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白菜腌不上,
一个萝卜撑满缸,
还有俩辣疙瘩没腌上,
秧子搭在缸楞上。
可笑吧,可那一对傻熊就是闷头不吭声,也不笑。让擀毡子,不吭声;让抓跳蚤,还是闷头不啃声。”
一个生瓜蛋子插嘴:“啥……啥叫擀毡子,还……还有抓……跳蚤?”
长山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连这都不知道!问小得。”
小得急着听下文,也不耐烦:“先听长山说,过后再给恁扫盲。”
那生瓜蛋子咽了口唾沫,看着长山,让他先说。
长山说到兴头上被打断,有点不高兴,拿着架子不肯往下说,在一帮生瓜蛋子再三央求下,才又咳嗽一声,继续往下说:
“话说当时俺们让太娃两口子擀毡子,狗东西不擀;让抓跳蚤,狗日的也不抓;没办法,干脆让脱衣裳,死活不脱,就打狗日的,打也不脱,没办法,太娃那死熊蜷逶诳幌上,泯上眼睛象个死人,动也不动。太娃爹娘在院里急得团团转,把全义叫出去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全义回来说,主家说了,这事一定要弄成,那娘们害怕了,就动手自家磨磨蹭蹭脱衣裳,脱完就赶紧拉被子捂住了。让找红布,一掏,果然有,把太娃拉过来塞进被子,舞弄了几下,太娃就熊蛋了。气得全义说:就这了,散伙。媳妇抽出红布子,有斑斑点点血迹,就有人拿到院里让老两口看,老两口看了高兴,就动手做饭。俺们给两口安了房,俩家伙钻了被窝,俺们一人喝了碗拌汤,就散伙了。”
一干生瓜蛋子听得如痴如醉,一个个张大嘴巴,哈喇子流下来都不知道,半天回不过神来。小得心猿意马,低头沉思。长山刮刮这个鼻子,扯扯那个耳朵,。生瓜蛋子们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捂着裤裆,四散逃窜……。</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