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一个房间里,张道恭躺在床上,儿媳王冰竹坐在椅子上,孙子张玉钊则是拿了个玩具飞机在玩耍。
“唉”张道恭突然叹息一声,“老了不服老都不行呀上一趟山就累成这样,今天竟然都爬不起来了”
“父亲,您一点也不老,只是因为悲伤过度,伤了元气。休息几天,也就好了。”王冰竹连忙说道。
“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清楚。这两天,鸣栩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我和鸣栩昨天晚上通了电话,他特别惦念您,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还说,阿联酋那边,已经谈妥了,让您不用操心。”王冰竹柔声说道。
“那就好。现在亚洲经济不景气,宏碁和华硕一直盯着咱们,而咱们天剑集团的发展,又到了瓶颈阶段,不能再停滞不前了,否则就会被他们取代。告诉鸣栩,这次全力进军阿联酋市场,一定要成功,不能有半点差池。”
张道恭一脸疲态,说话的语速很慢,这两天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地来到列山,然后又马上到将军山拜祭父亲。这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很是吃不消。
话刚说完,不等王冰竹接茬,门外有人敲门,跟着,张鸣翰走了进来。
“父亲,我回来了。”
“鸣翰啊,我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
“那笔钱,高镇长不收。”张鸣翰答道。
“这个年轻人很真挺不错的”张道恭笑了笑,又道:“这样吧,你跟他说,就说我张道恭欠他一个人情,日后他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但凡我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
“父亲,高珏倒是提出了一个要求。”
“哦什么要求”</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