所以平时她很少搭。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白子冰淡淡一笑,取过纱巾,只听“嘶”的一声,绿丝巾已断成两缕。
白子湄忍不住叫了一声,很多好奇的目光都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冰,这麽好看的丝巾干嘛撕了,我很喜欢呢,现在不适合,可以长大以後戴啊。”白子湄真是惋惜。
“过来。”而白子冰并不解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将她拉到他身前。他把其中一条丝巾穿过她的长发,,他灵巧的手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旋转,然後他松开手,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又拿起另半边丝巾,缠在她的腰间,在腰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让两条绿色的长长丝带直飘到脚面,和她淡紫裙摆相呼映,朦胧又灵动。
白子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却感觉那些人们看过来的目光变了,他们的眼中带着惊异、新奇、欣赏、甚至艳羡……她在海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天使一样轻灵的女孩真的是她吗?她乌黑如梦的长发被一抹莹绿固定,发顶的丝带绾成一朵绿色郁金香,静静地在一蓬油亮的黑色中绽放,而腰间的绿色蝴蝶在海风中翩翩起舞,长长的飘带婀娜漫卷,让她看起来像要随风飞去的仙子。
不得不相信白子冰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他拉住她的手告诉她:“湄湄,要相信自己是最美的。”,看着白子冰的眼睛,她点点头,笑了,她真的开始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个最美的灵了。
她在海滩中快乐的奔跑,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银铃般的笑声洒落,白子冰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同样笑得很是满足。
太阳渐渐西移,白子湄终於玩累了,她想起了白子况,想起了干爹,他们如果发现她在不家,应该会很着急的。
“冰,我们回家吧。”
“好。”白子冰点头,取出两个漂流瓶,把瓶子放了我们就回去。”
白子湄玩得太疯,竟忘了来海边的初衷,幸好白子冰提醒。白子湄後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感觉就像一个童话故事一样,而白子冰就像童话故事里标准的王子,他可以给你一切你想像不到的奇迹。
就在他们踌躇着要放漂流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他告诉他们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岛叫无忧岛,而漂流瓶只有在无忧岛上放才会有效果,而且那个岛风景极美,如同世外桃园。
这样的一个天堂怎麽不让人心动?况且白子湄正处在充满探险和好奇的年纪。她抛开了白子况,抛开了干爹,迷迷糊糊跟着白子冰上了中年人的船。
远远的她看见了茂盛的绿意,和掩映在浓郁绿色植物中的白色尖顶建筑。可以想像在海天一色当中,你会看到一个犹如绿色珍珠一样的小岛,还有白色复古的建筑,以及细沙、蓝天……这会带给人怎样的视觉冲击。
“我看到的是海市蜃楼吗?”白子湄指着远方,不确定地问白子冰。白子冰站在她身後,揽着她的肩告诉她:“不,不是什麽海市蜃楼,这是个真实的童话王国。”
白子湄的心那样兴奋,因为他们正在一点点接近它,这个小岛美的那麽不真实,她一直以为这是只有梦里才会遇到情景。却没想到船夫半途罢工,在离小岛只有几百米的地方,把他们丢下了海。
旱鸭子白子湄在水里挣紮,白子冰抱住她,却笑说:“老吉米是故意的……”,那时的白子湄本无暇听他在讲什麽。在岸上行动不便的白子冰,在水里却非常矫健,他拖着白子湄游向岸边,就像救了海公主的小王子。
他们终於上了岸,躺在了细软洁白的沙滩上,周围全是绿意盎然的树木,中间有洁白弯曲的石子路通向白色别墅。
“好美啊……”白子湄四顾,几乎迷醉在这美丽的景致里。回头再看白子冰,却见他正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的衣服都湿了,湄湄。”白子冰说。
是啊,他们俩都成落汤**了。白子湄失笑,却发现白子冰的衣服沾水後很透,现在几乎像透视装一般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模特般的身材,而且前还隐隐露点……这样想着,她看向自己,啊地一声挡在了自己前,原来她的紫纱裙比冰的衣服还要更透些,她已经完全走光了。
“挡什麽?忘了你是我的模特了?”不知道为什麽白子冰的声音变得比平时低沈了。
“那不一样。”她嘴硬地撒娇。
“湄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这个岛是我两年前买下来的。”
“什麽?”白子湄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这个岛是你的?”
“嗯。”白子冰点头,“只有大哥知道。也就是说现在小岛上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哇……”实在没有多余的词来表达她心里的惊讶了。
“把湿衣服脱了吧,晾在沙滩上一会儿就干了。”白子冰说。
“不行。”她下意识地反应,她才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下光着身子呢。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别人看见的。”白子冰循循善诱,“你穿着湿衣服,又在海边,会很容易感冒的。”
“可是……”她还在犹豫,白子冰的手已经伸过来,帮她脱去湿衣了。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紫色的衣和小内裤,白子冰用修长的手指将肩带勾下来,轻轻向下一拉,衣滑下了腰间,两颗雪白的浑圆弹跳出来。
她双手撑在沙滩上,双肩微耸,两颗房间呈现出诱人的沟壑。在白子冰面前脱衣服已经习惯了,让她并没有太多的难为情,只是因为环境不同,有点小小的别扭。
“湄湄,你的房好美。”白子冰的眼眸蒙上一层异样的光彩。
“哥也这麽说。”她脱口而出,毫无心机。完全没有注意白子冰漂亮的眼眸轻轻眯了一下,因为她无法体会男人微妙的妒忌心。
“那哥有没有说过你的头吃起来味道很甜呢?”白子冰的话语里充满了挑逗,他微俯下身体,很轻易就张嘴噙住了粉红的头,他吮了一下,故意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放开时,白子湄的左边头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本来就诱人的少女房沾染了情色的味道。
“好像说过……”她还认真的回想,一副天真的样子,好像这就是在家里的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聊天,而这样的她在男人眼中却更是难解的谜,因为她清纯又“放荡”,这种放荡却不是荡,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风韵。
白子冰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头,含在嘴里轻吮、放开、轻吮……头很快在他的玩弄下硬挺起来,在少女饱满的雪峰上像朵绽开的蓓蕾。他一边用舌头舔吮,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麽你们都喜欢吃呢?哥也这样子……”她轻声说,却不知道怎样刺激了他,让他的某个部分膨胀得更猖狂。
“对了,你们有没有吃过干妈的?”她突然很二很好奇地问。
“啊……”她叫了一声,因为冰突然发狠地吮了下她的头。再放开时,那蓓蕾更艳了,也更肿了。
“再问就打屁股,啪啪啪……打很多很多很多下……”白子冰暧昧地说。
“怎麽了?”她噘嘴。
“我只喜欢吃一个女人的……”他换到另一边,慢条斯理地舔吮,修长的指捏着弹十足的。少女粉嫩硬挺的头在他感的唇齿间弹跳。
她小腹起伏,双肩微微缩起,口间暖暖的、湿湿的吮吻,带来一阵阵身体的悸动。
“嗯……冰……”她的唇齿间发出不自觉的轻吟,白子冰伸舌轻舔,一下又一下,眼睛捕捉着她的眼,手指轻捏,让她看到自己头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作家的话:
谢谢jenny鼓励、支持和安慰,抱抱~~
这章有点扯,做个铺垫,以後几章会更狗血,更无节……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