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买个别的感谢下好了,送这个有点过了。”
唐琳瞟我一眼说:“人家缺钱吗?要的就是这份心意好不好,你送什么级别价位的合适?买东西送就能保证不越界了?”
也是,给男人送东西,不管送什么都容易越界。
我叹口气,将老板递给我的线装好,唐琳将我的钱包抢走,坚持让我付了男士毛线的其中一份。
还真是,纯算我的心意。
我喜欢编织,上小学时劳动课一位女老师教过之后我就喜欢上了一针一线织东西的感觉。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穿手工编织的毛衣了,样式和舒适程度都无法和买的相比,但那份心意,是怎样也比不来的。
我记得很清楚,唐琳这个家伙和我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姐妹,是因为她十二岁生日那次,我送了她一条红白相间歪歪扭扭缺针有洞的围巾,我亲手织的。
那条已经很旧的围巾,至今都挂在她床头。
我想,这便是心意的力量。
打车到了唐琳家,我从起针开始教她,这家伙有时候真的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孩,看着她把好好的线弄得一团糟,头发也被挠成了鸟窝,我突然就笑了。
“你织围巾是打算向谁表白?”我问她。
“啊?没有。”她闪烁其词。
“你喜欢了很久的那家伙,是不是回来了?”这家伙,装的还真像,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喜欢谁。
“这里,怎么弄!”她红着脸打岔。</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