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极力想反对,她心里想着:“变成暴露狂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爱上绳索的捆绑,那我一辈子就离不开他了”虽然洛云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无法违背孙锴的命令,因为身体和心理都已被训练成奴隶,不能反抗孙锴的命令。她慢慢的张开双腿,露出还沾着Yin水的阴沪,那两片荫唇还一开一合的,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你看,你的阴沪不正在祈求绳索的捆绑吗?”
孙锴为了要洛云期待绳索的捆绑,还说一些让洛云兴奋的话,洛云受到了刺激,又开始燃烧Xing欲了。
孙锴首先用绳索在洛云的腰部捆紧,之后再慢慢移到下面,渐渐靠近充满Yin水的阴沪。“等到这个绳子紧紧的让你的荫唇咬住以后,你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
孙锴一边绑着绳索,一边还说着挑逗的话。
洛云慢慢地感觉到绳索已经被荫唇咬住了,“啊……”
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声。最后孙锴把绳子打个结,而且这个结的位置就在阴沪的位置,紧紧的靠着那两片荫唇。
“好了!终于完成了,走两步试试”洛云就这样赤裸着身体绑着股绳,那绳子紧紧的陷入肛门里,每走一步就会感到阴Di受到摩擦,而且绳结的位置更刺激了阴沪的性感,那汨汨不断的Yin水又从阴沪里流了出来。洛云无法忽视自己穿上股绳后所产生的快感,孙锴也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能把这个女律师训练成自己的女奴。
“现在只剩下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脱衣舞后,就算是完成调教,可以剃光她的荫毛在上面烙印了”孙锴满意的计划以后的步骤。
在这一整天洛云就穿着超短的迷你裙,里面还用绳索紧紧地捆绑住自己的阴沪,每走一步当双腿彼此磨擦的时候,那绳结就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阴核,让洛云获得从来没有的快感。一直到下班为止,洛云就在大家的视奸和绳索的磨擦下一次次的高氵朝。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愿了,完全把身体的暴露和成为奴隶的事实当做是自己的意见。
“看吧!大家尽管看吧!……”
这样的声音不断在洛云的脑海中响起,她甚至还故意张开大腿吸引大家的目光。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孙锴把洛云叫进办公室,指着桌上的纸袋说:“好色的女奴隶,这袋子里都是你的精彩表演,拿回去好好欣赏自己的表演吧!让你忘不了自己的Yin荡表情,别高兴,这里只是拷贝的一部分,哈……”
洛云双手颤抖的拿起纸袋,之所以双手会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到能够欣赏自己的Yin荡表演而兴奋。
“是,那我先走了”洛云离开孙锴的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
从此以后,洛云就开始属于奴隶的日子,首先为了方便孙锴的调教,她搬离原来的公寓,搬到孙锴的别墅。而且为避免好朋友嫣翎的怀疑,还特别说自己因为找到新工作,必须要搬到别的地方,还给了她电话以防她疑心。
自从洛云搬到孙锴的别墅之后,孙锴更肆无忌惮的进行他的调教。不但强迫洛云穿着绳索丁字裤上班,还要她每天在众目睽睽下帮公司里的高级主管Kou交甚至于表演脱衣舞,孙锴的目的在于要完全消除洛云的羞耻心,要她在不断的高氵朝下认清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而洛云的表现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一开始女人的矜持和道德的束缚使她有些顾忌,可是本身的变态血液打败了外在的羞耻心。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教和孙锴对她的洗脑后,洛云已经把这样的行为当成是正常的。
洛云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除了维持原本迷你裙里面穿着绳索丁字裤和丝质衬衫不穿内衣的装扮外,孙锴还要求她不管在那里,只要他开口都要服从。
为了测验她的忠诚度,孙锴特别带她到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进入男厕所。
“好色的女奴隶,你一天没有尝到大棒棒,就不会快乐。现在给你机会,在这里你可以自由的品尝男人的棒棒了”当孙锴看到洛云的表情并没有为难的答应时,他知道所有的调教都已经收到效果,再抚摸她的阴沪,阵阵Yin水已经流出。“哈……还没开始就兴奋了”洛云没有考虑的时间,因为马上就有人进入厕所。孙锴指着洛云向所有进来的男人说:“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帮人Kou交,想不想让她帮你服务一下啊?完全免费喔”有的男人一听到这样的话,吓的立刻调头就走;也有的人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棒棒让洛云服务,洛云都毫不迟疑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帮他Kou交。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洛云在男厕里替数不清的男人Kou交,不管是老的或是年轻的,甚至是邋遢的乞丐,她都来者不拒。孙锴在角落看着她的表现,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到了最后步骤的时候了”孙锴自言自语着。
当他们回到孙锴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在回家的路上,孙锴又叫洛云脱掉身上的衬衫,戴上狗环,再把双手反绑起来,由孙锴牵着狗链从别墅外的道路走回家。
这条路虽然不长而且又是半夜,路上的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人看到。
当每个人看到一个美女露出Ru房还戴上狗环的时候,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有些认出洛云身份的更是大惊。在这样情形下,洛云完全没有羞愧的表情,相反的还毫不遮掩的走着,心里一直说∶“看吧!大家看吧!”
就这样子洛云在经过男厕里的Kou交和回家时的暴露后,心中早已欲火高涨。
在回到家之后,她忍不住的对孙锴说:“主人,我……我好想喔”“想什么?”
“我好想要你的大鸡芭,快点,我受不了了”“是真的吗?那你先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洛云乖乖的撩起裙子,那穿着绳索丁字裤的阴沪,因为绳子的刺激已经流出阵阵的Yin水,洛云不自主的想要抚摸自己的阴沪,但是由于绳子的阻碍,让她没办法尽情的手Yin。
“主人,求求你快插入吧!”
