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茎中的又湿又滑媚肉吸缠着入侵物,男人的舌头努力的深入着,安碧如下
压着腰肢,让男人舌头能更好的动作着。
成熟的肉体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软的舌头根本压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
如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来吧。」安碧如软语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来,咬着安碧如的耳垂说到「妹妹吹过萧吗?」
安碧如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身蹲下。男人的阳具已经蓄
势待发了,只不过想体验下女人的口舌。通红的龟头涨的浑圆,棒身有些发黑了,
一看就没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闻了闻,左清源风流成性但是还是很注意卫生的,不光没有很浓
烈的腥臊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安碧如双手来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含住他的
龟头,用双唇包紧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动着,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
棒下面。
左清源一阵阵肉紧,要不是久经花场,这时候怕是已经一泻千里了。又被安
碧如服侍了一会儿,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涨。将自己的衣裤铺在地上,又把安碧如
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铺上,然后将她放倒,压在身下。
安碧如动的分开双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间,用大龟头在她的花谷间蹭了蹭,
沾着安碧如的口水,顺着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轻松的就进入到安碧如的身体
里。
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气。
「真舒服,妹妹你好湿好滑啊!」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左清源缓慢的动作
着,让安碧如能够有时间适应过来。
「就这样~ 嗯~ 嗯~ 」安碧如闭着眼睛,娇哼着,享受着。「好舒服~ 啊~
好深~ 」
左清源做梦都想办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实现了,当然是顺着安碧如的意思来,
继续轻缓的动着。男人压着安碧如丰满的身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轻缓而熟练的动
着,专挑女人的痒处刺着。不多时安碧如就小丢一。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还没尽兴你就丢了一?」男人忍耐着龟头上的酸
麻,继续轻缓的动着。
安碧如久积的情欲得道释放,肉体得道安慰,一句话也不想说,此时此刻只
想被男人好好的抚慰一番。
「喜欢哥哥的玉杵吗?」
「不喜欢,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着纤腰,让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可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时机,在左清源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沉
腰下去,运功在左清源的龟头上吸了一下。
「嘶~ 小东西还真会咬人。」左清源没有防备,差点就射了出来,停在女人
的蛤口不敢妄动。
安碧如这下也是偷偷学来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还敢小瞧人?」
终是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继续挺动着,却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发硬,软嫩
的花心也紧绷了起来。左清源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绞紧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这么喜欢哥哥都玉杵?」
「对,妹妹喜欢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欢。」
「那以前怎么不告诉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连连。
「因为,嗯~ 嗯~ 啊~ 好深~ 啊~ 因为妹妹不知道嗯~ 不知道哥哥的棒棒这
么舒服啊~ 快啊~ 快~ 」
「妹妹好淫荡啊!再叫可就被人发现了。」听到这句话,安碧如的腔肉绞的
更紧了。「嘶~ 小妖女。」
「那样~ 啊~ 不要~ 」男人的动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绞的越紧,安碧如痴
缠的越厉害,男人挺动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
厅里,在下人们的屋子里,在仓房在厨房,在家里的每一处。」男人的肉菇刮蹭
着女人甬道里的褶皱。
「嗯~ 啊~ 啊~ 不要~ 啊~ 不可以~ 啊~ 」
「不要吗?」左清源咬着牙说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荡极了,我根本停
不下来啊。」
想着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左清源兴奋的不得了,将安碧如抱坐在怀中,上下
抛动着她的身子。
「不要~ 啊~ 啊~ 太深了~ 」男人的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
儿都被顶没了。
抱着这样一个美女做着活塞运动,左清源当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着安碧
如,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浅顶,强忍着精关不让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双手,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身体。架空起来的
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动。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来了。」左清源抱着安碧如的腰肢疯狂的挺动着
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滥的甬道中做着最后的冲刺。
