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明天应该能上肉了~憋死劳资了,我也想他们早点酱酱酿酿又酱酱啊~~
安德烈揽着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了。
黎莘没有惧怕,只是坦然的抬头,望进那双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浅灰色眼眸,虽然它看上去正酝酿着风暴,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惊疑:
“我知道父亲没有兄弟,他只有一个已经过世的姐姐。”
她说的很平静,平静的让安德烈有些不安:
“您知道的,也许您能说服‘她们’,可是您说服不了我。即便有父亲的信,可我不相信。”
安德烈发觉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听起来含了一丝悲伤:
“可是,我知道一定是父亲拜托您来照顾我们,所以,我想要依靠您。”
这也就解释了她明明发现了问题却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提出来,甚至在书房里愿意相信他的那套说辞。这个可怜的姑娘,只是在相信她的父亲告诉她的一切。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要说出来?”
在捅穿那层窗户纸之后,安德烈和黎莘之间的氛围有了陡然的变化。他们和所谓的亲情已经没了任何联系,看上去更像是一对耀眼的,并且登对的男女。
收回了‘叔叔的仁慈疼爱’,安德烈变得富有侵略性。直观的感受就是黎莘的身体,已经恨不得直接软在地上,在他的肌肤的紧贴下,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耻的——湿了。
黎莘:这体质太特么没节操了!再不吃到手我就要死了!
可是她还不能倒下,她要和安德烈继续下去。
“因为我很难过,”
她提到这里时,微微的咬住了下唇,看上去都快要心碎了,
“夫人她想要做什么,我看的出来。”
这样的行为,就算她当初没听见那些对话,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安德烈有些不悦,他皱起了眉,现在的他比之前更为高傲和矜贵,甚至有些冷漠的疏离。可黎莘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