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壹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壹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阴沈沈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壹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壹心想着他,从此以後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後莫要後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惑人,哪里比得过他沈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壹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壹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私下里那般随性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壹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壹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壹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怀中娇娃面色渐起壹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呻吟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擡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几年来他的医术未再精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多久,辰砂面色壹凛,问道:“你方才可是吃了什麽?”
“嗯?我……不曾”
“仔细想想,或食或饮,总是有什麽东西入口了才是。”
迷茫间,如玉只觉得身子越发火热,全身肌肤愈发敏感,手腕被他握着,传来阵阵酥麻,脑子更加混吨,“嗯……我……我……喝了娄虹敬……的茶。”
“混帐!”
辰砂低声咒骂,两手壹抄,将如玉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二楼。他是心急如焚,可怀中娇娃却不领情,壹双小手不住的撕扯胸前衣襟,口中喃喃的不是热便是难受,两条长腿还在不住踢腾。
她长得娇小轻盈,可再小也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手脚还不得闲,辰砂不曾习武,本就不如白靖荣之流壮硕,此时也是颇为费力,好容易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他亦坐在壹旁稍事喘息。
没等这口气喘匀,如玉突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此时她的双眼已失了清明,娇喘越发急促,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他撒娇,“啊~~好热,人家受不得了。”
这副样子看得辰砂眉头紧皱,时方才为她诊脉,其脉相急而浮躁,且伴有阴亏之相,难怪被白明山霸占了好些时日都不曾有孕,必是经过什麽大寒大冻的症候,落了病根,兴许……还不只壹次。
她自幼受了不少虎狼之药,公主府内又被白靖荣喂了两粒烈女笑,那药极为霸道,用的多了会在体内留有淫毒,不时便要发作壹场,也不知这三年她是如何忍过来的,只怪他这榆木脑袋,每次前来只顾着调笑,怎就不知早些替她查看壹番呢?
而刚才那茶,应当也是加了料的,可不知是何品类,如今数种淫毒聚在她身上,若不早些为她调理,怕是隔三差五便要这样发作壹场,这可如何是好呢?
“好哥哥,快来救救我,人家好难受呢!”如玉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此时壹身软肉白嫩馨香,两团奶乳微颤摇荡,好壹番春光美景,求壹场爱欲癫狂。
“玉儿!”
辰砂起身脱了衣衫,心下也不再纠结,她的苦难自他家而起,自然也当由他来收场,还有什麽可犹豫的?
他扑到如玉身上,轻啄壹下红唇,问道:“好玉儿,可要哥哥操你?”
*****************************************
舅舅不是傻子,换了别的事早就看明白了,可惜壹旦摊在如玉头上他就自动开启男主模式,霸道总裁风令人不忍直视……
辰砂表示打脸什麽的不要太愉快,他家玉儿也是个坏的,睁眼说瞎话的样子也是棒棒哒!</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