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不分场合,花样也多,我到他办公室去汇报工作时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时在他的车上也搞我,但多数时间是在他包的宾馆房间里搞”“贱货、不要脸的母狗,我打死你,贱货,……”
李芬听到这里,气得她又疯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艳。
“啊……原、原谅我,啊,李姐,啊,饶、饶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和赵,啊……啊,赵局长……啊,断、断绝了,啊,关、关系,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林艳惨叫着求饶,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声惨叫渐渐变成了低吟,最后林艳全身一阵抽搐昏死过去。
林艳被胸部的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李芬正用大头针在刺她的Ru房,林艳的左右|乳|头上各别着一颗别针,别针上分别垂着一颗小钢球,Ru房上布满了大头针,一盒大头针已用了一半了,林艳痛得气都喘不过来。“不要……不要……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
林艳被吊着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头发疯狂的左右摆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李芬还不罢休,又将剩余的大头针全部刺到了林艳的荫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艳浑身颤抖,失声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头针后,又慢慢地一颗一颗地从林艳的身上拔出来,随着大头针的拔出,血珠就从林艳的身上渗出,地下室里不断地回荡着林艳凄惨的哭叫声,她全身无力地扭动着,模样凄惨极了。
“让我死吧,啊……啊……你让我死吧……”
林艳悲叫道。
当李芬把大头针全部从林艳身上拔出来时,林艳全身都已鲜血淋淋,李芬却更加残忍地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盐水全部泼到林艳渗血的身上,盐水在刺激着林艳全身的伤口,剧痛难忍,林艳全身痉挛,长长地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林艳被一阵腹部剧烈的绞痛惊醒过来,这时林艳又被换成五花大绑地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姿势,狗圈上的铁链高挂着,使她的头部向后仰着,她的舌头被拉出用夹子夹住伸在外面,脚腕被镣拷上的铁链左右分开扯着,使她的大腿分开到难受的程度,一个装满浣肠用甘油液的1000l的输液瓶挂在她身后的架子上,输液瓶上连接着一根橡胶道管,另一头插入了林艳的肛门,浣肠液缓缓地流入林艳的直肠,慢慢地发生效果,使林艳感到腹部由胀痛慢慢变为绞痛,这种慢慢来的感觉比上一次浣肠还要难受,而且持续的时间要比上一次要长得多,想要大便的腹痛强烈地刺激着林艳,而且这种浣肠的方法起码在两个小时以上,两个小时的忍耐林艳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她开始痛苦地呻吟。
“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放过我吧,行行好吧……”
林艳呻吟着语无伦次地哀求,舌头被夹住使她的说话含糊不清,这种声音使林艳感到羞辱。
“你就慢慢地等着吧,我会整得你死去活来,不把你整死我不会罢休的,嘿……嘿……嘿”站在林艳身后的李芬阴险地笑道。
“让我死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吧”林艳难受得想死。
“不会让你这么便宜就死,我要慢慢地把你折磨死,你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给我放聪明点”李芬残忍地道。说着李芬拿出一只红色的蜡烛,点燃后开始在林艳的背上滴蜡油,滚烫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痛得林艳喘不过气来,林艳的惨叫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红色的蜡油滴在林艳的身上就像粘满的鲜血一样。李芬在林艳的背上、屁股上和大腿都滴满了蜡油,一只蜡烛用完了她又换了一只,然后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上身仰起,又开始把蜡油滴在林艳的Ru房上和肚子上,更为可恶的是她还把蜡油滴在林艳被迫伸出的舌头上,林艳痛得泪流满面,全身痉挛,她痛哭呻吟的声音都像窒息了一样。李芬将林艳全身滴满了蜡油后也没有放过她,李芬又拿来一大瓶冷水,抓住林艳的头发,将林艳的头又仰起,然后把瓶中的冷水往林艳的嘴里倒去,强迫林艳把水喝下,大量的冷水灌入林艳的嘴里,呛得林艳一阵阵地咳嗽呕吐,来不极吞下的冷水又从她的鼻子呛出,眼泪挂满了她的脸上,林艳已到了快要发疯的程度,她的意识都快要消失了。更令林艳意想不到的是,一大瓶冷水喝下后,她的膀胱开始发胀,想要小便的感觉也来了,强烈的大小便的感觉一起刺激着她,林艳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求……求你,求……求求你了,快……快让我上卫生间吧,我……我已经忍不住了,快……快……”
林艳感到大小便已经开始漏出来了。
“你什么忍不住了?为什么要上卫生间?”
