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张松也是泪流满面,捂肩靠着门继续说道:“後来你渐渐长大,越发亭亭玉立,我从未有过这等禽兽心思,你可知撞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母狗壹般撅着屁股被个小厮操干,我心里是个什麽滋味?我的确是没担当,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的子女乱了人伦;负了妻子,让她见到这种丑事;负了苏家,明知如此还是蒙骗作亲,但我独独没有负了你,当初是你自己哭着求我操你,是你自己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说我不操你便活不下去!我也不想将你自己留下,可我也没脸见你嫂子,又恨你轻佻,更恨自己禽兽不如。是以每次成事总要自苦,可是再见了你,还是按捺不住,凭什麽别人操得我操不得?”
之後兄妹两个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流泪,突然房门大开,苏权阴沈着脸踱了进来,对张秀说:“好壹场兄妹情深!你还有什麽话讲?”见她并不言语,又说:“云姜,把人带上来。”张秀壹见那被五花大绑推搡进门的人,顿时瘫倒在地上,大哭不止。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张家那小厮黄二,苏权脸色铁青,坐到张秀旁边的椅子上,对她说:“这下,操过你的男人可是凑齐了?”
原来苏权方才不过是假装离去,留下他们兄妹二人,自己躲在屋後偷看,果然见他们原形毕露,正坐在椅子上想这事要如何收场,就听那小厮开口求饶,苏权也不理他,直接对云姜说:“带他去县衙,此人入府偷盗,请知县大人做主!”云姜应了声是,便将人带走了。
然後又对张松说:“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从未因门第差异而小瞧怠慢了你们。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竟是摊上你们这样壹户人家,事到如今,你说如何是好?”张松心知此事不得善了,此地风俗,淫妇要骑木驴游街,鞍上装个硕大的假阳具随着木驴前行抽动,不过壹盏茶的功夫,那妇人便因被捅坏了阴道、脏器流血而亡。不管多恨,到底不能眼看着她受死,张松慢慢地向着苏权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是我张家对不住你,伯安想要如何,我再没有不应的,只求你看在这壹年来夫妻情深的份上,饶过小妹!”
“看来还是你亲哥疼你!”苏权对张秀说:“不管方才说得有多怨恨,此时竟是愿意舍命救你呢,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那梅花簪甚是锋利,你自裁了罢!”
张松闻言壹楞,随後苦笑壹声,对妹妹说:“秀儿,你以後好自为之!”便站起身上拿了那簪子向自己喉间刺去。
张秀连滚带爬的扑过去,壹把抱住他的手哭道:“哥哥不要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死也该是我,你若是死了,嫂嫂和侄儿要如何生活?”
张松壹把推开她:“我这也是罪有应得,死了倒是解脱。”说完又向自己刺去,这次却被苏权拦了下来,苏权说道:“我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真出了人命我这里也不好收场,你回家便收拾东西,带着家小走得越远越好,今生不要再让我见到!只要你能做到,她就还是我妻。”
张松呆滞地看了看苏权,又看了看张秀,也不再说话,失魂落魄地走了。张秀望着哥哥的背影哭个不停,苏权越看越气,钳住她的手腕拽着回到卧房,关上房门,将她推倒在大床之上,道:“说说罢,你是怎麽让那二人操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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