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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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
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
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我把黄军包放好,问道:「你除了这个壮阳药以外,还有其他什么药吗?」
老男人连连点头,神神秘秘的看着我,说道:「还有可以让女人的下体一直紧绷的药,增强男女性能力的药。」
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你除了这些淫药难道就没有研究其他的药?比如治疗癌症特效药什么的?」
老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祖上是宫廷御医,专门研究的就是这些补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
我佯怒骂了一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这些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现在虽然能把香兰母女三人肏得哇哇乱叫,但是再过几年,怕是就要被她们给榨成人干了,有了这些药辅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国内的保健品市场现在异常繁荣,我早就有进军的打算,不过一来投资太大风险高,二来没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认胆子没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广告胡吹一通,也能畅销全国,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我就不担心了,回去收购一家中药研究所,好好把这些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财都难。
虽然收了这么大的礼,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儿子都没有逃过被阉割的下场,为了以防万一,我逼着他们把强奸牛春兰、非法禁锢等罪行全部说了一遍,至此,牛春兰营救成功。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牛春兰的时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扑进我的怀里,浑然忘了自己一丝不挂,我赶忙把门关上,强压下心中的邪念,扶着她坐到床边,拿毛巾被将她裹住,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山上冷,别着凉了。」
牛春兰感激的看着我,默默的点点头,哽咽道:「姐夫,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
我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傻丫头,可以回家了你应该笑才对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难过,呜呜呜。」
牛春兰哭道。
我怜惜的抱着她,安慰道:「好吧,傻丫头,在十二点之前,你好好的再哭一场,等过了十二点,你就不许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呵呵。」
牛春兰闻言又羞又喜,点点头,趴在我的肩头想哭,但是哭了几声之后,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甜蜜蜜,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扑哧一声笑道:「姐夫,我哭不出来。」
我忍不住调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让你哭出来啊。」
牛春兰愈的感到羞涩难当,但是却一点都不感到厌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温柔过,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远远不如,这八年的性奴的经历,更是让她经历了一场人间噩梦,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两个男人无休止的奸淫,老男人之前说的话没错,在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他确实可以把牛春兰肏的死去活来,而牛春兰常年被老男人用药水涂抹乳房和阴户,弄得她身体敏感至极,不仅容易情,而且特别容易高氵朝。
想到那段经历,牛春兰感到有些心底酸,然后不由就想到了我,想起我对她的拯救,感激之余,忍不住生出一点异样的情愫,再注意到我身上散出的男人气息后,这点异样的情愫迅扩散,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她哪里敢造次,一动也敢不动,想尽量压下心中泛滥的欲火,但是浓重的鼻息出卖了她。
我见她鼻息不对,身子抖,还以为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禁怜爱的愈搂紧她,在她的耳边说着宽慰的话,我得承认,我此刻还有一点想要碰触她身体的恶趣味。
我和牛春兰身体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毛巾被,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凸起的尖顶上,乳头在迅变硬,经验丰富的我立刻便知道了,她好像动情了。
在粗糙的毛巾被摩擦下,牛春兰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丰盈的乳汁在不由自主的分泌着,她是一头极品的人形乳牛,自从十五岁生完第一个孩子后,她的奶水就没有断过,老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好几种药物进行催奶,七年下来,春兰的双乳已经大的不可思议,奶水充盈到要爆,而且每每兴奋和情的时候,奶水都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往外溢。
此刻双乳的变化,让牛春兰羞愧难当,她连忙推开我,深深低下头。
我见状赶忙关切的问道:「春兰,怎么了?又想起伤心事了吗?」
我越是这么关心,牛春兰越的羞愧,她感到下体都已经开始湿润泛滥起来,连忙说道:「没事,我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我想到她怀有身孕,赶忙问道:「春兰,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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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春兰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我赶忙将她抱起来,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牛春兰赶忙抱着我的脖子,问道:「姐夫,你干嘛?」
我急忙说道:「送你去医院啊,你怀着孕,可千万不能出事,太危险了。」
牛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姐夫,不碍事的,一会就好了,而且天这么黑,下山更危险。」
我闻言停下脚步,抱歉的说道:「对呀,我一急就忘了。」
然后关切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牛春兰感动的看着我点点头,面色羞红的说道:「嗯,我没事,我生孩子有经验。」
这句话,又勾起了她的伤心事,面色又是一片哀色。
我怜惜的看着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牛春兰抹了两下眼角的泪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说道:「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笑,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次回去后,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个伤心地,去远方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