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那个……」一反之前主动口交的大胆,月樱这时羞得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连一句完整话语都说不出,或许,她也知道这反应更能让我兴奋吧。
「哪个?」
「就是jī巴,我要小弟的jī巴来爱我!」
羞涩之后的大胆,最是让人怦然心动,特别是「jī巴」这个粗词,从一个高贵端庄的女议员口中说出,还是在这么具有庄严气氛的国会殿堂,强烈的亵渎感比什么春药都更让人亢奋。
我的挑逗已够,但却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姊,妳说我开赛车的时候很帅。就只有那时候吗?没有别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啦,小时候姊姊帮你洗澡,你淘气的样子很帅;后来你说一定要接姊姊回来,虽然小小年纪,但很有男子气概的样子也很帅……」
月樱轻声说话,媚眼如丝,手里握着我的肉茎,用一种轻得让人心痒痒的声音,腻声道:「还有……你硬着东西向姊姊示威摇晃的时候,好帅,姊姊都湿透了呢。」
为了要回报月樱的款款深情,我把月樱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趴跪在主席桌上,她依顺地高高翘起那丰硕浑圆的大肥臀,在主席台的灯光下,丰满的肉丘,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蜜,令赤红色的花唇闪着晶莹亮光,绝美的景象,我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
等不到我的动作,月樱迷人的双眸回头一瞥,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我,娇声道∶「还不上来……」
灯下看美人,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哎呀!」
娇哼一声,月樱柳眉一皱,手紧紧抓住木枱的边缘,被身后的我双手搭在她肥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肉茎从臀后一举插入月樱性感的玉户。
月樱纵情地前后扭晃雪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盈如桃的乳房,在衬衫内来回摇动;我左手伸前解开衬衫扣子,进去捏揉月樱晃动不已的乳桃,右手抚摸着她白皙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一面向前用力挺刺,月樱就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即使下半身作着淫秽的交合,紧密相连,但月樱的上半身却仍穿戴整齐,蓝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看来仍是那么高贵娴雅,偏生下半身淫荡地扭着屁股,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使出了全力,代表金雀花联邦的所有选民,对这亵渎国会殿堂的女议长大加挞罚。
「姊姊,爽吗?这是妳工作的地方,妳没专心工作,我代替妳千千万万的选民来处罚妳。」
我太熟悉月樱的个性,知道她天生媚骨,在特殊环境之下,受背德感的刺激,会表现得特别放荡,仿佛一朵灿烂盛开的淫艳妖花,果然,才听我这么说,月樱就扭着雪臀,娇哼出声。
「啊……用力处罚姊姊吧,可是……哦……千千万万的选民里,姊姊只接受你来处罚……只让你干……嗯……」
说着刺激的下流话语,成熟美艳的女议员,兴奋得四肢百骸颤动不已,春情激昂、yín水直冒,肉茎在肥臀后面顶得她双腿麻软,艳红的樱桃小嘴中,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抽插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好舒服……姊姊舒服死了……小弟最帅了,姊姊……嗯……喜欢被帅帅的小弟干上天去……哎哟……喔、喔……」
极乐愉悦中,月樱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啊!受不了啦……小弟,再快一点……美死了……好爽快……姊姊又要泄了……」
在空荡荡的国会大厅内,月樱激动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会否传入旁人耳中,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饶,肉茎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她的情欲推向高氵朝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花房口两片嫩细的蜜唇,随着肉茎抽插翻进翻出,月樱舒畅得全身痉挛,美穴内大量热呼呼的淫蜜急泄,烫得我也是一阵阵酸麻难当……
月樱星目微张,唇边上露出了满足和痛苦的样子,连续多次的高氵朝起伏后,我发现她的花谷频繁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大力收缩,吸吮着肉茎。
我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姊姊……喔……好爽……姊的xiāo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到了……」
