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了,可疑的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的小样儿。
直到房间的灯关了,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一口气。
回忆之前和池聘的数字传情,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的床上,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绑到这里来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
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
池聘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
结果手表又颤动了一下。
池聘低头看去,手表显示为六点钟。
没明白吴所畏的意思。
没一会儿,表针又转到九点钟。
接着,手表就开始69,69,69地频繁转换。
池聘看明白了。
银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
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池聘每天晚上最难熬的一件事,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经事,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了下来。哪想吴所畏拿一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池聘的心思立刻就转向了。
问郭城宇,今儿你来陪我,姜小帅没生气
郭城宇说:没有,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么一宿真不至于。
池聘磨了磨后槽牙,灼热的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
你俩天天晚上都干
郭城宇扬唇一笑,没意外的话应该是。
你所谓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裤裆,比如我jb断了。
草
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的彪悍笑声。
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洋酒,一边倒一边朝池聘说:一个外国朋友送的,我喝着味儿还不错,你来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聘说:一人喝没劲,你也跟着来吧。
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一个杯子,倒好之后,俩人碰了个杯。
池聘越喝心里越燥热,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戏谑道,你们俩天天那么干,姜小帅受得了么
郭城宇咂摸着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缠着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之类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
池聘听了直笑,这么贱
嗯,无敌小贱贱。
池聘大手一用力,一把将郭城宇的脸扭到自个面前,满嘴的酒气全扑了上去。
那些话搁你嘴里说出来也挺带劲的。
什么话郭城宇问。
池聘嘲弄的语气说: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
滚你妈的
郭城宇笑骂着,一拳将池聘打到一边。
池聘又说:把你们家姜小帅借我草两天吧,他那么想要,两个人一起满足他不是更好
谢谢您嘞郭城宇拍拍裤裆,咱这绰绰有余。
池聘但笑不语,又一杯酒下肚。
特别特别想大宝,像是有两只发春的猫在用爪子挠他的心窝,已经不仅仅是痒了,还有疼,蚀骨的心疼。
特别想把他揉在怀里,在他受伤的部位舔吸含抚,好好疼一把。
就在这时,手表又响了。
四点四十分三十秒。
两腿大分插入的姿势。
池聘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蹿,胯下硬得发疼。隆起的部位已经不能用山丘形容了,应该用巨峰,高耸入云的山峰。
池聘将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裤链,把囚困的巨龙解救了出来。
然后,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
郭城宇听着动静不对,往旁边一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您收敛点儿成不成
池聘敛起眉峰,性感的喉结跟着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着,脖颈上经脉纵横,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池聘说。
池聘很少用怕这个词,更甭说特怕了,足见他心底的忧虑有多深。
听到这话,郭城宇也不避着池聘了,直接安慰道:你放心吧,那小子精着呢,他准吃不了亏。
池聘粗喘了两口气,继续凶悍的发泄着。
说是这么说,谁能保证呢万一我爸损他两句呢你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特小皮脸,说不得骂不得的,有点儿事且想不开呢。
郭城宇特想说,其实那是让你惯的,他在我们面前不这样,我们随便打骂他都乐呵呵的。当然,这话郭城宇不敢说,他怕说完池聘就听见随便打骂四个字。
池聘喝多了,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平时从不往外倒。他一个纯爷们儿,让他承认宠谁爱谁就跟臊他似的。
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吴所畏就是一块豆腐脑儿。别人再怎么说他是石头,他在池聘心里也永远都是豆腐脑儿。
在这一点上,郭城宇特别能够理解他。
可理解归理解,大刀阔斧地在我面前打手枪叫什么事啊
之前还跟我聊了那么多关于姜小帅的敏感话题,还尼玛让我陪你一块喝酒,你这不是存心斗火么
池聘早就看出郭城宇那点儿意思了,直接拽下他的裤子。
来吧磨叽什么
两个爷们儿在房间里上演了一场龙争虎斗,强烈的雄性气息都快把屋顶冲开了。
其实,姜小帅一点儿都不放心郭城宇。
他让郭城宇去陪池聘,三分真情,七分客气。哪想郭城宇就逮住那三分不放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使劲在姜小帅脸上亲了一口,夸他懂事。
这么一来,姜小帅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多了显得他多没心胸似的。
其实他就是没心胸。
他心里谁都不防,就防着池聘。
并非质疑池聘对吴所畏的感情,也并非质疑他的人品作风。他较真的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在内心邪恶地觉得池聘和郭城宇很般配。
所以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过来查房了。
来之前还找了个理由,其实也不能算作理由,应该是姜小帅突然有了这么个灵感。他也想到吴所畏那块表了,但他没想到调情那,而是想到用它传递暗号了。
带着这么一个妙招,姜小帅正大光明地走到郭城宇房间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
使劲拍了一下门,结果门是虚掩着的,这一下直接把门推开了。
池聘和郭城宇刚完事,裤子还没来得及穿,池聘正给郭城宇递纸巾。
姜小帅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
郭城宇的脸跟着就绿了,几大步追了出去,在楼道口把姜小帅拦住了。
帅帅,我跟你说,这事吧
姜小帅不说我不想听你解释那么狗血的话,直接飙一句。
你说吧我就站在这听你说
郭城宇反倒说不出来了,这事咋说都没理啊
是这样的,刚才池聘心情挺不好,我俩都喝了一点儿酒,然后不是,你知道吧,池聘那人什么都不避讳,跟我聊带色的话题,还脱裤子煽风点火的,我这一激动不是,这么说也不对,怎么越说越乱么
你甭说了。姜小帅一拳扫在郭城宇脸上,我特么算认识你了
说完转身欲走。
郭城宇一把将其拽回,紧紧抱着不让走,又亲又哄的都没用。
姜小帅直接撂下一句。
你告诉池聘,我知道怎么把大畏找出来,你让他后悔去吧
说完,一掌推开郭城宇,扭头霸气走人。
郭城宇回到房间之后,后悔得直砸墙。
你说咱俩比谁坚持的时间长干嘛要是比谁射的快该多好
吴所畏那边火气也大着呢,可老丈人坐镇,他哪敢做这么出格的事
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还是偷偷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做贼心虚地瞄一眼池远端,见他呼吸平稳,便缓缓地活动起手指。
最初还能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可随着任务的顺利进展,吴所畏越来越动情,越来越投入,开始有点儿不管不顾的了。
池远端睡觉很轻,加上旁边是重点看护对象,所以睡得很警惕。
吴所畏喘气声一粗,他就翻过身面朝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经一紧,又翻过身背朝着池远端。可总觉得后面有一双眼在盯着自个,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进去之后,立刻撒开欢套弄起来,加快频率争取早点儿完事。
吴所畏刚一进卫生间,池远端就把眼睛睁开了,他没往那方面想,单纯觉得吴所畏想跑。于是在床上静候了片刻,感觉时间有点儿长,便起步朝卫生间走去。
吴所畏已经逼近顶峰。
池远端敲了敲门。
吴所畏啊的一声,激动过度,射了。
池远端听到异常的动静,迅速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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