「别~ 啊~ 别在里面~ 嗯~ 」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冲,直接压在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上,
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阳精冲进安碧如的体内。
第六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两个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带着安碧如来到自己买下
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着他,一进屋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久旷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浇灌,
刚刚一次草草了事,此时欲焰更炽。
很快两条雪白的大肉虫就厮滚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着男人的头,左清源埋
首在女人的丰胸之中,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细嫩。
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轻车熟路的将阳具送进女人的温润之处,那里还有自
己注入的阳精,湿滑异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紧女人整个人覆盖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泞的甬道
里艰难的前行着。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经放开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着
此时此刻的激情与欢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卖力的挺着腰身。
「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折腾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娇
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条粉白
大腿,骑着另一条,让她侧着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难道忘了?」安碧如媚着眼瞧着左清源。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别人。」说着话阳具深深的挺了两
下。「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啊~ 轻点,疼着哩。」
看着安碧如的媚样,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张嘴叼着安碧如的秀莲玉指,
下身快速的抽送着。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畅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虽然泄身一次却不够爽利。
这会儿在床榻之上,男人卖力,自己身心放松,只这几下安碧如就觉得自己有些
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经风月,自然发觉女人的异样。「妹妹身子好娇嫩啊!」
「快,深深地。嗯~ 」
美人软语相求,自然没有绝的道理,左清源抗着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
蜂腰更用力的抽插着。
龟头在湿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着,眼里瞧的是两团乳肉荡着一阵阵乳波,
耳中荡着女人的娇吟,鼻子嗅着屋中淫靡的气息。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终于雌
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了,啊~ 」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处涌出,腻了男人一棒,
本就滑腻的甬道,此时更加湿滑。
「你男人我怎么样?」左清源不无骄傲的问道。
「嗯~ 」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着应了一声。
***
一辆马车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着,赶车是个一脸戾气的粗壮男人,三十多
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握着鞭子的手粗壮有力,看手上的茧子就知道这人手上功夫
了得。
马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本来应该闭目养神的男人此时大量着车厢外的事物,
本应该问个不停的女人,此时却沉沉的睡着。
林圭带着木凤儿慢慢悠悠的赶往京城,也不急。木凤儿头几天还兴致满满的,
而且对林圭的事情很上心。过了兴奋的劲儿,这两天舟车劳顿,基本上上车两个
人聊会天木凤儿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着车厢外的景色仔细的盘算着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亲,就只有哪个人了,现如今他
还有些举棋不定,自己要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才好。
白莲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应对手段
之强,人员调动之快,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时半会儿的白莲教那里也不
敢弄出什么动静。让他们抓的人还没有抓到,至少自己现在收到的消息是,那个
人已经跑到南面去了,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真的很让自己火大。
难民本就是乌之众,被朝廷的大军几次击败也挫了锐气。所以这段时间要
指望他们也有点不切实际。
自己要成事的话看来只能着重于朝廷内部了,外面只要与匈奴那里沟通好,
让他们牵制住北面的朝廷大军,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时间。而南面的兵马最好找个
理由能留在那里,这事还得靠三以及朝中的几位大臣来办,还好,朝中一直帮
着自己的几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来这点事应该还是很好办
到的。
自己手中最关键的棋子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子,自己不见到那个人本人,真的
不敢把这枚棋子亮出来……
「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会句话。」被木凤儿推了一下,林圭过头来看着