李芬故意问。
“是……是……我要大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林艳可怜的回答这个难堪的问题。
“就这样拉出来吧”李芬就是想看林艳难堪的样子。
林艳明白了,李芬不会让她上卫生间的,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大小便像下雨一样喷射而出,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羞愤得昏了过去。
林艳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她被倒吊着,双腿分开到极限,脚腕被铁镣固定在木架两端,双手被反绑着,上身被绳子残酷地紧缠着,脖子被狗圈上的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林艳的长发像扫帚一样垂在地面。林艳的|乳|头各夹着一个木夹子,荫唇上两边也各夹着一个木夹子,钻心的疼痛一阵阵从这些部位袭来。林艳的荫道和肛门各插入了一根电动假棒棒,李芬坐在林艳的面前,见林艳醒来,突然打开电动假棒棒的开关,两根假棒棒同时在林艳的荫道和肛门里开始震动,林艳不由得惊呼一声,然后开始呻吟,她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李芬更残酷地拿出两个玻璃杯,用打火机在杯中烧了后分别盖在林艳的两个Ru房上,林艳的Ru房一下就被吸入玻璃杯中,玻璃杯外可以看见一对胀得紫红的Ru房,林艳痛得差点窒息了。
“贱货,感觉怎么样?”
李芬问。
“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林艳哭着说。
“少废话,给我舔脚”李芬说着就把带着恶臭的脚指放入林艳的嘴里,强迫林艳吸吮。林艳倒吊着的身体无法躲避,只有把李芬恶臭的脚指含在嘴里。
“贱货,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今天?”
李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林艳。
“嗯……嗯……”
林艳只能含着脚指呻吟。
“我告诉你吧,龙野是我表弟,你不知道吧”李芬说出和龙野的关系使林艳大吃一惊。
“你对龙野他们一直是一个障碍,又加上他们一直垂涎你的身体,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过碍于我们老赵才一直没有动你,现在你没有和我们老赵在一起了,老赵才默许了他们,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电话号码是老赵告诉龙野的”林艳这才明白,她的手机号码龙野怎么知道的,原来是赵局长出卖了自己,“自己以前那样的服侍他,他居然因为我和他分手就出卖我”林艳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悲痛,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就慢慢地哭吧”李芬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林艳一人痛哭不止。慢慢地林艳痛哭得不醒人事了。
林艳被李芬折磨过后,当天晚上洗澡后,她被王奎带到他的房间里陪王奎睡觉,王奎的体力让林艳吃惊,林艳一整晚都被王奎干着,林艳的嘴里、荫道、肛门都被王奎灌满Jing液,林艳被迫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接受王奎的凌辱,到天亮时,王奎才把林艳绑在床上后心满意足地离去,林艳早已受不了折腾昏死过去。
“林队长,林队长”听到有人叫她,林艳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三个人让她激动得哭了起来。
“你们终于来了”来的三人是林艳的手下,刑警队员高斌、王波、肖永健。
这三人一直是表现不好的队员,林艳经常教训他们,特别是高斌,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三人都受过林艳的处分,是整个队上她最讨厌的人,但这个时候他们来救她,林艳心中充满了感激。他们把林艳被捆绑的手脚解开,扶她站起来,林艳羞愧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赤裸的Ru房和下身。
“找件衣服给我”林艳羞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
“林队长,没想到你脱光了身材这么漂亮,衣服穿上太可惜了”高斌调笑道。
“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轻浮”林艳嗔道。
“林队长,龙野他们玩你的录像我们都看了,太刺激了,看得我下面都手Yin得肿了”高斌继续调笑道。
“什么,他们录了像?”