洛云不断的要求着。
孙锴看着那因绳索磨擦而呈现充血的荫唇,嘴角泛起笑容对着洛云说:“好色的女奴,让我解决你的欲望吧!”
孙锴命令洛云脱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件绳索丁字裤,洛云对这条丁字裤已经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不能离开它的地步。
孙锴一边在洛云的身上爱抚,一边把绳结解开拿下那件绳索丁字裤。“现在趴下,把你的屁股抬高朝向我,变态的母狗,让我来满足你的欲望吧!”
洛云听到孙锴的命令,好像如获至宝般马上趴下,让自己的屁股朝向孙锴,还不停的摇晃挑逗孙锴。孙锴掏出自己的大Rou棒,瞄准目标奋力一插。
“啊……”
洛云马上发出满足的叫声,随着孙锴的抽插,洛云不断的哼着Yin声。
“叫吧!尽情叫吧!变态的母狗!从明天开始,你将接受奴隶的最后调教。哈……”
孙锴在心里说着。
洛云在孙锴的抽插下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孙锴也发泄了欲望。
洛云如往常一般用嘴巴把孙锴的Rou棒清理干净,洛云已不再排斥这样的工作了,可以说这些日子的调教和洗脑已经完全成功。
洛云清洁完孙锴的Rou棒后,孙锴便命令她服侍他洗澡,经过梳洗之后的洛云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但是现在的她不再拥有傲然的风骨,取而代之的是被虐待狂的思想。孙锴看着洛云发自内心的服从,想到这半个多月的调教,心中对此真有莫大的成就感。
孙锴对洛云说:“明天下班以后,我要带你到我的城堡里进行最后的调教,现在你先穿上丁字裤然后回房睡吧”洛云把绳索在腰部绕一圈,然后再把绳结绑在荫唇中间,现在的她对于这样的动作已驾轻就熟,甚至绑的比孙锴还紧。
洛云回到房里并没有马上睡着,心里一直想着孙锴的话,“最后的调教?难道他对我的调教还不够?”
洛云想起自己这半个多月来的改变,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只有在主人凌虐下的我,才是真的我”洛云对自己说。
隔天下班后,孙锴开车载着洛云往自己在林口的别墅驶去。在高速公路上,孙锴始终专心的开着车,反常的行为却不禁让洛云充满疑虑,“会是怎样的调教呢?”
这样的问号不停的在心中盘旋。
经过数十分钟的车程,终于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独立的花园别墅,相当的气派。
“这里就是我的城堡,你会在这里接受奴隶的烙印。嘿……”
洛云突然之间感到无比的恐惧。仿佛已能想像自己的命运,虽然早已对自己的奴隶生活认命,可是还要经历更残酷的凌虐,洛云还是本能的抗拒。
“不用逃了,在这里会有你的同伴帮助我调教你的”孙锴边说边带着她进去。
一进入大厅,洛云就看见两个全身赤裸、只穿着绳索丁字裤的漂亮女人对着孙锴行礼并且带着皮鞭交给孙锴,洛云还发现这两个美女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环,而且在Ru房四周还有绳索的痕迹。
洛云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孙锴。
“没错,这两个人也都是我的女奴隶,一个是大学老师,另一个则是人民代表,你绝对想不到吧?”
洛云一脸讶异的表情,原本她以为自己是唯一坠入地狱的人,没想到还有其他人。
“当然这些人都隐藏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所以你不知道,而我手上的皮鞭则是要来调教你的工具。月奴、花奴,先带她去更衣然后下来见我”被称为“月奴”和“花奴”的两个女人就领着洛云到楼上的房间。
孙锴在属于自己的城堡内尽情的调教着洛云,所使用的手段都是出乎洛云的想像。首先他先在洛云的Ru房绑上绳索,而且和原本的绳索丁字裤结合在一起,变成洛云只要走动,不但荫唇会受到磨擦,连Ru房也被绳子所折磨。然后他又规定洛云吃饭的时候要跪着吃,当孙锴要鞭打她时要说:“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凌虐我吧!”
诸如此类的折磨。
原本洛云极力想抗拒这样的调教,但是身体里的变态血液却淹没了理智,再加上月奴和花奴的挑逗,洛云也慢慢习惯这样的调教。
就在洛云到达别墅后的第三天,洛云完全接受了孙锴的调教。她已经从内心接受自己是奴隶的事实,不但在吃饭时像狗一般跪着吃,也绝不反抗孙锴任何无理的要求。而孙锴也在此时为洛云戴上了|乳|环,同时对洛云说:“现在开始,你叫“云奴”明天我会替你烙下云奴的烙印”“是的,主人”虽然洛云猜不透孙锴的想法,但她早已被训练成不反抗的奴隶,没有自己的意见和思想。
在替洛云戴上|乳|环的第二天,孙锴告诉月奴和花奴带洛云到地下室来。两人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知道洛云将会在这里留下属于奴隶的烙印,就像自己当初一样。
过了不久,洛云就被带到地下室。当她看到在地下室里的火盆和烙铁时,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过来吧!云奴”孙锴命令着洛云。“我说过,今天是最后的烙印,我会让你留下永远不能抹煞的烙印,让你成为我永远的奴隶”洛云被推到准备好的桌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别担心,不只是你一个人有,月奴、花奴”“在!”
“让云奴看看”“是的,主人!”
月奴和花奴两人脱下身上的丁字裤,在两人的荫部之上,原本应该是茂密的森林,现在却分别出现“月奴”和“花奴”的烙痕。
这样的画面让洛云了解,自己也将面临这样的对待。可是洛云却不恐惧,相反的很兴奋,“啊!终于到了最后的烙印了,过了今天我就不是洛云了,而是孙锴主人的云奴了”洛云这样</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