她。「坐车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车窗帘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谁还能认出我来?」木凤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样子
就想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想在小细节上出问题。」林圭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
闭上眼睛打算假寐一会。
「不是我说你,你们之前谈话只言片语的我也听到了一些,你让我办的事情
我知道一定很危险,但是你不觉得应该让我早点知道更好吗?让我也有点心理准
备。别……」
林圭打断了她的话「这时候弹你还有点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确认了下
来,该让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会落下的都告诉你。」林圭看着木凤儿摇了摇头
「现在什么也别问别想,老老实实的待着就好了。」
「好!」木凤儿还是有点惧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闭上了眼睛,偷偷地皱了下
鼻子,悄悄地撩开自己这一侧的车窗,看着外面来往的路人。
木凤儿坐的马车走的本就不快,经常被其他人超过,有时是一辆马车,有时
是几匹快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为生活而奔波着。
这是一辆马车一点点的赶上自己的马车,一批大马拉着车,旁边还跟着一匹
马,两匹马一看就是好马。木凤儿好奇的打量着这辆马车,听声音外面很嘈杂,
很快另一辆几乎一样的马车也超过了木凤儿他们,同样是一匹马拉着车,另一匹
马在一旁跟着。
这时候木凤儿才看到前面的马车上有个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
过来,这是镖局正在押镖。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木凤儿正在好
奇的打量着外面,林圭有些生气。
「好像是镖局押镖,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镖局,这字……?」木凤儿没有理会
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过木凤儿自己坐在窗边,木凤儿一脸的不情愿,知道他
是不想让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识的扫了眼外面的车队,看到外面的马车跟押镖的人,林圭赶忙放
下车窗帘。木凤儿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样子,好奇的打量着林圭。
「怎么了?」
林圭紧张的看了眼轿帘,又想起了什么,随即松了口气。「没什么。不过你
要是再给我没事找事,我就喂你点迷药,既省时又省心。」
「凶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啊?」木凤儿胡思乱想着。
「不用你管。」林圭发觉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高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到「我
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绑上?」
木凤儿赶紧摇了摇头,然后乖巧的坐好,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镖师骑着马在木凤儿的马车旁边走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出于职业的
关系,好奇的听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不大。镖师正要往前走,忽然听
到里面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紧赶了几步向前看到车夫是个不认识的人,暗笑自
己多心了,这马车也不是家里的,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有事吗?」走在镖车另一边的杜雨问道。
「没事,四处看看而已。」镖师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点点头,骑着马向后面的车队走去,明着是去查看车队安全,暗着实际
是想去看看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宁雨昔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为
经常要运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虚弱,好在高酋还算知冷知热,不光没来烦她,按
照她的吩咐还把自己需要的药找齐了。不能自己熬药,买的都是做好的药,药效
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来到大路,宁雨昔就发现杜雨经常来这边。自己也不好意思
跟高酋说,说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样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继续赶往京城,还是头去见徐芷晴,高酋最后还是决定
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说明这东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
宁雨昔去问,徐芷晴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拿去给青璇看,到时候宁雨昔再
去问,就方便多了。
高酋这几天跟胡不归一点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贼的事让他们不敢再大意。所
以,在给宁雨昔买药的时候,高酋就派出了几路人马,沿路打探消息,决不能再
被埋伏袭击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管家,你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杜雨跟胡不归打了个招呼过来问到。
「杜镖头受累了,我这还可以,没什么事情。」高酋笑着跟杜雨打了个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还是希望你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毕竟
我们经常出门在外,有些事情我们可能更有办法。」杜雨跟高酋说着话,眼睛却
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走在后面不远的马车。
「杜镖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骑着马慢慢的走着,
宁雨昔的马车一点点超过他们。
「高管家但说无妨。」杜雨走在里侧,眼角打量着车厢上的窗帘,恨不得把