林艳惊恐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没想到我们高傲的林队长会像狗一样地在地上爬,还恬不知耻地去取悦自己的敌人”高斌嘲笑道。
“高斌,你太放肆了”林艳怒道。
“我放肆,林艳,你以为你还是在刑警队?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还在教训我,我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是来救你,我们是龙大哥找来羞辱你的。让你最讨厌的三个男人来轮Jian你,让你经常教训的三个男人来教训你,你会是什么感受?”
高斌说着一把抓住林艳的头发,给了林艳两耳光,又用抓住林艳头发的手把她的脸扯得仰起。
林艳听到高斌这么说,差点又昏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了,刚刚激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而且又要遭受自己最讨厌的人的凌辱,并且又是自己的下属,“啊……天啦……”
林艳内心实在是无法承受了。林艳闭上眼睛轻轻扭动,想要挣脱高斌抓住她头发的手,却被高斌用力一扯,将她的头部靠在他的胸前,林艳呻吟了一声,高斌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现在不是我们的队长,而是我们的奴隶,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吗?”
高斌恶狠狠地说,林艳认命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见没有?”
高斌吼道。
“不,不要”林艳抗拒道。
“你不听话?”
高斌说着一拳打在林艳的肚子上,林艳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放过我吧”林艳哭着哀求。
“以前叫你不给我们处分,你放过我们吗,今天是对你的处罚”王波起先有一点胆怯,见到林艳开始哀求,他也大胆地吼道。
“我们也要你像狗一样爬给我们看”肖永健也大着胆子吼道。
“给我跪下”高斌抓住林艳头发的手向下一按,林艳只有转身跪在地上。
“趴下”高斌又在林艳头上一按,林艳只好弯腰把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
“现在开始给我爬”高斌说着从腰里抽出皮带,在林艳雪白的屁股上抽打,林艳身上细细的鞭痕上又增加了皮带抽出的宽宽的红痕,痛得林艳只好被迫开始在地上爬动。
“真是只Yin贱的母狗”高斌说得三人哈哈大笑。王波和肖永健也一边笑着一边抽出皮带在林艳的身上轮番抽打。“噼噼啪啪”皮带抽打在林艳皮肤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爬快点”高斌一边用皮带抽打林艳一边用脚侮辱性地踢林艳的屁股。林艳被迫在屋里一圈一圈地像狗一样爬着。爬了五、六圈后,高斌突然用皮带套住林艳的脖子,猛力地向后收紧,将林艳的脖子死死地勒住使她无法呼吸,林艳跪在地上,头被勒得向后仰着,她双手无助地抓住勒住她脖子的皮带,满脸胀得通红,这时王波不失时机地一皮带抽在林艳的Ru房上,打得林艳丰满的Ru房乱颤,林艳浑身一阵痉挛,她窒息得两眼翻白,渐渐地昏死过去,高斌把手一松,林艳就一头栽倒下去。不一会林艳又剧烈地咳着醒来,高斌三人见林艳醒来,就又轮番用皮带在林艳的身上乱打,林艳被打得在地上乱滚,高斌又把林艳的头发抓住,把林艳拖到屋子中间,将林艳提起来跪好,然后把自己裤子的拉链拉开,把荫茎掏出来,用力地塞入林艳的嘴里,深及林艳的喉咙,林艳奋力地将高斌的荫茎吐了出来,扭头挣扎开,她被呛得在高斌的胯下低头剧烈地咳嗽,高斌见她不从,又给了林艳两耳光。
“你找死吗?”
高斌吼道。然后又将林艳泪流满面的脸扯得仰起把荫茎塞入她的嘴里。林艳见过高斌平时是怎么虐待人犯的,她为这事教训过高斌多次,今天高斌就像他平时虐待人犯一样虐待自己,林艳感到难以忍受的屈辱。林艳不敢再抵抗了,她只好含住高斌的荫茎,双手在自己的头部两旁张着,想要去推开高斌却又不敢地举着,任由高斌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王波也忍不住过来从侧面抱住林艳的一对Ru房拼命地揉搓,肖永健也过来在林艳</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