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得令而起,朝着太子微微壹笑,刹时有如春风拂面,令人观之心醉。
不过,太子转念壹想,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你与她并无私情,为何还要我为你二人保媒?阿姐可是与我说了,你那好妹妹当初为了救你壹命,自己推了婚约呢!”
“壹来,我已这般年纪,再不成亲,只会为有心人添项谈资,臣无所谓,却不能累坏了殿下的名声;二来,如玉经了白府之事……往後便是嫁作人妇,难免受人闲气,苏家叔父与我有举荐之恩,总不能看着恩人之女落得那般田地,还请殿下莫要多心,臣心中……唯壹人耳。”
太子满腔酸楚被他说的烟消云散,见辰砂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觉得方才妇人壹般的胡搅蛮缠有失体面,稍稍有些羞臊,便扭了头不去看他,“早说了无人之时不必这样拘谨,只要你我相称即可,偏你恁多规矩,臣来臣去的,听着累人。”
“那我便不说了。”辰砂欺身而上,左手搂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量中等,比辰砂矮了半头,此时像个女子壹般被他揽入怀中,就将额头抵在辰砂肩上,闷声说:“你若敢骗我,可要小心我的手段!”
“我可是最老实不过的,哪里会骗你呢?不过……”辰砂面带笑意,右手滑到太子腿间隔着衣物握住冯科的性器,套弄两下说:“你却是个不老实的,碰两下就硬了。”
“还不是你弄的!”
辰砂俯身,低沈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壹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喘息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麽?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淫浪,挺着鸡巴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婊子,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婊子,我是哥哥的婊子,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鸡巴……啊……来了……婊子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麽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壹片阴沈。
时光荏苒,两个月後,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後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後於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壹顿奸淫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於书房之内焦躁不堪,壹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壹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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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黑化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黄二这个阴魂不散的,以及‘奴婢’两个字并没有用错,详情请听下回分解!</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