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拜托了……”
她起身,将魏胥推倒在了床上。
这姿势和头一回一模一样,不同的却是两个人的感情。
她将那玉柱释放出来,然后微凉的手握住了那硕物,在鼓囊的柱头上用力一按。
魏胥的身子一颤,铃口处就慢慢溢出了清黏的液体。
柱身上已是筋脉绽起,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杵。她上下滑动两下,将那柱身润泽的晶莹。
然后她慢慢直起身子,倾身向前,两团白嫩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她没有脱内衣,只是稍稍拉开了内裤,将春潮泛滥的花穴轻蹭在柱头上。
“想要吗?”
她笑的挑衅,眸中娇媚,身段妖娆,同她那美人痣合起来,就像是为男人而生的尤物。
魏胥揽着她的腰,看她细细的腰肢如蛇般摆动,却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于是他决定自力更生。
他微一用力,就按下了黎莘的身子。玉柱挤入了紧密包裹的媚肉之中,一直到达了最深处。
黎莘低低的惊呼一身,就软软的倒在他身上。
魏胥抬起她的腿,将两个人掉了个个。
他用嘴将她薄薄的内衣咬下来,将粉嫩乳果含入口中。似婴孩吮吸乳汁般,舔吻着那硬挺的乳尖儿。
黎莘很快就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玉柱撞在那软肉上,被一吮,又很快的退出来。
紧致的入口处将他的玉柱裹的紧紧的,让他每一次抽动,都能得到最为极致的快感。
结合处淫靡的湿了一片,那被子上,也难免留下了这欢爱的痕迹。
某亘:感冒第二天,喉咙疼的要死~?_?</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