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大声地说:“不早了,8点了,你要再不起来,白姐姐就等急了。”
安铁说:“她啊,估计还在睡觉呐,好好好,你先吃吧,我马上起来。”
安铁起来的时候,瞳瞳早已经把一切收拾停当,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等安铁吃饭。安铁看到瞳瞳那付积极的样子感觉很有趣,急急忙忙吃了点饭,就和瞳瞳去找白飞飞。
到了白飞飞的影楼,白飞飞看见瞳瞳大包小卷的带了不少,看了看瞳瞳带的几个小包,笑着说:“带的还挺全乎哈,像要出国旅游似的。”
瞳瞳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羞红了脸,眼睛还是忍不住在影楼的四周看来看去。
白飞飞说:“瞳瞳到后面的试衣间挑些服装,看看喜欢什么?”
瞳瞳和白飞飞进试衣间去了,安铁就在影楼里转来转去的瞎看。安铁走进一个小房间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装裱好了的照片,有生活照写真照,有婚纱照,都按类别排放着,在一个角落里,安铁还发现了一大堆白飞飞这些年在全国各地的采风照片,安铁蹲在那里仔细地翻看着,其中一个长相很男人的男人的照片进入了安铁的眼睛,安铁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男人叫余路,那年白飞飞去西南流浪时,和这个男人一起在云南一个不知名的农村生活了三个月,这个男人应该算是白飞飞承认的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白飞飞是在一个偏僻的农村公路上和这个胸前披着块红布的男人相遇的。红布上写着“徒步走遍全中国,体验不同的中国人生”,那几年有许多人都在路上这么走着,在经过了市场经济、大学不分配、下岗、扶贫之后,许许多多在路上徒步走中国的人,成了整个动荡的90年代最后的动荡的风景,这片风景随着一个叫余纯顺的人死在罗布泊而定格在人们的心中。与白飞飞分开后,这个叫余路的男人最后在*近云南附近的西藏一带失踪,每次白飞飞讲起这段故事时,她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白飞飞的眼睛本来平时总是亮晶晶的。
安铁正蹲在那些照片旁边沉思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像个贼似的,看什么呐?”
安铁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明知故问!”
白飞飞看了那些照片一眼,眼睛还是亮晶晶的,说:“准备好了,开始拍照!”
安铁本来担心白飞飞看见这些照片会有忧伤,但白飞飞没有,她跟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
安铁跟着白飞飞走进了摄影棚,刚进去一看,安铁就惊呆了。
瞳瞳穿着一身洁白而简洁的婚纱站在摄影棚中央,化了淡淡的妆,肩膀L露着,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此时摄影灯还没开,瞳瞳像一个美丽的影子一直在安铁眼前晃动。已经一米六几的瞳瞳单薄的身体穿着这套婚纱就更加显得灵动而飘逸。
“太漂亮了,瞳瞳!”安铁实在忍不住赞叹起来。
瞳瞳被安铁这么直接的一称赞,脸红红的站在那里羞涩地笑,更显得粉嫩娇柔。
白飞飞兴奋地对安铁说:“你就瞧好吧,让你惊喜的还在后面。”
接下来,白飞飞在室内给瞳瞳拍了一系列各种风格的照片,瞳瞳的美被白飞飞彻底挖掘了出来,每一次闪光灯一闪,安铁的心也跟着一闪。
拍完室内,白飞飞、安铁和瞳瞳再加上白飞飞的摄影助理一行人又来到海边,进行室外拍摄。在拍摄中,瞳瞳越来越自然,越来越安静。用白飞飞的话说就是:“现在能拍出瞳瞳的本色自我了。”
最后拍的一组照片是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瞳瞳穿着婚纱在白飞飞的指挥下做着各种姿势,瞳瞳被白飞飞折腾了一天,尽管很累,但还是很高兴地和白飞飞配合得很好,终于听白飞飞说了一句:“最后一个镜头了,拍完收工,统统你转过身去,把背影对着我,脸侧一点,好,抬头看远方,好!”就在白飞飞说好的时候,瞳瞳突然身体一晃,差点从礁石上摔下来来,站在瞳瞳附近的安铁赶紧伸出手去准备搀扶一下,但瞳瞳摇晃了几下身体,又站住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白飞飞在背后说:“太好了!太有意境了。”
安铁回过头去问:“怎么这张很好啊?”
白飞飞兴奋地说:“是啊,画面里出现了你的一只手,瞳瞳的身体在礁石上晃了一下,身体一倾斜,正好你的手就伸了进来,照片立即就动起来了,太好了,你过来看看,今天就拍到这里收工。”
安铁和瞳瞳过去一看,的确,照片里的大海一望无际,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女站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远方,仿佛风都要将她吹到一样,这时候,一只手从伸进了画面,仿佛要拉住这个将要被风吹走的美丽天使。安铁看了半天,没说话,最后看看白飞飞说:“太好了,你牛啊!”
白飞飞很是兴奋,对安铁说:“给这个照片取个名吧?叫什么呢,叫《海边的天使》?不行太俗。就叫《穿婚纱的少女》?你看怎么样?”
安铁说:“就叫这个吧,很经典啊,很多名画的名字都用这种句式取名,呵呵!”
在他们热烈讨论取名的时候,瞳瞳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礁石那里躬着腰收拾着摄影道具。
一阵海风
养个女儿做老婆._分节阅读_24
吹过,从背后看,仿佛一个少女正在面对大海祈祷!</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