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坐在妈妈的尸体旁边点了根烟,望着她美丽的尸体和还在流着我和阿宝Jing液的那个洞,阿宝也起来了,看着床上的一切,小声的问“大哥,现在干什么”考虑再三,我还想帮着妈妈整理一下。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于是我和阿宝把她的尸体拖到了卫生间里,平放在浴室里,她的头和黑发低垂在浴室门的边缘,放平摆正。妈妈毫无生命的迹象,美丽的眼睛半睁着,一头青丝随意的拖在地上。我只好抱着她,先打开热水龙头让浴缸注上水,然后在浴缸边缘坐下。“水差不多了有70度了,妈妈”我柔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毫无反应横躺在我的怀里。我心里暗笑,到了这个地步就由不得你了。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捉住已变得苍白冰冷的芳唇,我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到了她的双峰之处,地重重地亲了亲。
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矗立,那两团已没有生命力的软玉却象她生前一样奋勇膨胀……
泡了20分钟后,我和阿宝把妈妈抱了出来,放在地上从阿宝打开热水器,拿着喷头向平躺的女尸淋去。水流白花花地浇在我妈那白嫩的肌肤上,顺着她的脸颊,粉颈流经Ru房,掠过丰满的胸部,再沿着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间。有些散乱的荫毛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无力地覆盖在细白色的荫唇上,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阿宝把热水在我妈的尸体上淋过一遍之后,我拿起肥皂在尸体上四处涂抹,然后双手缓缓揉搓。妈妈静静地躺在地砖上任凭两个年轻人清洗自己的玉体。
阿宝和我很细心的在我妈柔嫩的胸部搓洗着,涂满肥皂的Ru房十分的柔滑,在我的手里像泥鳅一样不停跳动。揉搓完上半身,我分开我妈的双腿,阿宝一手拨开我妈的荫唇,一手又拿着肥皂细意朝阴沪的周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捻。黑茸茸荫毛上的皂沫如白云般缭绕在黑色的森林之间。虽然手下摆弄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肉体,虽然此时的我妈对这样的揉搓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但渐渐地看着阿宝样子还是感到有些心跳,站在一边的我也有些呼吸不畅了。昨天晚上的记忆还在刺激我们的神经……
清洗完阴沪,阿宝开始搓洗我妈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俏臀。我们合力把我妈的尸身翻转过来。我妈便趴在了地上,左脸贴着台面,两只胳膊笔直的贴着身体两侧向后伸着。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噘得老高。阿宝在尸体的背部摸上肥皂,和我一起揉搓起来。我妈的背部很细腻,光滑,滑得有点脱手,她的尸身随着两个人的揉搓一前一后的晃动着。搓完背,我转身拿喷头,阿宝又分开我妈的臀缝,用手指在她肛门的菊花瓣上揉了几下。
接着,我们让尸体侧卧,用水又从头到脚的冲了一遍。把尸体扳正,一个犹如白玉凋琢的出浴的冰美人便展现在两人的眼前。修长匀称的身材、细嫩柔滑,白皙似雪的肌肤。Ru房是那么硕大,非常坚挺饱满。微红的|乳|头向上微翘,十分的精致诱人。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臀部,还有那鲜嫩的小|穴和沾满晶莹水珠的乌亮荫毛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我们用浴巾把我妈身上的水迹拭去。然后阿宝抱住我妈的香肩,我抬着我妈的玉腿,费劲地把尸体抬起来向客厅的地板上走去。我妈全身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螓首后仰,粉嫩的脖颈显得更加的细长,胸部向中间凹去,两个Ru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把尸体放到地板上,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算大功告成。此时的我妈静静的仰卧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眉头微颦,彷佛沉睡一般。于是我和阿宝安放好数码摄影机的位置,可以拍下马上要发生的一切。不过我没有办法下决心拿刀,所以由阿宝来主持这次解剖。
清洗干净的妈妈的尸体终于被摆上了铺着塑料布的地板上,乌黑亮丽的长发湿漉漉洒在柚木地板上,与雪白的身体一起,显得格外黑白分明,更衬得肌肤胜雪。在微弱的阳光下这具女尸洋溢出澹澹的幽光,如象牙般诱人,还散发着清澹的幽香。细嫩的大腿中间的一大撮荫毛已被刮掉,露出了白晰的阴肉,洁白的小腿垂在地板上。
这番的动作阿宝感觉我妈的玉体没有丝毫的动静,一扭头发现妈妈正睁着一双空洞的美目直直地盯着房顶,表情安祥,眼珠一动也不动,拍了拍妈妈的脸颊,阿宝阴霾的傻笑:“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杀人了!老子把一个女警杀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杀了一个漂亮的女警了!”