它掀开仔仔细细的看个够。
「出发之前我们说好的是两位掌柜当家的,你与杜风一起押镖上路,后来说
杜掌柜临时有事暂时的离开几天,我怕耽误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镖启程。但是
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像没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我大哥跟山贼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高酋见杜雨直言不讳,也就不再做作,点了点头。「能熟悉我们动态的,并
且把时间掐算的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确实嫌疑最
大。」
「这事你放心,这趟镖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号作证,物在
人在。」杜雨神情认真的盯着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杜家,但是事情没有弄彻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怀疑!」
高酋也很认真的看着杜雨。
「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胡不归骑马从后面赶了过来。
「胡管家说笑了。」杜雨冲他笑了笑。「这里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
面看看,二位关键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告辞。」
「那杜镖头受累了,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着点了点头,与二人告辞,临走前扫了眼平整的窗帘,有些失望的
到了自己的车队。
「他怎么说?」胡不归看着杜雨的背影小声的问到。
「还能怎么说,被他搪塞了过去。也没说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没说这事如
何处理。」高酋无奈到。「咱们的货怎么样了?」
「昨天就闹了那么一会儿,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个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归伸了个懒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还没得空睡觉,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会儿吧,白天我盯着就行,别咱们俩个人……」高酋的话没说完,
宁雨昔的马车车窗帘就被撩开了,一张绝美精制的红颜露了出来。
「你们烦不烦人?别在这里闹闹哄哄的。」宁雨昔生气到,甩手放下了车窗
帘。
高酋胡不归都有些发愣,从来没见过宁雨昔这么样子。高酋无奈的摇了摇头,
胡不归悻悻的到自己的马车睡觉去了,临走前看着高酋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宁雨昔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加上这两天身子见红,就更添烦躁。听着男人们
在外面说着事情,声音不大但是自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宁雨昔突然有种被冷落
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烦了。
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宁雨昔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宁雨昔也需要关心与疼爱,
需要男人,需要性。
听到杜雨走了,宁雨昔实在没忍住,一把撩开窗帘冲着高胡二人发了通火,
坐车厢里心情还是不爽,但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对,闷闷的坐在那生闷气。
马车停顿了一下,随后高酋进来坐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宁雨昔面上生气到,心里却有哪么一丝喜悦。
「来给我的仙子姐姐陪个不是,我们不应该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宁雨昔
的手,却落了个空,不尴不尬的把手收了去。
宁雨昔收手没让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扭过头
去不看男人。
「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高酋傻了才会真的离开。「好几天没跟你说说话
了,好几天没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还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宁雨昔绷着脸,心里却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高酋向宁雨昔身边挪了挪。
「干嘛?」宁雨昔蜷起双腿,躲开男人,拿眼瞄了下挂好的车厢轿帘,示意
男人还有车夫在外面,不要乱来。
「跟你说说话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动了动,没有贴着女人,跟她保持
着一定的距离。
「那也不用离我这么近,你说什……」宁雨昔话没说完就被高酋拉了过去抱
了个满怀。
宁雨昔压低了声音说到「你疯了?」
「没疯,就是想抱着你。」高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秀美的容颜,看的宁雨昔
脸颊泛红,倒在他怀里不敢拿正眼看着男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马车嘎吱嘎吱刚温情一会儿,高酋的手就不老实起来,
宁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宁雨昔娇嗔的瞪着高酋。
高酋坏笑着也没话,抱着她的亲了一口,然后就下车了。宁雨昔在那里缓
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来了什么也没做,就是来轻薄自己一番的。可她清楚的
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
「好深啊~ 」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欢快的扭着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情
欲。
「爽,你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个捏着安碧如柔软的丰满的
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实下去,大屁股画着圈,让男人的器物在
自己身子里搅动着,取悦着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的纠缠着,一个热情似火纵情言欢,一个坚挺矫健肆意
