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妤的反抗愈来愈顽强,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动作收效甚微,
她蹬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纹鱼嘴鞋的玉足一阵乱踩,我光着的脚挨了好
几下,脚上的痛感让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腻细长的大腿,将她的右
腿高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条细白长腿踩着厘米细高跟鞋,在这种
姿势下梅妤很难保持平衡,她只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这让我们的身体靠得更
近。
“高岩,你要干什么?”梅妤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毫无血
色,直至此时,她脸上才浮现一层惊惧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茎一直耸立着,此刻与赤裸着身子的梅妤皮肉
相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没有扑灭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饥渴难耐,那兵
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得紫红。由于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洁
白净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面前,刚沐浴完的肉体白腻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
下方一撮柔软乌黑的耻毛形状整齐,随着一边大腿被抬高导致胯下的白肉被绷紧,
那花瓣状的蜜唇口有些无法闭,几片嫣红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条鲜红的窄窄小缝。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我双目中毫不掩饰的展示自己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该如何答我是好,她只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她变得十分软弱。
“我知道。”我轻声的凑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道出她身体的每一点妙处,
包括她花径内的每一处皱褶、蜜穴内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我
的话语极其的大胆袒露,但又带着专注的迷恋。
与此同时,我的那根巨茎也顺势进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违了半个月,那里
面居然变得又紧窄了几分,好像她的花径自身具有修复功能一般,我这根铁犁歇
业了一段时间,原本已经适应我的长度体积的花径却变得陌生起来。
我好像初次与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费了一番气力才撑开那紧窄如处子般的腔
壁,然后按照我口中所说,轻车熟路的探起她蜜穴内的秘密,虽然梅妤表面上
对我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初开始的时候,她的花径内还是比较干涉的,但随着我巨茎的抽送,里面开
始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身体的本能开始苏醒,梅妤此时已
经无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却紧紧的闭住眼帘,仿佛不敢直视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压在白色柚木衣橱上,她只用一条踩在厘米细高跟鱼嘴鞋
的长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这种姿势之下,她整
个人完全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我一边搓揉着梅妤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玉乳,一边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
梅妤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一点都不配我的舌头,我只好放弃叩开她玉齿的念头,
一条大舌头将她的唇瓣与下巴舔了个遍。
从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镜里可以看到,这件装饰着充满女性符号和气息的衣帽
间内,深可陷脚的羊毛地毯上扔着一件纯棉浴袍,旁边是一对男人长满体毛的大
脚,以及一只踩在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女性玉足,那纤细白皙的
足弓在厘米的鞋跟的衬托下更是如新月般优美,两条又长又直的细白玉腿绷
得紧紧的,好像在承受某股冲击力一般,不经意间可见那白腻柔嫩的小腿肚微微
颤抖中。
在镜子映不到的另一边,女人的另外一条柔白光滑的玉腿则被高高抬起挂在
男人的肩膀上,那踩着金色蛇皮鱼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厘米
的细高跟随着女人玉足的晃动,时不时的刺入男人坚实坟起的肩部肌肉块上。踩
着厘米的细高跟让女人窈窕的身段更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着身子
才能将他的阳具插入女人私处,此刻他的双臀像是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挺动着,一
根粗如儿臂的巨大肉茎有节奏的出入于女人胯间,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
带动着东倒西歪,巨茎的抽插之间不断带出腔壁内鲜红的嫩肉。
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两条雪白胳膊不得不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头
顺滑如绸子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抖动着,发丝遮掩下看不见她的清丽玉
脸,但那对凤目却闭得紧紧的,好像不愿意与男人直视一般,两片在一起的嫣
红薄唇有些冷漠,虽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与舌头在外头搅动,但她丝毫不
见张口配的迹象,只是任由男人将自己的下巴附近涂得都是口水。
“梅,承认吧。”我一边扭动臀部抽插着,一边喘着气道。
“梅,你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是无法抗拒我的,我们俩的身体就是为了彼
此而设计的。”
“梅,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放开所有的顾虑,让我
们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吧。”
我的动作愈来愈猛烈,带动着那具纤白柔美的玉体不断猛烈撞击在白色柚木
衣橱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门上发出“砰砰”的响声,那冲击力大得让衣橱
不断的晃动,哗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挂着的衣物掉落下来,整个衣帽间似乎像地震
般在剧烈地摇动着。
梅妤此刻已经毫无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巨茎在体内出
