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叫我们正太。有事没事儿就喜欢看着我们笑,那笑容如果配上口水,用弟弟的话讲就是绝了。弟弟不是亲弟弟,是妈妈生的唯一一个孩子,我以为我从小跟着她应该是最像她的人了,叔叔们也总说我的古灵怪随了她,可是弟弟的出现让我恐慌了很久,他太像她了,一样的奇怪,一样的有趣,一样的善良,一样的经常透露出早熟。弟弟出现的时候其实我和十八叔早已经离开皇可是那又怎样,其实她也知道,我们经常瞧瞧回去瞧她,为什么说她知道,因为每次我们离开的时候,回头时都能看见她站在树下望着我们离开的方向,月光下的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带了些苍凉。
我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幸福不幸福,后来我的妻告诉我,妈妈是幸福的。
后来很长时间我们不能进去看她,偷偷的也进不去了,那个时候皇里人人自危,我记得她说,爆发前都是最安静的时期。再看到她的时候我和十八叔久久不敢上前,是不信,她就那么白了满头的发,银白色,满头,长长的随意搭在肩上裹住她越来越瘦小的身躯。跪在那儿祷告。
我的妻子惊叫一声上去,我以为她害怕了,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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