泄身后的月樱,拚命抬挺雪臀摇晃,在神圣的主席台上,迎合我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我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jīng液卜卜狂喷注满xiāo穴,让她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
月樱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趴在主席桌上;我倒在她的美背,花房深处有如久旱田地骤逢雨水灌溉,湿润温暖。
「小弟………」
「嗯?」
「……姊姊之前不好意思说,但是……你每次干姊姊的时候,都是最帅的时候,嘻。」
「呵呵,是啊,能让女人高氵朝的男人,才是最帅的,姊姊,妳笑起来的样子好美。」
吻了吻月樱含笑的眼眸,我紧紧贴在她的身后,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彼此都达到了情感交流的极限——
结束了在国会殿堂中的一场荒唐交合,我帮月樱穿戴更衣时,她仍像平时那样,嗔怪我弄脏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衬衫扣子,而我自然是嘻皮笑脸地应对,借着帮她穿衣的机会,上下其手,或是捏捏她饱满的乳房,或是拍两下她浑圆白皙的粉臀。
就是这样的嘻闹动作,让穿衣过程比应有时间更慢,大半天都穿不好衣服,等我们终于收拾妥当,可以离开国会大厅,却发现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可能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能够与月樱多相处一段时间,最好是搂着她的冰肌玉骨睡上一晚,那可真是赏心悦目之至的乐事,不过,心灯居士几个时辰后就要和我们一起亲上慈航静殿本院,揭发心禅贼秃的假面具,我不能够在外头耗太晚,事实上,到现在还迟迟不归,家里那几个女的恐怕都等得心焦了。
「小弟……」
分别在即,月樱却显得欲言又止,最后才告诉我,几个时辰后慈航静殿的一战可能异常凶险,但她已经为我作了准备,委托慈航静殿之内的人物暗中照顾,保住我的人身安全。
这句话里透露着玄机,也让我再次惊觉到,在这场我们与慈航静殿的斗争中,我一直忽略掉月樱手中的力量。
自始至终,月樱都与慈航静殿的高层人物维持着交往,那日我在她地宫中看到的背影,就是她秘密往来的对象之一。尽管月樱从未主动表示些什么,但我如果求助于她,肯定能在慈航静殿内部获得其他助益。
月樱敢保障我的人身安全,应该是已经通过她的人脉,让慈航静殿的高僧许下承诺,不对我动手了吧?这确实是一张让人放心的王牌,不过,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好。
「小弟,你不高兴吗?」
「没有,怎么会呢。」
笑着摇摇头,我与月樱告辞,约定几个时辰后在慈航静殿本院见面,而当我离开的时候,白起也派人送来了烽火乾坤圈,让我顺便带回去。
烽火乾坤圈入手,这件上古神器威力无穷,光是握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所蕴含的不凡力量,但我现在看重的,不是它的力量与潜能,而是它所隐藏的秘密,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打开来看,但为了保持烽火乾坤圈上的封印完整,必须等到几个时辰后,在具有公信力的证人检查过后,才能当众打开,否则心禅贼秃一定指责我们把秘密文件掉包,难以取信于人。
回去的时间颇晚了,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回到自己的住房,本以为阿雪会守在房里头,却没想到除了她以外,羽虹也和她坐在一起说话。
两女的感情不错,这一点我也很高兴,从房子后头绕过去,却听到一阵敲门声打断她们两个的谈话。
是男人?谁在这时后来勾引我的女人?我要阉掉他!
「约翰回来了吗?」
呃,大叔这个时候跑来作什么?三更半夜的,他不和心灯居士凑桌打麻将,跑到这边找我,莫非有什么不良企图?
想听听看茅延安找我有什么事,我躲在窗边,刻意没有进门,却听到茅延安发现我未归,本想马上离开,却又好像迟疑着什么事,最后「噗」的一声闷响,似乎是羽虹跪了下去,然后茅延安一声长叹。
(为什么女人跪下去以后,男人会叹气?难道在口交?这对奸夫淫妇当我死了吗?可恼啊!)
心里恼火,我却听茅延安在长叹一声后,突然胡言乱语起来,说什么原本他来找我,是想说一个故事,但既然我不在,他说给羽虹、阿雪听也是一样,只是这个故事他可能用来写书,所以请羽虹和阿雪替他保密,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书就没得卖了。
羽虹根本就没心情听故事,出言拒绝,但茅延安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要先说明,这是别人的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我们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明天我们就要与心师伯对质了,请你帮助我们!」
「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我答应过他不告诉别人的,现在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的人喔。」
不够清楚茅延安的为人,羽虹听不懂茅延安的话,但已经听过类似话语两次的我,闻言浑身一震,知道茅延安来找我是作什么了。
……在决战前夕,茅延安终于决定弃暗投明,出卖他的老朋友心禅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