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没见过!”
“那,你们想不想见识见识?”
“想,当然想啦!”一个身材矮胖、皮肤粗黑、满脸麻坑的青年人凑到中年女人身旁,他是附近声名狼藉的恶少:“大姐啊,谁不愿意操x,谁不愿意看x啊。可是,操谁,到哪去看呢?”
“唉,可怜的孩子啊,都这么大啦,还没操过x,这辈子不白活啦?别忙,没操过x就先看看x吧。老娘这有一个。”
“哦!啊——,…”听到中年女人的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为一饱眼福,人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拥挤着:“哇——,女疯子又要脱衣服喽!……”
中年女人满嘴脏话连篇,让人肉麻,听得观众们不时地哄堂大笑。这些不堪入耳的语言使围观者们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每个人的脸上都毫无例外地显现出开心的、但却是极为浅薄的笑容。
“唉,”一个愁容满面的男人拨开众人,挤到中年女人的身旁,无奈地拽扯着她:“别闹了,别闹了,满大街净看你耍了,回家去吧!”
“哼,”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中年女人啪啪啪地打了男人几个无比响亮的大嘴巴:“操,滚蛋,滚蛋,你他妈的赶快给我滚蛋,再来捣乱,老娘就剁了你!”
男人捂着被扇得几近红肿的面颊冲着数也数不清的围观者们苦苦相求:“唉,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大家散一散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什么事就回家吧,你们越看她,越围着她,她耍的就越有劲!求求你们啦,我求求你们啦!”。
没人理睬这个可怜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散去,绝望之下,男人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马路上:“我求求大家啦,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散一散吧,我给你们磕头啦!”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说完,男人冲着众多的围观者,毅然决然地低下头去,泛着汗水的脑门捣蒜般地磕撞着硬梆梆的路面,出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咕咚声。
“他妈的,”中年女人见状,飞起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众人毫无怜悯之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看到中年女人行将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下衣服,一个身材瘦弱、矮小,衣着破旧的小女孩不顾一切地挤进人群,哭哭咧咧地拉扯着中年女人:“妈妈,妈妈,别闹了,别脱啊,快,回家去吧!”
“滚蛋!”
小女孩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然将正在解衣服扣子的中年女人拽扯到一个肮脏不堪的窗台上,中年女人被彻底激怒了,失去理智的她令人不可思议地从窗台上抓过一把油渍渍的菜刀,只见她手起刀落,无情的砍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小女孩的额头上,顿时,小女孩的额头血流如注,她啊地惨叫一声,咕咚一下,瘫倒在地。众围观者着实可慌了神,有人拦截住一辆汽车,把浑身血污的小女孩送进医院。
中年女人若无其事扔掉血淋淋的菜刀,她似乎还没有尽兴,愈加放肆起来,扯着沙哑的嗓子哼唱起走调的歌曲,没人能听清楚她唱得都是些什么玩意。中年女人一边哼唱一边开始解脱身上的绿军装,她先脱掉了上衣,然后,随手扔进身旁的下水井里,接着,中年女人又开始脱衬衣,很快便裸露出一对枯黄的、干瘪的大乳房,挂在脏黑的胸前,可笑地摇来晃去。围观者见状,兴奋到了极点:“脱呀,脱呀,快脱呀!快点把裤子脱了呀!”
“急什么,急什么,”中年女人美滋滋地嘀咕道:“操,脱就脱呗,来,老娘让你们好好看看,看个够,…”,说话间,中年女人呼地褪掉绿军裤,她将裤子无所顾岂地往空中一抛,恰好,一辆汽车从她的身旁缓缓驶过,被中年女人抛掷出去的绿军裤歪打正着地洒落在汽车的货厢里。
“哈——,”
汽车载着中年女人的绿军裤哧溜一声溜开而去,直逗得众围观者笑弯了腰。
此刻,中年女人通身上下仅剩一条小内裤:“脱呀,再脱呀,接着脱呀,嘻嘻,磨蹭个啥呀!”众人淫邪地嚷叫着。
“哼,”
中年女人示威般地哼哼一声,然后,哧啦一声,非常爽快地拽下小内裤,呼地抛到马路条石上,顿时,中年女人那蜡黄的小便,以及乱纷纷的黑毛无遮无掩地呈现在众围观者的眼前,人群犹如开水锅般地沸腾起来:“哇,哈,嘿,女疯子脱光光喽,快来看啊,女疯子脱光屁股喽!哇,哈,嘿,……”
“操,”中年女人扒着黑乎乎的小便,声嘶力竭地嚷叫着:“操,看呀,看呀,你们快看呀,看看老娘这玩意是啥样,好不好看,咱这x长得才大呢,你们看呀?操”
说着,中年女人突然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马路中央,挂满血水和灰土的双手毫无廉耻地拽扒开自己的小便,得意洋洋地请众围者欣赏。中年女人肤色暗黄,略显粗糙,俗称蛇皮身子,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的小便不是很出色的。
中年女人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顾岂地扯开两片极不规则的,又黑又硬的阴唇,深红色的肉洞立刻咧开了嘴。每当疯病作时,中年女人便脱光衣服向众人展示她的小便,并且,什么异物都敢往里面塞,结果,她的小便遭到严重损伤,可怜的肉洞,边缘多处被撕裂开,让人惨不忍睹。又因为居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卫生条件极差,同时,中年女人也不注意个人卫生,似乎从来也不洗澡,更不清洁小便,一股股剌鼻的骚臭气味随风飘逸。
人们不禁皱起了眉头,无奈捂住了鼻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走开。
刚才那个恶少手里拿着一根杨树枝,嘻皮笑脸地走过去,试图将杨树枝插进中年女人的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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