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我浑身起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氵朝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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