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吃过晚饭,汤小龙准备睡觉了,不过他在心里想着,今天晚一定要把门给拴好,省得再发生昨天里那样的事……
可是这个普通房间里,除了那张,剩下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来顶住门呀!
想来想去,只好地到了院子里,找到一块大石,搬了回来,想用那块大石,把门给顶住,估计一般都弄不开门了吧……
可是回到房间,放下石才发现,原来房间的门,是朝外开的!他娘-的,石白搬了!
汤小龙没了办法,心想,要不,就从里边拴个绳子在门把手,另一,拴在自己的手腕子,一旦有想从门进来,一定就能拉动自己的手腕子,自己不就知道了吗……
可是,找半天也找到绳子,窗户连个窗帘儿也没有,呼啦一下子,汤小龙想到了自己的鞋带儿,赶紧接下来,两个接在一起,一看,不够长,只好将往门推,推到那个鞋带儿,可以系到自己的手腕子,还能躺下来为止……
还好,尽管没有总统套房的空间大,但也没有了总统套房卫生间的那些可怕的虫子和阵阵的臊臭味儿,赶紧睡一觉吧,明天一定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是到了里,汤小龙不知道为什么,又晕晕乎乎地做了跟女如何如何的香艳美梦,这回似乎比天晚更甚,不但花样翻新,而且不是一个女在自己舞来弄去,好像一下子有四五个,翻阵,弄跑马了,就给裹硬,然后再来一个……
那种梦境虽然模糊暧昧,但汤小龙敢肯定,一定不是自己的思想,一定是谁弄了什么特殊的,让自己进入了某种任摆布的状态,然后,她们就可以在自己的为所为了——能是谁呢?
早醒来,汤小龙努力地回想梦境中的那些女,但只有她们在自己肆意掠夺的动作和嬉闹的笑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忆起她们的面容——似乎她们都只是个概念,一种魔幻中的风女,就像某种经过特殊制作的影像一样,给真实的幻觉,但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能在脑海中,形某种图像,但想捕捉到具体的形象,却无法实现。
汤小龙只能尽可能地回忆那些节,想通过那些节,来找到用惑自己,然后任意摆布自己的体的女到底是谁……
其中有个节,汤小龙想起来了——有个稍显娇小的女,动作很是别扭,总是不得其法,不是深了就是浅了,不是重了就是轻了,弄了半天,也不得其趣……
这时候,就来一个首领一样的女,一把将娇小女给扯下去,然后自己现说法,将所有动作都分解开来,一步一步地做给那个娇小女看,说了很多关于如何弄,才会令好受,也令自己好受的话——汤小龙一句都回想不起来,只能大概记得是言传教的训导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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