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柳鹏这说法,光是柳鹏这个渔获作坊,一个月下来说不定都要消耗好几船的食盐,因此金老板当即兴奋起来:好好好,柳少这商路我看能成,柳少,咱们俩家合伙干这个买卖怎么样?你放心,我跟李成梁李大帅是亲戚,弄点盐回来绝对没门路。
虽然马经承一再主张他也进来合伙作这贩盐生意,但是现在金老板却是直接把马经承抛开了,他只想同柳鹏联手作这个私盐买卖,而马立年在他眼中,似乎成了一个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掮客了。
而柳鹏倒是没忘记可是马立年介绍自己与金百万认识,他当即说道:吃水不忘挖井水,金老板,您看咱们是不是该请经承老爷来共襄盛举
只是金百万却有自己的野路子:让马经承放心便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到时候咱们会给他送上一份大礼,亏待不了他,柳少,您放心便是,整个辽东能一个月给您送几船食盐过来的也只有我一人而已!
他是有资格说这话,他可是李成梁面前的红人与亲戚,只要真正走通了李成梁的路子,自然可以一切应有尽有。
而柳鹏倒是想起更多的细节,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接受金百万的入股,每月几船私盐的利润固然大得惊人,说不定县里的知县县丞都要眼红了,但问题是金百万直接甩开了马立年来跟自己合作,
因此金百万的形象在柳鹏的心底当即降了一个档次,原来是金百万,现在变成了金万金,现在金万金直接变金万银,柳鹏觉得也只有家产至多万两银子的人物才会为每个区区月几船私盐的买卖连一点脸面都不要了,自己直接赤膊上阵了。
金百万若真有万两黄金,何至于斤斤计较到现在这个地步,柳鹏甚至觉得金百万开始的大方气概非常可疑,一个小小的龙口又有什么值得他金百万一掷千金?
只不过柳鹏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金老板,我可以说明白了,你得把盐送到我们龙口来,我是守在龙口等你的辽东盐到货,路上有什么变故,我概不负责。
没问题!辽东的水师,登州水师,我都有办法,路上这一切都交给我,这私盐咱们合伙肯定能赚到大钱,到时候亏待不了马经承!
虽然是亏待不了马经承,但是马立年的脸色却不大好看,他当即站起来送客了:柳少与金老板既然把事情谈好了,那最好不过,只是金老板您既跟柳少谈好了生意,那我还有私事要跟柳少好好谈一谈!
他补充了一句: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跟生意上没什么关系!金老板你放心便是,马某绝不作那种过河拆桥的事情,你到登州地面打听打听,我马立年说话从来是算数,我如果再插手这私盐生意,天打五雷劈断子绝孙</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