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约睡了二个钟头,醒来了,我抱着她,同她谈话,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为甚么又没流血,动作和反应那么温和……我故意不说下去。
她说是第一次。
我说:“为甚么没流血?听说第一次会流血啊!”
她说:“可能我以前活动的时候弄破了Chu女膜吧!”
她说:“原来Zuo爱是那爽和舒服的……怪不得大学里的女生很多时间都谈论Zuo爱,现在我做了……我爱你……弟。”
我和二姐发生性行为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亲密了。二姐放假在家,我要天天Zuo爱,但二姐说这样会对我身体有害,会影响我的学业,所以我们一星期做二次。如果二姐返学,有星期天才能做。有时放假在家,夜晚我偷偷地走进她的房间要做,她不给,有时我抚摸她,让她兴奋,这样我便可以达到我的目的了。
这个学期,我不像其它青春期的年轻人一样,对性好奇和疑问这么强,我专心读书,我顺利毕业并进入美国一流大学继续我的学业
欢乐家族(二)
有一次,我周末返回家,大姐和小妹去看香港明星来美的音乐会,二姐没回来,我有少少肚子不舒服,我和妈用过晚餐后,我很早上床休息了,母亲在厅看中国人的连续剧录影带。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在我完后回房,当我经过妈妈的房间,我听到呻吟声和哭声自妈咪的房间传出来,我想妈咪她可能出了事,我准备拍门进去,我发现门原来虚关上的,我打开门,看到妈妈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假鸡芭Cao着自己的荫部,另一只手拿住爸爸的照片,一边呻吟一边低声哭泣。我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假鸡芭和荫道的磨擦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她的双|乳|在她的抽动下,一上一下动着,她的|乳|非常大,大约36、37寸以上。
我站在那里看了大约十分钟上下,我走过去抱住她的头,抚摸着,吻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哭泣,安慰她。她一看是我,脸红着,不好意思坐起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照说我去厕所回来,听到哭声和呻吟声,就进来。
我重复问她为什么哭?她红着脸说:“我看电影看到有些兴奋,所以回房自蔚。当看你爸爸的照片,想起你爸的鸡芭Cao入我的荫道同我Zuo爱时,何等快活,而现在没有了,我一时感触,所以我哭了。”
我在她说话的时候,伸手抚摸她的身体和Ru房,最后手落在大Ru房上,我用手掌搓着、揉着,和用手指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早已硬了,在我的捏弄下,更加硬了,她呻吟着,看到我的裤裆起了小帐篷,她伸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感到她的手非常暧和,柔软的。
后来,她的手伸进我的裤里,温柔地握着我已经硬起的鸡芭,她一怔,说:“这么大,比你父亲还大!”并且上下移动,帮我打起手枪来。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我对她说:“妈,把它放入口中,好不好?”她踌躇一下,然后伏下去,张开小嘴含住我的Gui头,用舌头舔着,并用牙轻轻咬着。
我也弯下腰伏在她的小腹上,吻着,一直吻到她的荫部。她的荫部像小每馒头凸起,周围长着密密黑黑的芳草,如果不是假鸡芭还Cao在荫道,几乎看不到荫道口。她的阴核已经充血竖起来了,我把嘴含住她的阴核,用舌头舔,用牙轻轻地磨着,用手拿住假鸡芭做着活塞动作,她含着我鸡芭的口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久,她用双腿大力夹住我的头,我感到一阵颤抖自她的下身传来,她吐出我的鸡芭,大声地呻吟:“……啊……啊……”她已达到了高氵朝。
她躺在床上喘着气,我的鸡芭还顶住她的嘴唇。鸡芭还硬硬的,我感到痛,我起来和掉转我的方向,我跪在她的双腿间,拿住我的鸡芭在她的荫道口来回磨着,我准备Cao入去。妈妈清醒了,见我准备Cao她,用手挡住荫道口,不让我Cao入去,她看着我说:“伦,我们是母子,不能性茭,这样做是乱Lun。”
我知道不能用强来对付自己的妈咪,我忍着鸡芭的痛向她慢慢解译,我说:“妈咪,其实现在社会用法律来禁止人类乱Lun,因为它提倡优生。在旧社会,人们也禁止家庭成员乱Lun,因为人们不想一个家庭的男人互相争女人而弄得一个家不得安宁,父子、兄弟反目成仇。在旧时的中国,不是很多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在很多少数民族中,父死子同母结婚,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儿子我有权使妈妈快乐。妈,你很久没同男人性茭了,难道不想吗?另外,家中成员能够互相爱着,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们乱Lun呢?况且在美国很多父女、母子、姐弟、兄妹都乱Lun呢!难道社会去阻止得他们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玩弄她的大Ru房,捏着|乳|头,|乳|头又竖起了,她口中发出:“唔……”
我知道她又兴奋了,我双手拿开她挡住荫部的双手,她的双手是作状挡着,我用左手分开她的荫毛和大荫唇,我看到里面红的小荫唇和肉壁,有很多Yin水流出,我用右手拿住已硬了很久的鸡芭对准,向前一挺,Gui头和一半已入去。我感到非常紧迫,像要推鸡芭出来,她叫痛:“伦,不要这么快Cao入。”
