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谦的脚最近有点起色,我偶尔看见他扶著沙发在走动,不过没走几步就会跌倒,我有次看见了就冲过去扶他,但被他拒绝了。那时的司谦满脸汗珠,嘴唇还隐隐发白,笑著对我说要等他,他能行,能重新站起来。
看著这麽辛苦的司谦我很心疼,所以一有空我就会跑去找他,给他按摩按摩,活络活络腿部经血。
有感觉吗我抬头轻声问他。
嗯。他的脸泛著微红,可以多捏小腿吗
为什麽啊,小腿我刚捏了很久了,大腿上也有很多动脉的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均衡的我振振有理。
嗯。
是不是重了点啊我疑狐的看著他,虽然他没有再出声,可是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呃,不是,可以重点,可以重点的司谦尴尬的挪了挪臀部。
我顺著他的动作终於知道他为什麽怪怪的,下面的帐篷撑的好明显啊我同时也尴尬的停下手中的按摩动作,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司谦先开口。
呃怎麽会不要这样子讲
呵呵,那你先休息吧,改天,哦不,明天我再来给你按摩我扶著他的轮椅把手起身。
别别走司谦覆上我的双手,制止我的离开。
呃还有事吗
再陪一会,再一会,白天你要上学,晚上又没多少时间,今天才来15分锺
嗯好吧
之後,又是一阵沈默。
我偷偷瞄了一下司谦的帐篷,咦,怎麽还撑在那呢哥哥他们三都说男人撑在那很难受,他也很难受吧
司、司谦,我可以、可以,呃那个我吱吱唔唔,终於还是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
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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