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龟头接收到她子宫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妳---”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妳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妳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 ~ ,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妳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妳﹑”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揩始肏。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肏越猛。
“阿﹑慧,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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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妳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她,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君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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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明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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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198o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下跌。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牦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
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经过三﹑四个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个女儿,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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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她从未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当然,这得靠君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但他们俩很习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君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无聊时,我们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
【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