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穿丁字裤,以前怎么没看你穿过?现在懂得卖弄忭感了吗?」
我低声笑着,下想弄醒羽虹的神智,手指感在她屁股上来回搓捏,不断地抚摸:羽虹只是呻吟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任由我轻薄。
指尖微动,我的中、食指挑开了她的绳裤带,指尖轻拨揉弄两片湿滑的花办,也挑动她敏感的小肉芽。在声声如猫的细吟中,覆在她两片花办上的两只指头,感觉到滑腻的淫液如泉涌出,很快就沾满了我整只手,在她炽热的体温蒸薰下,分外显得馥郁香浓。
满手黏腻,无处擦拭,我索性在羽虹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只见雪白的臀办上,慢慢浮现出了五个淡淡的指印,而羽虹被我拍了这一下屁股,不但没有清醒过来,被炽烈欲焰燃烧身心的她,还像只情的母猫般,出一声亢奋的尖叫,两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苦呓语,「给我……给我……快给我……」
玩到这里也该够了,再打混下去,万一真的放任她体温失控,欲火自焚,那就不好了。我粗暴地将羽虹反压倒在床,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际,猴急地把丁字裤往下扯,褪至浑圆雪白的大腿。
羽虹没有一丝反抗,本身很主动地配合我,将她浑圆雪白的美腿伸到我肩上,还伸手拿过旁边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小巧翘挺的美臀下,挺臀调整位置,让她鲜嫩的花办迎合我的肉茎,泪汨流淌的湿滑淫液,打湿了紫红色的肉菇。
这么主动迎合的态度,真是令我眼界大开,不由得打从心里赞叹起来。
「如果你平常也是这样就好了,你本来就是小美人,如果平时也是那么娇美,世上百哪个男人能不对你着迷?」
胯下的火热欲望已定不得不,趁着润滑已经足够,我奋力一挺腰冲剌,突破娇软滑嫩的花瓣,直人膣道深处;羽虹出一声愉悦的叫声,娇小嫩窄的花径紧紧筐住了我的肉茎,周身肌肤泛红,人声喘息,抛开羞耻地急切迎台。
「啊……啊……嗯……嗯……」
我不带怜惜,放肆地抽插起来,让娇美的羽族少女庄身下娇啼婉转,很快就到了欲焰狂炽的失神地步。
「……啊……深一点……嗯……好……深……」
羽虹的金散乱,半眯着媚眼,小嘴轻启,玉体狂摇,翘挺的美臀不住朝上挺,我必须用力搂抱着她,还以更猛烈的强攻抽插,才能够压得住这匹快要脱缰的野马。
娇嫩欲滴的花瓣,贪婪吞噬着肉茎,温热黏稠的蜜汁伴随着我猛烈抽插、进出,滴落在她美臀的股间。羽虹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美臀前后挺动,狂野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胸前两颗浑圆的小奶球,随着节奏上下抖动。
「啊……天哪……好舒服……啊……」
频繁抽送下,羽虹像是被通了强烈电流,全身部浪了起来,秀像波浪般的甩动,修长雪白的美腿紧紧缠绕在我腰际,从指头开始,全身抽搐,两眼翻白,似醉半醒,我的胯间沾满了她黏腻白稠的汁液,而紧窄密实的层层软肉,急剧收缩,柔嫩的肉壁像张小嘴般,不断蠕动,吸吮着火热硬挺的肉茎。
「呜……呜……呜呜……」
恍惚中,我耳边听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好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和羽虹的剧烈喘息声交错在一起,让我产生一种不能分辨的错觉。
(怎、怎么回事?)
无暇思索,我只是专注于身下的快感,频繁进出湿热的花径,带出阵阵黏稠的淫液;软壁上的嫩肉若有层次,层层紧密箍紧我的肉茎,每当我抽动,膣道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美妙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我兴奋莫名,搓揉着她胸前如小鸽般白细的美乳,淡淡如粉色花蕾般的娇乳,在我的揉捏下,充血殷红。
「呜……呜……救救姊姊……快来人!快点来人啊!」
稚嫩的女孩哭声,再次于我脑中响起,不是普通的声波,是直传脑部的灵波,而且伴随着哭声,有些一闪即逝的片段画面,也在我脑里明灭闪过。
书面中,一名衣衫褴楼的清秀女童,背后长着一双小小的翅膀,说明了她的身分,正蹲跪任地上,大声地啼哭着。熟悉的俏丽面孔,不知道是羽霓还是羽虹,但身上破破烂烂的粗炮,沾满了鲜血与泥巴,看起来非常憔悴。
(你……你为什么在哭?)
