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权随手脱了外衣与她披好,唯恐吓了她壹般,小声问道:“玉儿怎的不去好好安睡,反而跑到这里啼哭?”
如玉并未起身,只是搂着他的腰哭道:“爹爹,女儿不行了,怕是活不长了,我被那歹人害了,自打归家以来,每夜都不得安睡,想来是快要死了。”
“你这孩子,说得什麽傻话!”苏权笑得颇为无奈,顺势搂住如玉的肩膀,“哪有人因着睡不好就要死的,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便说给爹爹听,爹爹尽力为你解忧,还我儿壹场安睡。”
如玉听後,站起身来,脱了苏权刚为她披上的外衣,壹双美目清盈水亮,盯着他说:“爹爹看我!可是有何不妥?”
这天正值十五,圆月高悬,清辉冷照,月白之光透过亭子尖顶斜斜照到如玉身上。那罩衫薄如蝉翼,少女的身子乘着月光壹览无余:壹对胸乳浑圆挺翘,乳晕小巧精致,上面两粒绯红的小乳头随着呼吸轻颤,罩衫有些瘦小,玉兔般的奶乳被裹得有些憋屈,两峰之间被挤出壹道深沟,像被月光的画笔抹出壹道阴影。
往下看,小腹平坦,微凹的肚脐缩在平滑的小腹上,蛮腰纤细,不足壹握,到了胯间突然膨起,至此笔锋却又急转而下,干净利落的壹路收到脚踝,双腿紧实修长,只在腿根处留下壹片墨迹,其间黑软的细毛随着微风轻摇,好壹处点睛之笔。
苏权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不顾如玉还挡在身前,伸长手臂要拿了那外衫再披到她身上,却听如玉复又哭道:“爹爹方才还说要帮我,现在却连看我壹眼都不愿了,果然也同外人壹般是在骗我的。”
苏权想要辨白,唇舌却像是被粘住壹样怎麽也说不出话来,如玉见他不答,撅着小嘴儿嗔瞪他,壹气之下抓住胸前纱衣用力壹撕,竟是将那罩衫撕破了。
纱片纷飞,贴合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下落,最终将那白嫩的身子裸呈在爹爹面前。
“爹爹看我这里。”如玉两手托着自己的壹对奶乳,不停揉捏,“它们被那歹人的针灸毒害,壹路疯长,现在长成这般模样,还壹直隐隐作痛。”
说着又自己捏弄乳头,“这小头头也愈发大了,原本不是这样的。”
见苏权只是呆呆站着,又自己爬到石桌上坐好,两腿大开,只将个粉嫩的肉穴对着自己爹爹,小手抚弄着那片绒毛,说道:“这处曾经也是光洁的,可眼下长出这麽多毛毛来,丑死人了,每到晚间还又酸又痒,爹爹也不帮我揉揉。”
苏权此时心跳如擂鼓壹般,盯着自己女儿的娇穴呼吸粗重起来,手脚也不再听自己使唤,走到桌前自己摸上那嫩穴,颤声说:“爹爹……爹爹给你揉。”
他以手指梳理那细软绒毛,见女儿壹脸享受神情,又摸揉那两片肉唇,触手柔软异常,好似初生婴儿壹般娇嫩,便忍不住问道:“玉儿这处怎的这般嫩软?可是被那老货用药调理过?”
“啊~~是呢,那歹人总叫辰砂哥哥含了药汁来舔吸,舔得人家好舒服呢。”如玉被他弄得舒爽,渐渐开始扭着小腰配合。
苏权听她提起辰砂,不由发怒,“那奸生的崽子竟然将你弄得这般骚浪,他舔得能有多舒服?比爹爹弄你还舒服麽?”说着长而有力的中指捅进女儿穴中,指尖寻到那处粗糙软肉,快速抽插顶弄,“让你见识见识爹爹的手段,也省得你成天想着那小畜生,光天化日的就与他摸手,快说,爹爹弄得你美麽?”
“爹爹~~啊~~好美呢~~爹爹弄得我好美~~呀~~爹爹,玉儿流水了~~玉儿被爹爹弄出水来了!”如玉呻吟着,“我才没有想着他,我想的只有爹爹,被他舔着的时候,我就将他想成爹爹,只要这样壹想,马上就能泄了身子呢,啊~~爹爹,快些,再快些插我呀,女儿生来便是要被爹爹插的!”
见女儿小穴在自己的插弄下淫水横流,苏权壹把握住女儿的嫩乳,“我的骚儿,先告诉爹爹,你这奶子怎也长得这般大了?除了针灸,他们摸你的奶子没有?嘬你的奶子没有?那老货是不是总用没牙的老嘴嘬弄你这嫩奶子,定是他们爷俩天天插着你的穴,嘬着你的奶,才将你弄出这麽个淫妇身子来,快说,是不是?”
如玉挺身将自己的胸脯迎向苏权,好让他揉捏得更加用力些,“是啊,他们总是壹起弄我,轮流嘬我的奶子,还轮流操我的小屄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