驰骋,两个人缠绵了一晚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一点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
打扮一番来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软的腰肢昨
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动情。
「嗯。本打算要在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
拍男人。「你可是答应人家,今天备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来。「我这就去备船。不过……不能让你自己走,我
要送你。」
第七章
高酋杜雨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又干了两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烟稀
少的路段,两三天没有能够休息的集镇、县城。
这时大家刚吃过午饭,杜雨跟高酋胡不归计了一下,决定在前面的小镇休
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启程。
赶到小镇的时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识的一家客栈住下,因
为这次人来的实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归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
近又找了一家。
宁雨昔找了间房也没跟高酋说话,就上楼去了。胡不归看着宁雨昔上楼,转
头看着高酋,高酋示意他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给手下安排住处去了。
***
「话说,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双……」茶馆里做着许多的茶
客,有的在闲聊着,有的在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家丁传。
靠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三女,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说书的在那里讲故事。
「相公,他是在说你吗?」巧巧听的一愣一愣的,隔着秦仙儿问到。说书的正在
讲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边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着。「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
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样子。」
听了陶婉盈的话,坐在她对面的洛凝脸颊微微泛红。眼尖的秦仙儿马上就注
意到了,心里骂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谁还敢炮打仙坊?」仙儿跟林三坐在一起,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是在那里听来的故事?这都改编成评书了?」林三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说书的夸张的描述,虽然有事实大相径庭,但是确实很有意思,加上这个人风趣
幽默的讲评,小小的茶馆里一直笑声不断。
「这种事大家口口相传,坊间早就是人尽皆知了,只是一直没人拿出来当故
事讲罢了。」秦仙儿看着林三,眼角偷瞄着洛凝。「不知道这先生讲的时候,会
不会有洛才女?讲讲洛才女风情万种的样子。哦!对了,我还知道相公给洛才女
画了幅惟妙惟肖的……」
说到最后,秦仙儿得意的看着洛凝没往下说。
「姐姐说笑了,我风情万种可是给相公一人看的。我倒是听说有人之前在青
楼里给人卖笑呢。」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儿。
「你……」虽然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仙儿闹
过、说过。但是这事情好说不好听,秦仙儿心里还是很忌讳别人拿这件事情说事
的,毕竟现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还顶着大华公的名号,让人那这
事说三道四的,总是不好的。
「仙儿,你说我该不该管他要点权费?」林三赶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
仙儿的玉手,转过头看向洛凝。「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号,我都应该收费,你
说对不对我的凝儿?」
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刚才的话有点过了,也就没在做声。巧
巧在一旁赶紧说到「相公你说的『权费』是龖圣龖书龖阁龖原龖创龖什么意思?」
「就跟萧家的商标一样,不能让外人随便的使用,要用的话就需要给钱,给
的钱就是权费。」林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起身结了茶钱。几人来到对面的医
馆里,病人还是有点多,之前就是因为人多他们才去对面等着的。
萧夫人陪着萧玉霜吃过汤药,正在等大夫开出的药丸,见林三几人过来领着
玉霜就走了出来。
「你带着玉霜先上车等着吧,我拿了药就过来。」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
点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将小妻子抱起来就往马车上走,医馆跟大街上不少人都
看了过来。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红了脸在男人怀里不依的扭
着。
「别动,你是病人要听话。」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车前,秦仙儿早一步来到车
上,拉开车厢的轿帘,接过玉霜,林三跟着上车了。
萧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儿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着一脸幽怨的洛凝来到后
面的马车上,陶婉盈也跟着上了马车。
「凭什么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车后,洛凝很生气的跺了下脚。
本来要下车去陪着萧夫人的巧巧笑着攥着洛凝的手说到。「你还生气,相公
这几晚不都是在你房里过夜吗?」
同在车上的陶婉盈毕竟还是没过门的姑娘,听了巧巧的话脸红的扭过一边。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气?」说完话,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
的就属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么能拿她撒气呢!
