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 妈妈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
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
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
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
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
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
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
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
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
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 妈妈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
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
暗嘀咕着,对 妈妈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
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
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
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
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
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
「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 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
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 1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
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
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 小宇看到……」
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妈妈,结果立刻看到 妈妈惊愕的脸,这时
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
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
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
一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
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
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
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
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
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冲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
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
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
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
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
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
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
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 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
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
「没事,你先别说话,让 妈妈想一想。」
刘宇见 妈妈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
些赌局的真相,至少 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
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 妈妈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 妈妈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 赌注,
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 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 妈妈也
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 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
活。
刚才 妈妈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 妈妈,一发现 妈妈的身体
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 妈妈抱上了
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 妈妈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
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
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
一下, 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
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 挣扎着起身的 妈妈。
「不, 小宇,你才是 妈妈的主人,你相信 妈妈,但是,但是现在, 妈妈不能
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 妈妈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 妈妈什么都
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 妈妈,可是现在, 妈妈求求你,别去看
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
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妈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
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 妈妈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
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 妈妈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 妈妈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
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 妈妈的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
箱子,等待着 妈妈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
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 妈妈,不知道 妈妈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妈
妈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 妈妈的调
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
了起来,刘宇强忍着冲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 妈妈,希望 妈妈
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
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 妈妈一次考验的机会, 妈妈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
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 妈妈现在
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 妈妈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
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 妈妈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 妈妈说完了
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
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
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 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
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 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
勇身上, 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 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再总是自己猜测 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 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
算 妈妈迫于骆鹏的 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
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 妈妈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 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
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
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
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
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
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 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
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刘宇对 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 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 妈妈当
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
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
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
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
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 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
以告诉你了, 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
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
在自己幼年时期的 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
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
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
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
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
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
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
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
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
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
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
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
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
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
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
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
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
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
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
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
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熟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
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
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
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
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
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
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
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
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
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
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
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
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
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 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
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
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
然而这却是 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
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
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
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
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
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
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 妈妈诉说 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
妈妈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
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
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
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
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 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奸还不 容易,所以我提
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
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 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
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 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
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人,打击毁
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 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
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 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
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
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
妈妈快乐,又不能让 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
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
禁忌性关系, 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 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
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
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 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
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 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
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 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
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