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身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住拚命娇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下了这种观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
人鱼族的女性,在火奴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下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身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性卫队,长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们放下手中鱼叉,脱去身上的里布劲装,摆动起长年游水锻链出的流线腰肢,那股深得海洋灵气的艳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出美女着称的狐族。
令人欣羡的香艳,但我却无福消受。一来,自从连续与阿雪、月樱、羽虹生过关系后,自己在性事上变得挑剔,对普通的嫖妓不感兴趣;二来,随着我们即将抵达公园岛,我听说那边的暴风雨天险即将被破,攻势很快就会开始,我也要开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会特别延迟到晚上才抵达公园岛,但正与部下在船舱中享受人鱼族美女艳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与虎谋皮,还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没有警觉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着身体,两手被锁链长度限制在背后,用一个尴尬的俯趴姿势,螓埋在我胯间,不停的前后活动着,垂下的金把她脸颊遮挡住,间歇露出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娇颜。
在得不到泄的苦闷中度过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整个身心都渴求男性气息的她,与中了jīng液毒瘾的羽霓一样,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我故意制造机会,终于出现了现在这个场面。
在锁链的范围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着头,含舔着肉茎的前端,让肉菇在口腔内壁上摩擦几下,然后吐出口外,伸着舌头在肉茎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着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手足都被锁链绑住,不管她怎样摇着结实的小屁股,用潺潺蜜浆表现下体的骚痒,都只能勉强用口舌填补欲望。
红润的小嘴微启,羽虹把涨得紫红的肉茎前端,一点点地吞噬,牙齿不断的刮弄着肉菇的棱沟,舌尖拨动着酸楚的马眼;我望着肉茎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吞进,下体充满了沸腾的血液,肉茎前端早巳涨成了颗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伤者的我,观察羽虹的混浊眼神,认为时间点差不多了,再判断耳中听到的浪涛声,咬着牙一闭眼,白浊精浆猛地激射而出。
娇媚的陶醉呻吟中,羽虹混浊的眼神一下子回复清醒,吐出口中肉菇,剧烈地咳嗽,把入口的东西混着唾液吐出,一抹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淫靡地在唇边拉出痕迹。「唔!」
被口舌慰藉中和欲焰的凤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强烈热流,瞬间窜走过羽虹的四肢百骸,冲破所有箝制封锁,连串骨爆声在刹那间响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现,甚至犹胜之前,在羽虹意识到的时候,她双臂已经轻松扯断铁链,跟着一下抬腿,两声清脆断响,脚上的铁链也被拉断。
脱去束缚,回复力量,羽虹露出复杂的眼神,抹去唇边的白线,过来将我扶起,离开囚室。
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时近距离肌肤相亲,要瞒过羽虹可真是不易。离开囚室后,我藉口有重要东西被没收要取回,指引她穿过人最多的宴会厅,路上悄没声息地杀掉几个倒楣鬼,到了下—层船舱的道具室,破开储物箱,找到那个包袱,取出我为她准备的衣服,要她换上。
听说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衣服,羽虹显得很吃惊,或许……还有几分怀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因为几天的囚禁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残破衣衫污秽不堪,连白色亵裤都被淫蜜一再打湿,不但泛着污黄,还散浓郁的淫秽酸香。
打开包袱,抖出那件新装,一道浅浅流动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却对袍服的款式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种衣服怎么能穿?」
「上头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觉得到,穿上它,对你只有好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
女子好洁,在这动力的驱使下,羽虹终于还是当着我的面,脱下身上的破烂衣裤,把包袱中那件丝袍给换上。
丝袍是比照武斗服的形式裁制,但设计的理念却是「半件衣」,当初织芝开始制作时,还反覆向我确认是否真要如此。
所谓的半件衣,就是这件丝袍的布料只用到寻常一半。裸露出大片的肩头与粉背,胸前雪乳只遮盖住上中部,露出奶白的下缘;配件的蕾丝长袜,只有左腿,右腿肌肤无遮接触空气;袍子前方只过腿根,后方虽然有着长长的火红下摆,但在屁股的位置却刻意作锯齿状剜空,让肥肥白白的双臀成为视线焦点。