「大哥喜欢我就喜欢,我有了忆莲就很开心了,倒是姐姐什么时候给相公再
添新喜啊?」都是一家人巧巧怎么会生气。
洛凝见巧巧没有生气也不敢再使性子,况且林三又没在,使性子给谁看。
「姐姐说错话了,妹妹别生气。」
巧巧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洛凝的手背。「在海上的时候多蒙姐姐照顾,巧
巧怎么会生姐姐的气。」
「巧巧可是最和气的人了,我就没看过她跟别人红过脸。」陶婉盈说到。
坐在马车上,林三抱着玉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惦念着宫中的妻子
(妻子古语当妻子与孩子讲)。怀中的小妻子猫儿般蜷缩一团依偎在男人温暖的
胸膛,耳中听着男人的心跳,感觉刚刚吃的药汤都不那么苦涩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来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实在是不
喜欢跟官场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决
定金陵萧家。
书信通知了青璇,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信。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
言表,虽然赵峥名义上是大华的皇帝,但是毕竟还是林三的儿子,肖青璇还是大
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把赵峥的事情能说的都跟林三说一说,字里行间充满了母爱。
林三有的时候会有些后悔,赵峥自打进了宫,自己能见到他的机会是越来越
少,青璇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所以这一次书信整整写了十几页,蝇头小楷密
密麻麻的,道不尽的相思与柔情,讲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边难民闹事肖青璇也简单的讲了一下,让他去最好能帮帮徐芷晴。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仙儿看着玉霜这几天难受的样子不无心疼的说到。
「也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宁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
她们两个骨子里都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边难民闹事,好像还牵扯
到安碧如,她俩一定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想到她俩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觉自己
的担心有点多余。
「你干什么?……怎么……讲理……」几个人坐在车里,就听到外面有吵闹
声,只能听到些只言片语,听不太清具体再说什么。
「是夫人!」秦仙儿马上就听出不对。
这时候外面的车夫也撩开轿帘说到「少爷,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来,您快来
看看吧。」
林三等人赶忙下车,玉霜也做起来要下车,林三顾不过来,就让仙儿领着她。
秦仙儿没有办法只好扶着玉霜出来,也不敢上前,就在马车前站着。好在玉霜知
道自己这时候上去也帮不上忙,也就没往前去。
后车的巧巧跟洛凝还有陶婉盈也下了车,正好看到林三挤进医馆。她们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起来到秦仙儿的马车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巧巧问着秦仙儿。
「好像是萧夫人跟人吵了起来。」秦仙儿往医馆里张望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陶婉盈,三两下分开
人群,陶婉盈就走了进来。
人群中萧夫人站在自家的几个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个穿着还算得
体的人站在林三对面,那人背后还站着几个人。医馆的大夫站在一侧,捂着头,
指尖流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我爹让他给医死了,我不让他赔钱,难道让你给我赔钱啊?」站在林三对
面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打人呢?他不赔你可以去告官啊。」萧夫人气的有
些发抖,但还是大声的说道。
「打人?今天我还杀人呢!」男子嚣张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刚才不光打了大夫,还对拉架的萧夫人动手动脚的,
这一点他绝不能忍。
「怎么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转头向大夫问到。
「他父亲……」大夫刚要说话,就被男子打断。
「唉唉唉唉,你是谁啊?没事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男子冲
林三说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着分韵犹存的萧夫人。刚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实了,
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虽然老了点,但是自己绝不介意跟这样一位美丽的贵妇
人来一场盘肠大战。
「是谁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人。
「是我要……」话到一半就被后面一个手下打断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推我?」
「少爷他占你便宜。」一个手下提醒到。
这时那男人才反应过来「你敢阴老子。上,给我打。」男子恼羞成怒,指挥
着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边,靠近医馆门口的两个人刚刚往前跑了两步,没弄清楚怎么
事,就被倒在了地上。左侧的两个人,看到一个女人把自己兄给打了,也冲了
过来。
陶婉盈手上毕竟有点功夫,对付几个家奴打手还是不难,虽然不如刚才对付
两个没有防备的男人那么轻松,但还是把这两个人都给放倒了。
「好啊!还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医馆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
的早躲的远远的了。
男子喊了几声,就听医馆外面有人喊话,男子得意的看着林三等人。「官府
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分开人群,几个衙役捕快走了进来。「是谁在这里闹事?」
「他们,他们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男子指着刚刚已经坐起来,
现在又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说到。
「来人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绑了。」领头的衙役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让
人过来要绑林三等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哪有不问缘由上来就抓人的?」陶婉盈掐着腰,瞪
着杏眼看着一众衙役。这种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没少干。
「呃?」几个人被陶婉盈的气势吓了一跳,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头
去看领头的。
领头的衙役看着这几个人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权贵,示意几
个手下先来。「石公子,您给说说怎么事?」
「怎么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衙役。「这人医死了我爹,我找
他赔钱,他不但不承认还般狡辩,我要拿他去报官,这帮人就出来阻挠,还打
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头是怎么事?」
「他自己碰的。」石公子抢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恶奴打的。」萧夫人此时站在陶婉盈身边,陶婉盈拉着萧夫人
的手。「大庭广众,你怎么敢信口雌黄?」
