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臭的好呢?”
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
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Rou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Ru房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Rou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Rou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
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
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
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
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
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敢了!”
“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
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
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
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
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Rou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Rou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Ru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
她说:“不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Rou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
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
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手枪、She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
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Gui头上捂着,“来,我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
说着,她握着我的Rou棍的手,就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我的Rou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Ru房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Ru房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
了一声,撸动我Rou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Rou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Yin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Yin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Yin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
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
小英姐姐应道,“干嘛?”
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对着便池,又“嘘、嘘……”
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
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荫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Rou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
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Rou棍。这个时刻我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荫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Rou棍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Ru房。那两个雪白的Ru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头红红的,就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那两个|乳|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Rou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荫部移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Ru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Rou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
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
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Gui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荫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Rou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Di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Rou棍,用Gui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Gui头也变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啊……”
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Rou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Rou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