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嘛。”
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叫做吴老婆好么?”
“难听死了!”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哪个乌gui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gui,你才是乌gui。”
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gui姘头,是不是姓郑?”
少女立时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知道?”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叫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她听后也觉胯间有些异样,亦感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思。现在少女所担心的,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下一急,脱口问道:“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
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意在戏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让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只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
韦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
少女红着脸,心里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这个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劈,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听得呆了一呆,听到最后一句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但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方丈?”
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
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便会回来。”
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当下齐向他拜了下去。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
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
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泄漏了机密。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刹,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住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
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钦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无法再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匆匆回到自己禅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的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猜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其间,给我听得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咱们在中途将二女截住,藉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住处,我立即带同几个兄弟先行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委实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先躲起来,一切交给大哥去辨。”
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出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向他道:“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一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就是,但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登时呆住,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细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禅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在要道处等候二女到来。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并肩走下山来,边走边说,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听见知道是说自己,心里暗骂:“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确无误,便会放你二人。”
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他办法,半句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当即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了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着侍卫一齐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和住处。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而那个穿蓝衫的,报称阿琪,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郑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号房,阿琪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竟然同房……”
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把目光向他望来,便即收声不语,自知一时冲动,竟然破口大骂。但在他肚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听说有叛贼入住在这里,大家搜!”
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只望着数名侍卫冲进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朝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
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呼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去呀?
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几步,一转念头:“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有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大木柜,当下打开柜门,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有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
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他妈的荒天下之大谬……”
张康年依照韦小宝的说话,待得半个时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气冲冲离开少林寺,一边走着,一边大骂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镇名叫兴云镇,前往少林寺,必须经过此镇。二女容姿美丽,尤其那个绿衣少女,真如一颗仙露明珠,明艳照人,一走进镇里大街,便惹来无数目光。
二人边谈边走,阿琪女子突然叫道:“师妹你看是谁?”
绿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面目俊美,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迎头而来。在那男子身后,跟随着数名大汉。那绿衫少女一见那男子,登时大喜,满眼光采,高兴得叫了起来:“郑公子!”
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见那少女奔来,也是一喜,两步迎了上去,只见那少女直扑入他怀中,那男子两臂一张,便将那娇躯拥抱住,说道:“阿珂妹子,你到哪里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担心死我!”
“我和师姊去了少林寺。”
阿珂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满眼尽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道,随即想起那个小淫僧,不禁伏在他胸膛哭起来。
郑公子吃了一惊,轻抚她的秀发,追问道:“珂妹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说与我知。”
阿珂只是在哭,那阿琪女子道:“我师妹给一个小和尚欺负,她险些就再见不到你了。”
郑公子听后,轻轻把阿珂推离胸膛,见她颈项有道小小的伤痕,当下问道:“是那个和尚伤你?”
阿珂摇了摇头,又扑入他怀中哭啼,郑公子牢牢将她抱住,便向蓝衫女子问道:“阿琪妹妹,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确不是那个和尚伤了师妹,是师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详细情形,待师妹自己和你说好了。”
阿琪见郑公子身旁站住几条大汉,也不便把事情说明。
郑公子听得受辱两个字,也知目下环境不适宜说下去,安慰道:“珂妹,咱们回客店再说。”
阿琪道:“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办。”
阿珂回头问道:“师姊你到哪里去?”
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况且我也不想碍着你们二人,说得对吗?”
阿珂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也不再追问下去。待得阿琪远去,郑公子轻拥往阿珂,径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汉,立即在后跟随。
原来这个郑公子并非谁人,正是台湾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郑克塽,今次他带同侍从远道来到中原,主要是与武林豪杰共商诛杀吴三桂。不意在半个月前,在一饭店认识了二女,郑克塽一见阿珂,立时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见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两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热。
一行人回到客店,郑克塽低声向阿珂道:“珂妹,咱们回房间再说”阿珂点了点头,一起朝房间走去。
韦小宝躲在木柜内,隐约听得脚步声,接着一个少女格格一笑,韦小宝立时浑身一颤,便即认出是那小美人的声音,心房不禁卜卜乱跳。
二人才一进房,郑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牢牢抱入怀中。而阿珂全没半点推拒,且伸出双手,围在郑克塽腰肢。
韦小宝在隙缝看去,直气得呼呼大作,暗骂:死婊子,还没坐定,便抱成一团,奸夫淫妇王八蛋……我若不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就不姓韦!
郑克塽低下头来,说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
阿珂抬起头来,见郑克塽双眼盈满着欲火,便知他想要什么,脸上一红,柔声道:“郑公子,你待我真好。”
郑克塽道:“我不是说过,在咱们单独一起时,你要叫我哥哥么。”
阿珂笑了一笑:“哥哥!”