「呦喝!你问问,来来来,你问问谁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冲着医
馆内外的人群叫嚷着。
一群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林三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在看
着这人在这里耍赖撒泼,这时刚要说话,身背后有人先说话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子指着石公子清晰的
说到。
「哎呦,你胡说什么?」一个女的跑了过来,把孩子领走了,看也不敢看石
公子跟一众衙役,低着头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领出来。」石公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转头得意洋
洋的看着林三等人,拿眼在萧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扫着。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么?」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挖了他的眼
睛。
「你可看见了,我什么都没说,他们就这么嚣张。」石公子伸手指着陶婉盈。
林三笑着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没注意,石公子的几个家奴还在
地上躺着。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着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声惨叫,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击得手也不继续纠缠,放手迈步又退了来。衙役们愣了下神,一个
个将腰刀抽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林三。
「好大的胆子,官爷我在这里,你还敢出手伤人,来人啊!把这伙刁民给我
抓起来。」众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听到命令就要一拥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家丁
就自己会点功夫,可自己又没有三头六臂,照顾不过来这么多人,要是真有个闪
失可怎么办?
「慢着!」衙役们刚要冲过去就听到有人喊话,跑在最前面的没停住,奔着
陶婉盈就过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劲儿,一脚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飞了出
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这一下,就把众人都震住了,衙役们以为遇到了武林高
手都不敢妄动,毕竟都只有一个脑袋,谁也不想丢了吃饭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着萧夫人车上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说着话,秦仙儿就走
了进来。
有秦仙儿在,可比自己强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
示意自己没关系,陶婉盈就要带着萧夫人往医馆外走去。
「不用,你过去吧,告诉玉霜我没事的,我要在这里把这事说清了。」萧
夫人说到。
林三见萧夫人不愿意离开,也不好强求。「既然这样,你就先车上吧,萧
夫人就先跟着我们。」
「嗯!」陶婉盈点头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还想要逃?」领头的衙役虽然不敢去追,但是话还是要
说的。
「有我们在这里,你还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
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
们来的到快。」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
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
一个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
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都怪,老夫,是老
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
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
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
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
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
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
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
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
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
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
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这石公子没有
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
子去做。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事,后来
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
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
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没
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两白银,别说五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
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
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你把人叫
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
「他给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药,哪会一天就发作。」
林三听完他的话眉头一皱,看来这人是打算胡搅蛮缠下去了。「你说他给你
爹吃的是毒药,你可有证据?」
「陈捕头,你就看着他在这里东问西问的?我爹惨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
要为草民做啊!」石公子说着声泪具下哭了起来。
「你不是爱问吗?好啊!跟我去衙门,我让你问个够。」刚才溜走的家丁已
经来了,陈捕头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儿也看到那个家丁溜了来,知道该是给这
几个人一点教训的时候了。「你们得有那个能耐。」
说完话秦仙儿就冲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所以突袭是最好
的办法。几乎是一招一个,五六个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跟着倒霉的就是石公
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儿只是想治治他们,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
等知县领着师爷跟一帮衙役、家丁院工赶到的时候,秦仙儿正踩着石权贾受
伤的手指,让他认错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着的衙役,刘知县心中一惊,这帮
??◢
人打了官府里的人
还不跑,他们不是疯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这里的知县?」秦仙儿看着刘知县问道。