我不敢抽进,停留不动,我继续用嘴含住|乳|头和用一只手玩弄她的另外一个Ru房。我搓着、捏着|乳|头,刺激她的性腺,不久,她下身动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我Cao入去了,我大力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了。她又叫痛,我不动,过一会,我慢慢地抽动,荫道更滑了,她发出呻吟了,我知道行了,我大力抽Cao着,她的呻吟更大:“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热热的阴水喷到我的Gui头上,她又高氵朝了。
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我还未She精,我把那硬硬的鸡芭抽出她湿湿的荫道,把她反转,使她的背面向我,我看到她白白而肥大的屁股,她屁股口黑黑的紧合着,我想去操她屁洞,我分开她的双腿,两个洞口在我面前呈现无遗:前洞有湿湿的Yin水流出,Yin水在她的荫毛上闪闪发光和把下面的床单弄湿了。我用手在她的荫道口和荫毛上取Yin水揩在屁洞口使它湿滑,我用手拿住我的鸡芭大力Cao入,她的屁洞非常紧,像二姐那Chu女的荫道,入到一半,她痛醒过来,大声叫痛,叫我不要Cao,我不理她的恳求,我大力一挺,终于全根没入,她痛昏了过去。
我不理叁七二十一,我大力地抽Cao着,大约抽Cao几十下,她醒来了,不断地呻吟,我感到我要射了,我飞快地抽Cao着,她更大声呻吟,不久,我终于射出,热热的Jing液把她大肠烫得她大叫一声,她又打颤,她又一次高氵朝了。
她转过身来,用妖媚的目光看我,露出满足的微笑,我们相拥睡了。
欢乐家族(叁)
早上起来不见她,我知道她去煮早餐了,我裸体着走出来,怎知在门口见到大姐,大姐也见到我,红着脸说:“这么大不穿衣服在家时走。”她行过我,用眼尾看我那已软的鸡芭,红着脸回房去了。我回妈的房间穿上衣服,走下楼,走进餐厅,见妈咪已经把早餐放在台上了,妈咪微笑看着我走过去,我叫声“妈,早。”我不理她吃了没有,大口地吃着,一直吃到七份饱才抬起头,见妈还微笑看我,我说早餐很好吃,继续大口地吃着,她说:“小心点,别噎着。”她说这早餐不是她煮的,是大姐煮的。我一看钟,只不过是八点,我反问说:“大姐应该未回来,为什么我在房门口看见她?”
“阿萍昨晚已经回来了。”(大姐叫蕙萍〕“我们的事她知道了?”
母亲红着脸点了点头。我们还谈了很久,她还说想试一试。
我不知妈说什么,妈伸手轻轻摸我的头,看着我说:“她想试一试Zuo爱的滋味。”
“真的?”
“唔。你要温柔些和小力些对待你大姐,不要像昨晚对待我一样,你大姐是Chu女啊!”
“我知道了。”我不等吃完早餐,我走上楼直至大姐的房间,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大姐已经躺在床上,她红着脸看着我,她用一条薄薄的毯子掩盖身体,她的雪白的双肩露出毯子,双峰顶着凸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好看极了。
她嗔道:“未看过大姐吗?”
我想她已经裸体了,我打开毯子一看,果然是裸体躺在床上,我站在床尾仔细地看着那雪白的裸体,大姐虽然不像妈和二姐高,但也有5尺2寸半,她有一对像妈妈的大Ru房,大约有35寸以上,两个|乳|头像葡萄子一样,粉红色的。她的荫部光白的不生半条毛,大荫唇黑红的微开着。好一幅美艳的裸体图。她见我看得入神,嗔道一声:“看饱未!”
我回过神来,我上床躺在她身边,问她:“大姐,真要试一试。”
“唔,我这么大还未试过,昨晚我看你和妈Zuo爱,虽然看她很痛苦,但她最后很快乐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操得这么痛。”
“大姐,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伸手过去抚摸她的Ru房,我感她打一下颤,用手指在她的肉峰上搓着,另外用两另手指捏她的|乳|头,从这个到另一个,同时,我伸头过去,我用嘴唇吻她耳垂,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耳垂肉,并用舌头舔着。我从耳、下巴、鼻尖一直到唇,我们来一个法国深吻。我的嘴唇离开她的嘴唇,一直很吻,最后吻地她的Ru房上,我从|乳|脚吻上去到|乳|头,|乳|头在手玩弄已经竖起来了,我用嘴含住一个|乳|头,用手继续玩弄另一只,另一只手拿住她的手伸到我的胯下,她的手拿住我半软硬的鸡芭,我叫她上下套动,不久,鸡芭在她套动下变大,她下头一看说:“天啊!鸡芭有8寸长、3寸宽。弟,我想有些少害怕。”
我抬头问她:“为什么?”
她目光看望向我的鸡芭,说:“这么大,放入去,不死也痛死。”
我说:“不要怕,女人的荫道有弹性的,小孩这么大也能生出来,你们女人不是喜欢男人大吗?”
我继续用嘴含住她|乳|头,用牙轻轻咬着和用舌舔着,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荫部,她的阴无毛,玩起来好爽。阴核已经竖起了,我用手轻轻地捏着、揉着,用手指去分大荫唇,挖着小荫唇,她兴奋了,很多Yin水自荫道流出,我想手指Cao入去,但我不想Cao破Chu女膜,我想用我的鸡芭去把它顶破,我想尝一尝破Chu女膜的感觉。
我的嘴放开Ru房,我的嘴唇从她的心口吻到她的肚子上,我看到肚脐又大又深,我用舌顶入她的肚脐洞舔着,她大打颤,我在她的肚脐吻了一会儿,离开她的肚脐,一直吻下去,到了小腹,在小腹周围活动着,最后,我要吻她的无毛荫部,荫部非常美,阴核已经竖起了,在无毛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