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
中,本就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
慑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著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著身
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
不来打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
中,一时不敢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
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
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
按倒便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著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
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
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著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
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
管大人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
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
一边与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画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
容失色,瞪著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
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
息息地耸动著,迎合著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著哭腔,颤声
道:「总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
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著她小小的美丨乳丨,伸手抚弄柔滑纤
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动著
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
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著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
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
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
「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
下跪著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
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
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著香兰
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
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
声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
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著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
微微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穿著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
地不敢抬头,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奸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
上看去,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著锦被,只露著头脸在外,绝
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
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
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
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
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
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歎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
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
太子妃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
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
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
女,暗歎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
几分,果然有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女,看着他脸上赞歎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
毫不露,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果然不敢推托,颤声将自己与李小民在皇后寝宫偏
殿内做的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
耳赤,无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
由心中大乐。抬起头,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
次,让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
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
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
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情,哀声歎息
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颤
声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香兰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
活,当下厉声道:「大胆!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韦氏即刻与内宫总管
李大人重现那日之事,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乱棍打死!!」
此刻的香兰,一心只顾承顺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
太子妃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
女挺起胸来,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暗点头称赞,心道:「有潜力!好
好调教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歎息著,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
「王妃娘娘,旨不可违,奴才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
甘愿!」
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
太子妃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性感的窈窕玉体,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凤闺之
中。
李小民仰天长歎,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雪天跪地裸求
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太监总管的长袍,飘落在
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
香臀被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入了自己玉体。因在恐惧之下,十
分艰涩,倒比往常痛了几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诱人的土地,
在香兰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
净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
天外,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香兰无情的命令之下,与李小民奋力
交欢,抱紧他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周皇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
弄得无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浪仪态,也不由周
身发热,紧咬樱唇,努力抑制著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
听到,自己的威仪便荡然无存了。
李小民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干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
声晕了过去,再低头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李小民
摇头苦笑,对自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周皇后已经满面红
潮,目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入,
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凤体。
周皇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
齿,不肯发出一丝Yin声。
李小民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人紧紧相拥,缓缓交合,似在运
动,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
抬头四顾,见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卧室之内,周身赤裸,下体濡湿,而那
害人精小民子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她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头恐惧地看着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动:周
皇后虽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著,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
是里面还藏了一个人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
么。
她惊讶地看着周皇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
咬著嘴唇努力忍笑的香兰,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
惊,瞠目结舌地跪在那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