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姚玉兰不由笑出声来:现在这样的岁月总算过去了,但是仔细想想,这十年留下了什么?什么都没有,连我娘都走了,什么都没有,都如同一张白纸,还好我记得跟弟弟你在一起有时候很开心,但是我马上要回京了,郑娘娘是她个很厉害的人,只要一个手势就能收拾了我,一句话就能弄死我,这次回京我能不能逃过去,我自己都不知道!
柳鹏只想哭,但是他哭不出来,他只是深情地嚷了一句:姐!
姚玉兰却是拍了拍柳鹏的两边脸颊:有什么难过的,比过去那十年强多,你不知道过去十年的每一个夜里,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弟弟
嗯!
柳鹏第一次正视着姚玉兰那带着幽怨又带着期盼的眼神,姚玉兰继续说道:我从小就在教坊司长大,从小听姨娘姐姐说男人讲男人,还要学着怎么伺侯男人,可是今年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
姚玉兰的眼神只有如潮情火,她搂住了柳鹏的脖子:我连男人到底是怎么样都没见过,这次回京我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但是我不想我哪怕是死了,都没见过男人是怎么样子
男人到底怎么样子?柳鹏一下子凌乱了。
不知不觉间,柳鹏整个人都偎在柳鹏的怀里,姚玉兰凝视着柳鹏的眼神说道:弟弟,你帮姐姐一回好不好,就帮姐姐一回,让姐姐遂了最后的心愿,这一生这一世总算是见过了男人,死了也甘心,死了也心甘!
说到这,她又搂住了柳鹏,咬着柳鹏的声音说道:弟弟,帮姐姐一回,以后咱们的真正一家人如果你连这件事都不帮姐姐一回的话,姐姐死了也不冥目,咱们这辈子只是仇人,下辈子还是仇人了,生生世世都是仇人!
说到这,姚玉兰的语气明明应当是恨到骨子里,可说起来却是万丈柔情,柳鹏有千言,有万语,但是这一刻他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仍然一片风中凌乱,最后终于嗯了一声:姐是我委屈了姐姐。
没等柳鹏一阵凌乱之中反应过来,他的一身衣服已经被姚玉兰扒得干干净净,姚玉兰好奇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原来男人是这样啊?
虽是初冬,炭火生得正旺,而现在这情火的炙热却胜过了房中的炭火,柳鹏明明心都乱了一心想要逃开,整个人却怎么迈不开步子,反而只知道幸福偎在姚玉兰的怀中,手忙脚乱地寻找着自己的快乐,只是下一刻柳鹏的眼睛都直了。
不知什么时候,姚玉兰胸前已经是一片雪白,她一边继续宽衣解带一边说道:姐姐既然把弟弟看光光了,那自然就不能白看,弟弟也来看看姐姐
说话间,她已经把柳鹏推倒了。
天又亮了。
柳鹏醒来的时候,除了那阵阵淡淡的幽香之外。身边几乎找不到昨日风流的点滴痕迹。
但是柳鹏怎么也不会忘记昨天的每一个瞬间,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两次生命中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开始,又是这样的结束。
姚姐姐
姚玉兰早已经不知去向,柳鹏顾不得洗洗刷刷,披好衣服就往外赶,还好姚玉兰没有走远,而是换了一身蟒袍,手里拿着一把绣春刀在冬天的暖阳下威风凛凛地演练着,只是在柳鹏的眼里看来,那身子骨怎么看那都是极致的妩媚,简直是美到骨子里了。
姐
柳鹏叫得很亲热,只是姚玉兰却是转过头来,板着脸说道:叫我姚姐姐,或者叫我姚厂公都可以
明明已经赤诚相见,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不能再不亲密的地步,但是现在的姚玉兰却是不跟柳鹏客气,她斩钉截铁:现在不许只叫我一声姐或是叫我姐姐,明白没有。
虽然姚玉兰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是柳鹏却是用十二万分的热情地叫了一声:娘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