韦小宝大怒,暗骂道:原来小淫娃叫阿珂,这个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头。什么郑夫人?我呸!你这个骚货,一见小白脸就乱叫老公,哥来妹去,好不肉麻。
郑克塽大喜,低头要去亲她,阿坷闭上眼睛,踮高脚跟,把樱唇送上,立时两条舌头卷缠在一处,二人互相紧抱,吻得天旋地转,既热情又狂野。直看得韦小宝咬牙切齿,擦掌磨拳。
只见郑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脑袋,吻得她娇啼轻喘,而一只巨掌,隔住衣衫,把她一只又饱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才把玩一会,阿珂已抵受不过,舒服得吐出他的舌头,一对美目,万种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脸,口里咻咻喘着大气。
郑克塽望着阿珂天仙似的娇颜,见她满脸红晕,一对星眸,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线条优美的小嘴,微微翕动,吐着满足的气息,真个说不出的美丽动人,禁不住赞道:“珂妹你好美,光是望住你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兴奋死了。”
韦小宝见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时瞧得双眼发直,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开柜门冲将出去,狠狠揍他一记,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对手,不得不强忍下去。但阿珂这股痴迷神态,确也诱人到极处,胯间的肉棒随即勃然大怒,越发坚硬,教他好不难受,连忙用手紧紧按住。
阿珂听见郑克塽的说话,心里甜丝丝的,含情脉脉的盯着他,柔声道:“阿珂也是一样,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为何,就好想让你抱……”
说完自觉大羞,别开脸不敢看他,随觉一根硬绷绷的阳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荫户一热,一股淫水竟涌将出来,打得亵裤湿漉漉一片。
郑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轻搓慢揉,忽见她身子颤了几颤,连身躯都软了,笑问道:“珂妹好敏感喔,这么快就泄出精来。”
阿珂羞得把头藏在他怀中,佯嗔道:“哥哥好坏,都是你害人家……”
郑克塽呵呵一笑,说道:“我又怎样害你啊?刚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还没拿肉屌儿插进你小屄。”
阿珂听见郑克塽这肆无忌惮的淫辞,不但没半点憎恶,反让她的情欲更趋旺盛。其实连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这个英俊的男人,屄儿就会热呼呼的跳个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脱光衣服,大张双腿,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宝贝。最令她心惊的,不知为何,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后,每晚总会想着他手淫,若不这样,便难以入睡。但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对他说。
阿珂羞得不敢出声,郑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温柔,骨子里却热情如火,现见她讪不搭的,知她脸嫩,也不过份相逼,便道:“咱们到榻上去,好么?”
只见阿珂轻轻点头,郑克塽轻拥住她,来到床榻,并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郑克塽从后环往她香肩,将她拥近身来,阿珂娇躯一就,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韦小宝见阿珂对那乌gui王八蛋如此热情,瞧得酸苦难当,不免暗自大骂一番,什么淫娃、臭婊子、骚货,也不知骂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见阿珂这副绝世容颜,迷人的身段,又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肉棒更是越来越硬,隐隐生痛。
随听得郑克塽问道:“今日你为何会到少林寺去?”
阿珂道:“我和师姊见来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们只好自己去了,没想到……”
郑克塽道:“我刚有点事要办,早知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和尚如何辱你?”
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闹,如何碰见韦小宝,如何给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说了,又道:“当时我一气之下,脑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颈上……”
郑克塽怒道:“那小和尚当真可爱,竟敢占你便宜,若给我碰见他,非将他砍成肉酱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来给你报仇。但话说回来,你也无须如此想不开,你可有想到我,若果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没什么乐趣了!”
阿珂道:“不!你千万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虽然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个小淫僧也及不上一个哥哥你,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当真心痛死我了!再说,我当时想到给他这样羞辱,满脑子只感到对不起你,想起无面目见你,所以一气之下……但过后我真的很后悔,心中实在舍不得你,以后阿珂再不会这样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谁都重要,我应该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
郑克塽把她用力拥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珂妹,你对我怎样,难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让我再亲亲你。”
韦小宝心道:你这个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却要找你,把你个卵蛋一刀割了下来,看你还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时你没了卵蛋,瞧你这个小淫娃还要不要你。怎生想个法子,好好治一治你这头大乌gui?
阿珂爱极这个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张开,郑克塽马上低下头来,把舌头伸了出来。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几下,才把舌头卷入口中。
郑克塽一面亲她,一面轻轻把她襟上的钮扣松开,阿珂并不阻止,任他施为,终于钮扣尽开,露出水蓝色的小肚兜,郑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从肚兜旁边探手进去,五指一紧,整只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声,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韦小宝瞪大眼睛,骂道:好不要脸的骚货,竟把奶子自动送上,最好给王八蛋捏爆你这个淫娃!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个没得说,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再套动起来。
郑克塽搓玩了几下,便觉小小的乳头硬挺起来,抵住掌心滚动,轻声道:“珂妹今日好热情啊,究竟是什么原因?”
其实阿珂一路下山,虽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说话,但她的脑子里,就不停想着那个春梦,每一想起梦中的情境,遍体便酥麻难耐,直到遇见郑克塽,那种悸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欲火狂烧起来,但羞于不敢向他直说,这时见他发问,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着大气,轻道:“明天我便要离开你去找师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见面,一想到这样,人家就……”</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