警察篇 31、女警官之死
麻药的作用渐渐消退了,颜如玉从昏睡状态中悠悠的醒转过来,朦胧中,她隐隐地感到下身的敏感部位传来阵阵麻痒。随着神志的渐渐清醒,她记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警察们将嫌犯围堵在了房间内,东、西两小组共同出击实施抓捕,对讲机中报告搜捕无果,正在诧异的她却意外的受到了罪犯的袭击,成了人质。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她猛的睁开双眼,立即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自己近乎全裸地躺在墙角,裤子已被退下,莹泽细白的大腿与羞耻部无遮无拦地裸露在外,一个男人伏在身下正低头抚弄着羞人的荫唇。
又羞又急的颜如玉,想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手铐牢牢的禁锢在了身后。她不由已的失声惊呼起来。
正在松解自已腰身上的绳束的男子,察觉到了女人的苏醒,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地抬起头来瞪视着她。
颜如玉被那两道闪烁着强烈的Yin欲与恨意的目光激撞得一阵颤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一定要镇静,想办法自救。
“不要做傻事,还是自首吧,外面都是警察,你是逃不掉的”罪犯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睫毛都没眨一下,但眼神中的欲念与恨意却在不断地增加。
她不知自已曾昏睡了多长时间,更不知在昏迷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只是对未知的命运和室外的没有一丝响动而感到强烈的不安。
“只要你不作傻事,去自首,我一定会为你求情,给你减轻罪责的”除了不变的眼神外他的嘴角向上撇了一下,有着一丝的轻蔑。
他以为他会相信她吗?相信一个警察无疑于相信一个死神。他清楚自已现在的处境,也了解自已所犯下的过失。
没成逃犯之前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从土坷拉里刨食的农民,再本份不过了。
沉重的税费,各种提留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为子女,为了家,他只好在农闲时出外打工。
视野的开扩,认知的宽广使他了解到村干部们的作法是不对的。他开始对不平进行理论,理论的结果是受到村干部的报复,村书记收了他的公粮却不入帐,只是给他打了一个白条,在年终时以他抗交公粮为由,让村长当治安警的女婿抓他蹲了十五天拘留,还罚了他1500元的款。
在那以后他走上了抗争、上访之路。乡长庇护,他就找县长;县长不成他就找市政府。不断的上访换来的是村匪们的围殴,要把他打成残疾以示惩戒和产除后患。荒不择路的他只有杀出一条血路,事后他听说围殴他的一个人被他打死了,负罪的他只有逃,逃到这里的矿区,当一名无约无保的煤黑子。
Yin霸的矿主同村干部们一样黑,来到矿上干活的“无保户”们不是如他般有案在身就是家境艰难、超生逃难。每一次户籍警的到来都使他们战战兢兢,如临未日般的躲藏起来。矿主当然知道他们的境况,矿主要的就是这样的人,要想盈利就不能太考虑安全,大大小小的矿难时有发生,要想就地掩埋而无任何后果就只有用这样的人。
矿主欠了他半年多的工资,每一次看到矿主打着饱嗝带着三陪女和大大小小的市政干部们进进出出,他就恨的想冲上去打碎他们的嘴脸,但他不能,他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他们杀了他就如踩死只蚂蚁般容易。
不久前的一次矿难死了近30条人命,见事压不住了,矿主就在市政干部的默许下逃亡了,这下他绝望了,不但所欠的工资要不回来,在民警的盘查下他的身份也将暴露。
于是,在那个风雨之夜,他进入财务室拿了点钱,同时又偷了保安科长的一只麻醉枪和库里的几斤炸药,开始了又一次暗无天日的逃亡之旅。
那晚他被查夜的巡警堵在了旅馆内,要不是一场适宜的大火救了他,他已经是阶下囚了,此后他在通缉令上又多了一个头衔……纵火屠夫,死罪难逃的他只能躲在这栋废弃待拆的旧房内等待着恶运的降临。
一个小时以前,他听到了响动,警察将这里包围了起来,躲在暗门内的他在警察冲进房内时逃了出来。紧靠暗门之外有一个女警,他从背后用麻醉枪击倒了那个女警和她身边的一名男警,将那名女警劫为人质与警察展开了对持。警察虽退出了屋内,但却拒绝了他的一切要求,他就这样挟持着这名半死不活的女警藏在楼内的一个死角内,如被逼进死角的老鼠般等待死亡的来临。
与警察的僵持就如等待死亡一样难耐,怀内女体柔软的触感和淡雅的清香是禁欲多时,连妓女都不能找的他所奢求的,对现实的不满激发了他内心兽虐的欲望。他从未强Jian过女人,可现在他要强Jian一个女警来看看是什么滋味。
这个女人面容姣好,十分美丽,标致的五官是如此的到位而耐看,像精致的瓷娃娃。望着她头上的警徽,心中的不平被彻底激发出来了:为什么他们可以活的那么好。
麻醉剂的作用还没过去,昏迷中的睡美人,如待宰的羊羔般歪扭着身躯躺在男人的怀内,他将自已的左手伸进女人的胸衣内,扒开|乳|罩,揉搓起大小适中,形如半球的Ru房来。
感受着温腻质软的Ru房,他想这女人一定是水做的,“仙女”城里的女人就是仙女,在第一次进城打工时他就对城里的女子有着这样的认定。
解开衣裳的纽扣,将前襟尽量的往旁边拨开以显露更多的身躯,女人那细心呵护的娇嫩肌肤透着令人目眩的光韵,引诱着他去抚摸舔食。游移在如脂如玉、温润莹白的冰肌雪肤上的大手,带着惊叹,爱不释手的搓揉、抚弄着。
那留恋忘返,恋恋不舍的双手终于舍弃了玉躯,延向下身,脱去鞋袜,松开腰上的皮带,退下女人的长裤∶青春美艳、香色诱人的亮丽肢体展现在了眼前,女人的腰身很苗条,修长浑圆的下肢从大腿到小腿、足踝的过度是那样的匀称。
秀美的线条如大理石雕刻般生动而立体的展现了女性的柔美,从踝到趾的展转是那么的流畅,优美的曲线加上肌肤的细嫩洁白,勾勒出一双巧夺天工般性感的美足。足上的十个脚趾显得精巧而雅致,片片趾甲上透明的甲油闪着灿灿的萤光。
在腿与身的汇合处,黑森茂密的绒毛下,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是那样的玲珑剔透,而黑森下那芳香甜美的双贝仿佛是施了咒的魔境,招唤着他,要他躬下身去亲吻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