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瞠大双眼看着他,「你是说……」
「那个填补的眼线就是我,表面上看来,我为了个ㄚ鬟,被断绝关系,从世子身分跌入市井成了替人打杂的小采办,可事实上,我是领了皇差的,接替了我父亲的位置,不同的是,我父亲在朝,而我则选择在外,毕竟我父亲已将在朝的工作递补给他信得过的手下,我便领下了在外的工作。
「目前我到处暗查佐辅在南襄国所隐藏的产业与势力,并寻找他的弱点,准备一点一点剪去他的羽翼。」
还以为他真的跟王爷闹翻了,父子情已然不在,没想到只是场戏,那她就安心了,不然她这罪恶感可就扛大了。
「可就我这阵子走南闯北所知,佐辅他的根基从先皇便已然紮根至深,想要彻底拔除他是十分困难的,若不想造成过多牺牲,唯有慢慢断其次根,让主根无法再行吸收养分,待他虚弱乏力时,再一口气全面拔除,简单来说,就是从他身旁亲近之人下手,最好是他的左膀右臂。」
段宴若明确的判断换来左砚衡一记激赏的扬眉,打算洗耳恭听她的见解。
所以他一声轻嗯後,要她继续。
段宴若挪了挪个舒服的位置,抓来一束左砚衡刚硬的发,在手中边绕边说。
「像他们这种用利益挂勾在一起的人,关系最为脆弱了,只要利益断了,或是其中一人背叛,嫌隙便会产生,关系便会如春天湖面上的冰那般,消融薄弱,一不小心踩上便会破裂,接着落入那冻得叫人封喉的冰水中,即使捞起,那沁入骨血中的冷,将会记忆着,想回到从前的和谐,恐怕再难。
「加上对付佐辅这样的大奸臣,用正常的招式是扳不掉他的,不然以他能霸横朝野十数载,便可窥知他心思的细腻与谨慎了,所以他奸,我们便要比他更奸,他脏,我们便要比他更脏,简单来说,对付他这种人,正常管道是没有效的,我们要横着来。」
本沉溺於段宴若玩发动作中的左砚衡,在听完她精辟入里的言论後,忍不柱瞠大眼睛,惊讶不已地盯着她,因为这样令人惊叹的论点近来他才从他皇婶――皇后娘娘那里听到。
一个怀疑在他心中冒起。
难道……她与皇婶是来自同一个世界?不然为何她许多想法、做法都与他皇婶不谋而合?
要问?还是先试?或是当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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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拖这麽久才给
其实昨晚就写完这篇了
只是写完已经半夜2点了
因为没检查过~所以便不敢贴
趁刚刚休息时一次检查完
希望大家会喜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