香艳而大瞻的暴露剪裁,为的是能够在战斗中充分散热,不成为负担,至于敌人会否看傻了眼,因而被一掌毙命,那就是附加的意外效果。
羽虹应该能了解这层用意,而且当她把袍子穿上后,立刻体验到这件价值连城的武斗袍,其特异之处。由昂贵冰蚕丝所编织、裁缝,普通人穿上去可能会被立刻冻僵,但是从羽虹的表情来看,袍子上所散的寒气,轻抚着她火热的肌肤,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或许她离开南蛮至今,从没有这样清爽过。
我冷眼旁观,换上武斗袍的羽虹,较诸不久前囚室中的萎靡模样,已再次散着她应有的美丽。
及肩的柔,简单束盘成二团金色的太阳,露出白皙的后颈和大片的双肩;只遮住上半部的白嫩胸口,—双鸽乳也显得更为圆润称手;天生纤细的腰身不变,但是乾扁无肉的小屁股,却变得浑圆挺翘,虽然还不像阿雪那样肥白多肉,但配合起羽族美人最骄傲的特长细腿,所产生的视觉效果,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苹果长大了,变成了一个鲜红、娇脆欲滴的大苹果等人采食,从骨子里透出任君摘食的气息。玲珑有致的身材,露出半颗的圆滚雪乳,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小巧翘挺的美臀在我面前摇来晃去,看得我热血沸腾,对羽虹的美丽起了反应,不去怕她以后来杀我,也不去顾虑风险,只是单纯想要占有,想要彻底把少女的身心拥有在手中,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纤腰。
突来奇袭,羽虹被我吓一跳,我双手顺势往上,搓揉她那对32B的鸽乳,吸舔着她小巧的耳垂。
如果是比武功,羽虾有足够的力量挣脱与反击,但她极度敏感的肉体,如今就像是乾燥而高温的木柴,只要碰着一点小火星,马上就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特别是当我告诉她,这是让她完成最后突破的过程后,羽虹扭动娇驱,微微挣扎,却没有剧烈反抗。
「这里……这里会有人现……」
这个顾虑没有说错,隔几个房间就是宴会厅,那里正有上百士兵在荒淫作乐,附近走廊上人来人往又很多,如果我们在这里出什么声音,被现的可能性确实很高,但我却对这个危险视而不见,趁羽虹仰起了小脸时,在她的柔唇上猴急一吻,跟着便将遮住她胸口的丝绸推高,那对圆润小巧的雪乳,像对小鸽般弹跳出来。我二话不说,动作敏捷得不像个重伤者,双手托起她浑圆的鸽乳,爱抚搓揉,羽虹浑身酥麻,小嘴间歇地哼着「嗯……嗯……」,如电快感令她浑身娇软无力,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摆布。
「不是说怕被人现吗?少拿这烂理由当藉口了,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你的枕边人,别忘了,你的力量来自于情欲,只有不抗拒情欲,你才能挥真正的力量……告诉我,你的乳尖什么时候变硬的?不是现在才硬起来的吧?」
我左手缓缓拉起羽虹的下摆,没有亵裤的遮掩,稀疏的金黄嫩草立时露了出来。余黄色的嫩草间,隐隐约约露出一道嫣红嫩缝,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还有这些水呢?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是你一面换衣服,一面就开始流水了吧?为什么换衣服就会流水?为什么你会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回答我啊!」
我用手指拨弄早巳湿糊不堪的花瓣,在少女耳畔说道:「还不承认吗?其实你根本就想要我看你的裸体,因为你已经是个喜欢暴露自己,越是有男人看你,你就越兴奋,越浪得流水的小淫女!」
被我说破心里的秘密,听见「小淫女」三个字,羽虹的反应相当激烈,一面摇头,把绑好的束摇散披下肩头,眼神瞬间如同蒙上一层薄雾,微薄的小嘴微张,似乎想羞惭地抗辩,但被我抚弄在掌心的柔嫩花谷,却以倍于之前的渗水量,疯狂流出淫蜜,反应着主人此刻的肉体愉悦。
「对不对?小淫女?你这个又骚又浪的暴露小淫女,现在整个身体都给我看光了,有什么感觉?」
「我……我不是……我不是淫女……」
「不是吗?那小心辛苦得来的力量,毁于—旦喔!」
我口中说话,右手摸在羽虹的三角花谷,轻抚着如丝如缎的柔嫩肌肤,拨开湿润的金黄细草,手指缓缓插入湿润花谷,几下搅动,不堪撩拨的羽虹便出一声声高亢而尖锐的迷乱呻吟。
「嗯……嗯……不要……」
这个房间并没有隔音设备,羽虹娇媚的高亢哼声,很快就传了出去;几声之后,我听见外头传来一阵人声骚动,该是有人察觉到这件事了。
连我都现了,但武功远比我高的羽虹却恍若未闻,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满脸晕红的表情似羞似喜,真是艳媚动人,娇喘微微的小嘴正贴在我耳边,呼出的如兰香气弄得我耳朵痒痒,裤裆中的肉茎早巳硬直得老高,隔着裤子,抵在羽虹毫无遮掩的光裸嫩臀上,来回摩擦。
「那边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嫖妓只能在这里吗?谁搞到隔壁去了?」
「没可能啊!十二名人鱼族的婊子全部在这里啊!」
「浑蛋!那个谁谁谁,你带人去隔壁搜查看看,到底是怎么搞的。」
阿巫的叱喝混合吵杂人声,迅往这边靠近,羽虹像是察觉到了这些,挣扎着想从我身上离开,但我见状更是加倍地挑弄她,从后头搂住羽虹的纤腰,得寸进尺地把手指沿着臀沟,伸进羽虹浑圆翘挺的美臀,重手挑逗她沸腾的欲望。
「是从道具舱传来的!大家过去看看!」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羽虹意识到情形紧急,一再试图挣开我,但被我灵巧揉弄她粉嫩花瓣上的小肉芽,全身如遭电殛,只能出丝丝的喘气声,娇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
「怕什么呢?小淫女你应该很高兴啊,等一下有那么多男人来看你骚,你一定会兴奋到高氵朝的。」
「嗯……嗯……不要这样…」
似乎知道这将造成的转戾性变化,少女泪眼哀求,却被震耳的如雷脚步声响掩盖,情急之下,香躯更像是疯似的在我怀内颠动;我眼见机不可失,在大批士兵破门而入的声响中,肉茎挣出裤裆,往羽虹花瓣的细缝里硬塞进去,熟门熟路地进入了肥美多汁的花穴,破去了她最后一丝理性矜持。
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地被强行插入的少女抬仰起头,出一声凄厉欲绝的尖叫!「啊~~」</p></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