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太好了,他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只觉浑身力气都散尽了的对着电话说:“徐昶,你开门,让他接电话。”
徐昶开了门,我听到他哎呀一声,不知道姬语锋怎么他了。
“清宁。”姬语锋的声音一出,我眼泪顿时崩了。
我压着哭腔使劲问他:“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我说罢捂住了嘴,不让他听见我哭。
“清宁,我没事。”他故意说的平静,不想让我担心,我却明明听出了他对我的担忧和心疼。他不想我哭。可我哭的根本止不住,扔开手里的电饭锅胆,边哭边往卧室走,拉出箱子就开始往里面扔衣服,哽咽道:“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看你。”
“清宁,你听我说,我没事。”他有些着急了,我忍不住大声说:“我不管!我要去看你!你别劝我!”
他叹了口气说:“好吧,那你买好票告诉我。”
我胡乱抹了把脸,心堵到不行,不停嘱咐他:“你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好,我知道,你放心,他已经被保安带走了,没事了。”他语气还是透着焦急,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挂了电话,我疯了一样的往箱子里塞衣服,塞了一会儿又发现完全不记得塞进去什么,便又统统倒了出来。
我脑子很乱,乱的不能自已。
唐琳敲门我都没听清,直到她给我打了电话,很不耐烦的告诉我她在门口。我一开门就扑在了她怀里,吓得她拉着我就往屋里冲,以为元爽又来了。
直到我安静下来,才告诉了她这几天发生的事,唐琳完全听愣了。
“收拾东西,我陪你去杭州。”唐琳说罢拖着我进了大卧室,比我还激动的帮我装衣服。我没什么力气的坐在床上,哭的眼睛红肿,已经不敢再多流眼泪了的说:“你别去了,我自己去就行。”
唐琳怒的不行,一边将我的内衣扔进箱子一边咬牙切齿的狠狠道:“妈的,我这次去不扒了那个小婊子的皮,我是她养的!”
“琳,你还要上课。”
“我他妈上的就是孙谨的课!”
我第一次知道,孙谨是她导师,难怪她不顾一切考了考古学。
唐琳继续叠衣服装衣服,絮絮叨叨的说:“有本事他不给老子毕业,那老子正好多在学校赖他两年,他觉得研究经费多就养着我!”
我开始有些同情孙谨。
唐琳拖着我去了火车站,既然她要陪我去,我不顾她反对的包了她的车票,之所以不坐飞机,是因为她不肯。
唐琳有恐高症,严重到难以想象的程度。</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