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上来自然更好,更不会提醒这个混蛋。
马文革将我绑好的双腿抬进车箱里,自已也跟着上了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脸上露出一丝Yin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双手捉住我的细腰,将我拉了过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最终我被他搂到了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缚的身体以及狭小的空间让我动弹不得,无奈地被他的身体亲密地接触着,让我由然产生屈辱和羞耻的恨意,却又在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恨意里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
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认命似地安静下来,他的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旋动钥匙发动了气车。我被绑着的双腿弯曲着搁在副驾驶的坐位上,而我的脸颊和他的脸贴得如此之近,一双高耸的Ru房,就在他的眼前因为心情的激动和车子的颠跛,不由自主地颤动起伏。马文革也有了反应,或许早就有了反应,我一向对自已的诱惑非常自信,几乎没哪个男人能对我免役。臀下很明显感到了坚硬物体顶在我的臀瓣上……
我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马文革一伸脸,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别过我的脸,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凑来。
“不要……”
我惊呼,除了感到恶心,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涂沫着能令男人昏迷的药物,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马文革不以为意,却终是放开了我,不再强吻。
马文革随手揩了揩脸上的唾沫,猥锁地笑了笑,双手把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个村庄。车子开得越发慢了。
我当然知道对我的Yin猥并不会停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然后落到我丰满的胸脯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了我的一只Ru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要……”
我倍感羞耻的轻呼了一声。羞耻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Ru房已经很敏感了,隐隐地期待着这样的侵辱。幸好在胶衣下还贴着|乳|贴,不然真让人羞愧得无以复加呢。只是这样的隐饰还能坚持多久呢?
车的前方已经露出了村庄的灯光,不时传来一阵狗吠。就在这时,我感到紧束的皮衣松驰了一些,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着皮衣的拉链,紧磞的皮衣自然地向两边收缩,我的一对美丽的Ru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尽管车箱内有些黑暗,但那洁白如凝脂的肌肤,骄傲丰满的Ru房依然清淅可见,而且如此近距离地呈现在这个混蛋面前,除了|乳|贴外,毫无遮拦。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住手,快住手……”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直到他将拉链完全拉开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我也无可奈何。我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如果落到别人眼里,无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
就算我并不看重自已的贞洁,但还没有无耻到可以随意暴露自已身体的地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竟然会求他,天啦,这几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哀求一个准备羞辱我的混蛋。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无助的哀求让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兴奋……卑贱。下作的兴奋。我终于明白外表美丽骄傲的自已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当作Xing奴的欲望,而这个欲望仅仅是一个哀求就被激发了出来。当然,这种变态的欲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尽管我喜欢奴役,但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刺激的性游戏,而不会容忍自已真的充当某个人的Xing奴隶。
很快我就从自已的羞愤中清醒过来,因为马文革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距前面村庄不远的路边。我甚至可以看到村头灯光下玩闹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徬徨地看着这个混蛋,难道他真的要将我脱光,让我暴露在野外吗?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样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还是继续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吗?他会相信吗?按他的说法不管我是什么人,只要拍了裸照就会屈服,那么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没用,他照样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要挟我。哀求他吗?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样呢?这已经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途径啊……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
在看到他从车前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时,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在他割断我皮衣的吊带时,我更加感到无助和害怕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在他割断臀间的皮衣时,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药……尽管这种主动索吻的动作让我倍感难过,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只是被绑的身体,让我的动作显得艰难,因为他以经强行搬转了我的身体,正将我压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
“喊吧,我无所谓……”
我的身体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内裤和那双长筒皮靴了。然而那条仅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内裤也没能幸免,他拎起内裤窄窄的地边,将刀伸了进去,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内裤被扯了去,女人最隐密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省略一百字虽然明知道我的冒险会暴露自已的身体,但却没有想到会是在野外,更没想到还是在落后的乡间,这让我有些慌乱失措,没了做特工时的镇定心理。
最后终于轮到了Ru房上除了项圈和皮靴外仅存的遮避物,|乳|贴。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弱的车灯反光下更显得皎洁诱人,更让我难堪和羞耻的是,Ru房上挺立的红樱桃暴露了我的秘密。
我就像是一条没有手脚的人鱼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蠕动轻颤,而他正在抚弄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臂从我的背后搂着我的娇躯,手掌却握着我的一只Ru房,手指轻轻捻动着娇挺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侵犯我最羞耻的领地。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抚过我的耻丘和大腿,然后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绳子。
只有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才能更轻易地侵入,我想。随后他又解开绑住我脚腕的绳子。但他并没有侵犯我的最隐密部位,而是打开车门从我的身体下移开下了车。
他要干什么?双腿的自由让我有机会将他击昏而逃跑,只是一时间却无法从狭小的车内挣扎出来。
马文革走到车的后面,打开了后车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再回到我面前时,我看到那是一件风衣。
我不禁松了口气。
风衣果然是给我穿的。他将我从坐位上扶了起来,然后将风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发现风衣的袖子里充塞着什么,稍稍弯曲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里。直到马文革将风衣给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里塞东西的作用。从外人看来,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插在风衣的口袋里,而且风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隐饰绑在背后双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风衣里的秘密。
冰凉的风衣裹着我的身体,磨擦着我敏感的|乳|头,微风从风衣下贯进,下体便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除却羞耻的心理,这感觉又让我掠过一丝舒爽和惬意,加上紧紧绑缚在背后显得麻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又兴起被奴役的那种快意。我想到小说里所描写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许现在我就有那种刺激的心理吧。
“……项圈……我脖子上的项圈还露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说完我就感到了羞耻,因为我的语气是在提醒他而没有丝毫愤慨的意思。
“你不会想到要逃吧?”
马文革戏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绕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项圈的带扣。
他的话似乎是提醒了我,让我感到了羞愧。这之前我竟然没有丝毫想逃的意思,也没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备用膝盖撞他要害部位的念头,至少双腿自由的我还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
我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烧,竟是摇了摇头,想要分辩自已不会逃的理由,话说出口时却只是轻轻地一句:“我不会逃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啊”“……梁婷”“OK,梁小姐,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
看到他得意而又带着戏谑Yin邪的笑容,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乱。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
马文革耸了耸肩,说道:“不走的话,就上车吧,我已经给过你几会了,别说我强迫你哦,嘿嘿……哈哈……”
马文革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想让我主动地上车。这太让人觉得耻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门给他玩弄羞辱一样。
他真的会让我走吗?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里,向人求救吗?又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难道想让自已变态的嗜好彻底的暴光?那我以后还怎样见人,还怎样做警察……潜意识里我似乎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隐隐期待着继续我的奴役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似乎变了一点味道。
我显得无奈而又认命似地上了车,在上车的那一刻,马文革在我耳边说道:“你说你不是被虐狂,我还真他妈的不信,嘿嘿……”
这话说得让我为之一窒,待他上了车,我压抑内心的耻辱,冷冷地说:“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马文革无懒似地摊了摊手,发动了汽车。车子向前面的村庄里驶去。
村头果然有几个小孩就着一个路灯玩着玻璃球。马文革将头伸出车外叫道:“二子,你爹在家没有?”
玩得正兴起的一个小男孩回头,见到马文革竟是惊喜莫名,欢呼了一声:“是文革叔叔回了……”
将手里的玻璃球一扔,对其它的男孩道:“我不玩了,我要陪文革叔……”
说着就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文革叔,怎么这么晚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