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渐渐烧尽,我感觉我已继承它的火焰燃烧起来,在如此凶猛地捣弄下,意识已涣散。感受後背上的重量已不在压制的难受,感觉双双进抽出的硕大也不再紧绞口,感觉相邻在两间那薄薄一层,似乎也学会忍受和适应,只是额角的汗水不知因疼痛还是爽痛串串滴落。
明黄的绸单片片湿渍渐渐扩大,尤其明显的是在我们三人交合处那块,像是从水中捞出般明显,可他们要的不止如此,他们总想把我逼的全线失控是的,不能启齿的失控
日复一日,时间过的如此的慢,但是身上的衣衫,原来已过了一个季节。炎夏了,那麽快就炎夏了,回到了初时与陆少相识的季节。
挪起酸疼的身子,我缓缓踱到窗前,深似海,即使窗外百花争豔,在我眼中也不过是萧条之色,正如此时的自己,愈见憔悴,也许终将枯死於此。曾经一度带给自己希望的人也不见了,说是夫妻,看来也是个消遣自己的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了
只是不远处躲躲闪闪急窜过来的人是谁,为何如此眼熟,似乎就是那位自己对他已失望的夫君。
在敲晕室内所有女太监後,尚观义大步向我踏来,我来晚了,最近皇戒备森严,不是那麽容易进入,走吧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不想走了,走了恐怕也活不久了
尚观义沈下脸,你不相信我你不信我可以保护你
不以为流尽的眼泪重新冲出眼眶,我不想活了,活的好痛苦,你们要杀谁就杀谁吧,我与陆少做个地府怨侣也不错
你尚观义气愤的掐紧我的双膀,你以为死也很容易
我扬起嘴角凄惨一笑,咬舌死的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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