「见到知县还不下跪?」一个衙役说到。
「哼!就算见到当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个知县算什么东西?」
这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知县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胆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们上,把她绑了。」衙役们就
要上前拿人,知县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儿的真正身份,赶紧将众人拦下。
「慢着。」知县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儿的底细。「你可知道你说的话要是传
出去是要诛九族的?」
「接好了,弄坏了的话,要诛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说着话秦仙儿就把
手里的腰牌扔了过去。
站在前面的刚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挡在知县面前一把接过,看了一眼,登时
浑身冰凉,僵硬的转身递给身后的刘知县。
刘知县接过来,入手极沉,一看是个纯金打造之物。待仔细看是发现这面刻
着一只凤凰,双手捧住了,颤颤巍巍的翻过来,另一面刻着『霓裳』二字,左下
角刻着的是大华皇族专用的印鉴。
大华的出云跟霓裳两位公公别说朝廷命官了,老姓都几乎人尽皆知。刘
知县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儿走过去拿自己的腰牌。「起来吧,嘴严
点别乱说话。」
「是是是。」刘知县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一旁的师爷跟捕快两个人一起,才
把他扶起来。
因为来的人多,所以外面的姓并没有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帮家
丁也不知道怎么事,就知道知县看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跟着就跪了下来。知县
身边看清楚这东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师爷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县贵姓?」林三问道。
「下官姓刘。」刘知县隐隐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谁了。
「刘知县,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衙门里,给你讲一遍吗?」
「不用不用,这是下官失职,御下不严,骄纵亲信,一定还姓一个清白。」
刘知县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闹僵,毕竟老大夫以后还要在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
们就不过问了,还望刘知县以后能明镜高悬,清廉为官。」
「下官谨记于心。」
「他怎么办?」秦仙儿指着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严惩医闹者石权贾。」
「对,医闹者死全家。」
***
宁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过来给她送晚饭她都没开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宁雨昔性坐了起来。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
的?宁雨昔问着自己。
要说没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让她接受不了,
难道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宁雨昔越想心越烦,她不敢去问,害怕听到男人的实话,将自己打入深渊,
可不问心里面总是放不下『你就像这么一直下去吗?』。
夜已经很晚了。整个客栈静悄悄的,宁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迈步来到
后院,宁雨昔还是决定跟高酋把话说开,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总归要他对自
己有个交代。
探头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几个手下悄声说着什么,一个
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宁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跟在高将军身边的人,只是没见
过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声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一眼就看到宁雨昔站在后院门口。
「哦!你们惊醒点,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啊!」一个放哨的看着高酋两个
人走远了小声说到。
「那你是没看到林将军的家眷,个顶个的美若天仙,而且听说还有个仙坊里
的仙子,美艳无双。」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闲聊着。
宁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房里说话,在那里她总是能联想到她跟他们俩个
人做的事情。
来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静悄悄的很幽静。
「怎么了?」高酋进来后让进宁雨昔,然后关上门问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宁雨昔低着头酝酿了半天才问出来。「你打算这么
处理我们……还有……还有胡不归之间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宁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
具拿了下来。「不光有胡不归,还有你的师妹呢。」
「你这么做,我接受不了。」宁雨昔抬头看着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
「我,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跟了你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
楼里的妓女还有什么别?」宁雨昔将自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闷的话说了出来,
顿时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不要乱说,没有人会看轻你的。」
「可是我感觉我就是在做这样的事。」宁雨昔眼角挂着泪滴,绝美的脸上带
着忧愁,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高酋一阵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头,直接吻在宁雨昔仰起的小脸上。
「你别这样。」宁雨昔左右摇着头躲着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样吗?」高酋抱紧女人柔软的娇躯。「我这就
告诉你。」
「你在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宁雨昔嘴上说着,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随时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宁雨昔的衣服里,
隔着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软。
前一阵的宁雨昔可以说是夜夜欢歌,这些天因为赶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
刻意的避开高酋,所以身体上的欲望都没自己压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实际有哪么一点点确实是欲望的驱使,如今胸口
落入敌手,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