随着影像闪过,我的头感到阵阵剧痛,但才一转眼,我眼前的景象,又回复成羽虹香汗淋漓的娇艳肉体。
「啊……啊……嗯……好……美……嗯」
纤细的柳腰激烈扭摆,迎合着我猛烈的狂抽猛送,修长的傲人美腿,在抽插动作中摆出种种撩人姿态;肉菇的绫沟刮得她柔嫩花瓣翻进又翻出。当我还在陶醉在那痛快的美感中,脑里又开始闪过那些令我头疼的破碎画面。
「姊姊……姊姊……」
女童的哭叫声,令闻者不由自主地感到酸楚,这是画面一下子扩大起来。我看到距离那个哭泣的女童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童,身上穿着同样破烂、同样肮脏的灰袍;两个女童的不同处,就是一个嚎啕大哭,成了泪人儿,另一个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但……没有出声的那一个,却有着应该要出声的理由。
在她纤细稚嫩的胴体上,爬着一个猥琐淫笑的男人,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丑恶行为,男人的身体不算很高大,但相比较之下,却分外显出她的身躯幼小。还有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在旁边,还有十几个男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明显色欲,从他们的动作中,我无法判断他们是正在穿裤子,还是正在脱裤子,又或者……他们已经入席了。
但女童没有哭,一声都没有。
「呜……姊姊……姊姊……呜……」
悲伤的女童哭声,另我脑部如遭雷击,眼前景象再度变化为淫浪扭腰的少女胴体。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羽虹雪白俏挺的美臀,不停向上猛抖,求我插的更深,肉壁贪婪地吸吮我的肉茎;不知是否受到脑内错乱幻象的影响,我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来越狠,抓握着雪白抛甩的鸽乳,冲击着纷嫩紧窄的玉沟。羽虹没有半点反抗,反而扭动起纤细的蛮腰,迎合我狂猛粗暴的插入抽动,任由我疯扛地宣泄兽欲;「啊……
给我……」
「呜……呜……」
「插我……干我……啊……」
「姊姊!姊姊!呜……不要欺负我姊姊……」
「啊……我快死了……快点……快点射给我……」
梦呓似的少女喘息、悲惨的女童哭泣,交错在我脑中响过+伴随着出现的,是每次闪过,就让我脑袋仿佛被巨斧劈斩般的剧痛画面。
骨瘦如柴的惨白双腿,脚踝被穿了铁链,鲜血从大腿根流到纤细的脚踝;女童闭着眼睛,任男人们围成一圈,在征笑中洒出白浊液体,玷污了她童稚的容颜,跟着义是十几道腥臭的尿柱,冲洒她沾满乾涸秽渍的肩脖与胸口,羞辱着她不再明亮的金;女童转过头,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再次压上她的身体,当她转头望向屋子角落,眼中映出了另一个哭泣的身影。
「啊……好舒服……天啊……哦……哦……好深……啊……」
天旋地转,这样怪异的欢好,我过去从未遇过,当下一头裁入了眼前的秀挺双峰之间,含着她浑圆娇挺的美乳,像婴儿般放情吸吮,让羽虹的娇喘声高亢人云,白己心中却祈祷别再出现幻觉。
事与愿违,即使我不愿意,幻觉仍是再次出现,把我拉离眼前的销魂艳色,再次投入那个灰暗的悲惨世界。
这次的画面仍是一样,女孩被压在一个长板凳上,不停地摆动身体,一个面门丑陋的疤脸汉,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之后抽动,从不哭泣的她,这次反常地哀嚎痛叫,不是因为股问的屈辱,而是为了肩头上的焦肉剧痛,还有肌肤上新留下的奴隶烙印。
旁边的男人们大声狞笑,从炭火中拿起了另一个烧红的烙铁,定向角落里那个大声哭泣的女童。
「不要!你们答应过不碰她的!放过她……不要!不要伤害它!」
板凳上的女童,惊骇欲绝地尖叫、挣扎着,但却被疤脸丑男压庄身下。所有的扭动,只是徒然造成男人的愉悦,在泞笑声中,她的疯狂尖叫更显得无助。
角落里的女童,因为感受到烙铁的热气,吓得停住了哭声,但她楚楚可怜的纯洁表情,并没有让那些野兽澈起同情心,反而一把抓住她,将热气腾腾的烧红烙铁印向她后背。
「住手!」
一声愤怒王极的男子吼暍,像定凭空落下了—个炸雷,震得我魂飞魄散,依稀中只看见握着烙铁的那只手,在吼暍中惊吓松脱,却仍是在女童雪嫩的肌肤上烫了一了,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血肉焦樱印。
「住手!」
一声女子娇叱,与耳边犹自回响的震雷吼重叠,我眼前模糊出现现实的影像,只见一个半裸女体斜抖倚靠门边,虚弱得随时会倒下,苍白的脸上写满急切,那张睑是……羽虹!
(怎么会?那我正压着干的人是?)
这个念头一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起了「涟漪」,就像从某种幻梦中醒来一样,我身下的那具女体,金色头迅变长,披散过腰,那张面容虽然仍没改变,但在她后肩的裸露肌肤上,却出现一个清晰的血红烙印,就与我在幻象中所见毫无二异!
她是……羽霓!</p></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