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伢子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激烈的高氵朝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气似乎也被焚尽了,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扎在阴Di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伢子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她“呜呜呜”的哭出来,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
男人继续弹着长针,伢子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随着高氵朝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Ru房……
男人对伢子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伢子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伢子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Di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伢子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伢子潮吹了。
一次又一次,伢子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
伢子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Di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你是自愿做我的Xing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伢子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Xing奴隶的……”
“这就是野上伢子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高贵的警察署长了,你是最我下贱的Xing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伢子?”
“是的,是的,伢子是您最下贱的Xing奴隶,你的任何命令伢子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男人胜利的大笑在地下室不停地回响着,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把这一切都毫无遗漏地拍摄下来。
“好,既然这样,那等下你回到你的署长办公室,身上不能留一件衣服,给我乖乖地跪在你平时办公的桌子上,像娼妓那样,把每一个进入你办公室的人当作客人,好好地侍奉他们,记得,要把他们搞你的所有细节都拍下来交给我。听明白了吗?”
把身体奉献给自己本厅的同僚,甚至是因崇拜自己而大老远来拜访自己的人们,还要拍下他们玩弄自己的录像带,伢子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阵阵寒意袭上身体,仍在潮吹中痉挛的伢子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但嘴巴还是乖巧地张开。
“明白了,伢子一定会用心侍奉他们的……”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三悲哀奴隶生活的坠落在通向13号站台的楼梯上,一名身着职业套装、年轻美丽的女人,匆忙地沿着台阶向上跑。她的年龄在26岁至28岁之间,很漂亮,即使用绝世美女来形容恐怕也没有人反对。像偶像演员一样美丽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她一边跑一边看着周围,忽然,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樱花色的嘴唇紧紧泯着,不输于漂亮脸蛋的魔鬼身体猛的蹿向垃圾桶,她一把将皮包抓在手上,然后向正待启动的电车奔去,可是却被车站的挡在车门前。
“对不起,这个包是你的吗?”
工作人员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亮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是几年前受美国风格影响而更新的警官证。
“执行公务,让开!”
她狠狠瞪了一眼工作人员,待他急忙闪开后跳进车厢,车门贴着后背徐徐关上。电车启动了,她在靠近车门的座位上坐下,马上就觉得双腿酸重犹如灌铅,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其实她是连续跑了30多公里才跳进电车的,她叫野上伢子,是警视厅的精英刑警。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周前说起,一群携带细菌武器的恐怖主义分子,预谋袭击位于冲绳岛美军基地准备驶往中东的航空母舰,所幸美军事先截获了情报,将那群恐怖分子一网打尽,可是不久以后,缴获的细菌武器却神秘地失踪了。
银色的公文箱里装有四筒500CC的密封罐,里面是空气感染能力极强的出血热病毒。
事件刚发生时,美军并没有向日本政府和司法机关通报,而是在暗中调查。
可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却提前一步,在日本政府和警察获悉之前将事件向媒体公开;不仅如此,犯人还把公文箱和里面密封罐的照片寄给了媒体,并大力呼吁国民,抗议细菌武器进入日本。
媒体连日来不停地指责盲从美国向伊拉克派遣自卫队的首相,司法机关乱成一团,自卫队也在各地进入了临战状况。即使是这么严峻的局面,警视厅却以不能确定犯人特征,人数、动机为由拒绝向美军提供情报,美军认为这是日本政府的报复行为,其实警视厅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犯人在通报媒体的同时,也向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邮寄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除了向媒体公开的细菌武器的照片外,还装有一封信、一个手提电话。
信上写着:把电话交给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副主任野上伢子警部候补,她必须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不听指令或是不接电话,我就断绝与你们的通讯,之后我就不能保证细菌武器会出什么事了。
特别搜查本部没有料到犯人的险恶用心,加上形势危急,没有办法就按信上所说,让伢子拿着电话听从犯人的指令。
犯人通话时使用了变声器,用无法准确判断性别、年龄的嗓音向伢子下达指令。伢子按照犯人的指令在东京来回地奔跑,之后又被命令乘上指定的电车。在那个时候,犯人对伢子这样说,“你很优秀,我早就注意到了,这次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警察,还有你”在来之前,犯人向特别搜查本部下达指令,不许伢子携带跟踪器、通信器、隐藏麦克风、武器、个人手提电话,更特别提出不得跟踪、保护,特别搜查本部为了防止事态恶化,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伢子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况。
犯人到底在哪里监视啊,手上的电话只有接听功能,不能向总部求援,更得不到总部的指示,伢子只得选择接受犯人的指令。
电话的指示灯亮了,“还记得我吗?”
伢子沉默不语,逮捕过几十个罪犯,如果再加上犯人的朋友、亲属等有关联的人,就更多了,这叫她怎么记得起来,况且犯人还使用着变声器。
“哼哼……打开皮包,最上面有一个镊子,你拿着它去厕所,进到第二个门里去!”
压下心头的不安,伢子从皮包里取出镊子,进入车厢深处的厕所,当她推开第二个门,不由一阵惊慌失措,一台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对着马桶座。
“一只脚踩在马桶座上,对着镜头分开大腿,然后维持那个样子将荫毛全部拔光,要是还剩下一根的话,哼哼……”
“不行,你这样太侮辱人了,不行……”
伢子对着电话怒吼。
“别激动嘛!如果你不服从命令的话,就到此为止,不过,伢子警备,你会这样做吗?”
伢子被他的话震慑住了,那些失盗的细菌武器,保守估计至少也会杀死一半以上的日本人。
“怎么样?拔还是不拔?”
伢子羞得满脸像血一样红,心里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答应他的要求,“我……我拔,我拔……”
左腿慢慢地跨上马桶座,右上方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和股间照得清晰无比。
“好,那就快点拔吧!”
话音刚落,电话就掐断了,屈辱感稍微减轻一点,右手颤抖着拿着镊子向股间靠近,一根荫毛被拔了出来。
“嗯!嗯!哦……”
大腿中间一阵剧痛,没有时间了,这辆电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到终点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
泪水连线似的从脸上滑落,伢子忍着剧痛拔着股间的荫毛。幸运的是,爱好游泳的她,经常去美容院进行荫部的脱毛处理,荫毛不是很密,应该可以很快拔完。
股间的荫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出厕所,但是恶魔的电话又开始在手上震动起来。
“荫部凉快多了吧?”
伢子顿时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进行下一步,你出站会看到一个库房,你进到库房里面去,放心,那个地方没人去的”说完这些,电话又挂断了。
伢子一走出站台,就看到一个荒废的库房,她看看四周无人,便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