入,虽然她的双手将我的肩膀抓得紧紧的,那玉片般的长长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
肉中,但从她花径内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来看,很快她就要沦陷于我的巨茎抽插之
下。
正当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我却很敏感的听到隔壁卫浴间传来的推门被拉开的
声音,难道是白莉媛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吗?从脚步声来看,她应该已经走进
了卧室,而衣帽间的门此刻还是虚掩着,白莉媛随时可能走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动中的下身,迅速环视了衣帽间一圈,这
个房间虽然不小,但衣橱、鞋架和落地镜都是固定在墙上的,根本没有可移动的
掩体,时间紧迫,不容我多做思虑,我迅速抱起已经软弱无力的梅妤,打开面前
的柚木衣橱门钻了进去。
待我将将把衣橱门关好的同时,衣帽间的推门也被拉开了,白莉媛挟着一股
香风走了进来,我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否则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正在做那
勾当的画面,就会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定了定神,鼻间闻到一股樟脑丸的气味,这才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堆大衣与
皮草之间,原来这个衣橱是白莉媛专门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里面的空间颇大,
正好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身子。这我可得感谢白莉媛一向对生活品质精益求精
的态度了,整个衣橱都是用实木打造的,就算我们两人加起来有两多斤的重量,
站在里面也绰绰有余。
只不过身陷黑暗中,我一时间没看到梅妤的轮廓,自从被我抱进来之后,梅
妤就一动不动的缩在衣橱的角落,只有那细细的呼吸声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担
心她的情况,伸手在黑暗中摸着,有些费力的推开带着白莉媛香气的大衣,在
一件柔软光滑的皮草后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触手之处是一团柔软滑腻的嫩肉,从形状和手感来看应该是梅妤的雪乳,我
心中不由得一荡,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几把,但梅妤却没有任何应,她也没有
发出声音,也没有推开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却发
现她双手抱膝蹲在衣橱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橱门背向外轻轻推开了点,一股光
线射了进来,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摆卡住衣橱门,借着光线看到了梅妤。
她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纤巧的膝盖,两条白藕般的颀长小腿左右分开
坐在地上,玉足上的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
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乌黑顺滑的青丝滑落露出半张脸颊,虽然里面的
光线很是阴暗,但却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有一团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似
睁似闭,宝石般的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说的东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身上滑腻娇嫩的白
肉好像一滩软泥般顺势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怀中的玉人有些
异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我很关切的
在她耳边悄声问道:“梅,你怎么了?”
梅妤没有睁开眼睛,她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努力吸了几口气,脸上有一种
娇怯难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两道斜挑的黛眉微蹙,过了半响
才有些艰难道:“这里好闷,我有些头晕。”
我见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种站立姿势做爱爱太耗体力了,再加
上衣橱内空气稀薄嫌闷,梅妤明显露出缺氧的状态,但此刻我们两人困在衣橱里,
却无其他办法可以脱身,只有盼望着白莉媛尽早离开衣帽间。
为了避免梅妤体力不支摔倒,我很体贴的将她抱至胸前,让她背靠在我的胸
膛前蹲着,我的行动赢得了她略带感激的微微一笑,但这个姿势却让我们的肉体
紧紧贴在了一块,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头青丝中,口鼻间那股独特的冷
香更为浓郁了。
我们的位置正好对着衣橱门那一道小缝,虽然我心里巴不得白莉媛能够尽早
离开衣帽间,但是目光却不由自的被门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刚才显然是把湿漉漉的长卷发搽干了,地毯上扔着一条长长的大浴巾,
却没有看到她诱人的倩影,我正纳闷间,一阵如兰如麝的香气袭来,眼前突然一
暗,两坨又大又圆的白肉展现在眼前,那白肉形状饱满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就
像两只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翘在半空中,显然正是白莉媛的丰硕肥臀。
这对白腻肥美的丰臀只在眼前出现了两秒,便一摇一摆的朝落地穿衣镜那边
走去了,随着视线的绽开,先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迈着略带慵懒的步伐光
脚踏在羊毛地毯上,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带着沐浴后的光泽披洒在肩后,
发长及腰的酒红色发丝如一匹绸缎般遮盖住了白玉般的后背,她纤细窄小却略显
丰盈的腰肢一扭一扭着,带动着那一头波浪长卷发左右甩动,那色彩艳丽的长发
更显得身上肤白如玉,好像她浑身的血液精气都被吸收到那头长发中一般,浑身
焕发着一种充满雌性诱惑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走着,一边用手在胳膊上抹着什么,我这才发现,在羊毛地毯中
央的那条真皮长凳上,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羊
脂膏,她平时总会在浴后和睡前涂抹全身,这是保证肌肤紧致和富有弹性的秘诀
所在,也只有这样坚持不懈的保养,才让她拥有二十出头的女性的肤色和质感。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白莉媛一边用羊脂膏涂抹过全身,一边口中还哼着歌儿,这首邓丽君的《我
只在乎你》,被她略带水乡韵味的吴音演绎出来,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那歌声
婉转缠绵之中,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可人,像一名痴情的少女,在倾述自己对情人
的爱恋般,令我听得如痴如醉。
从歌声中可以听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确如此,经过前面那场两情欢悦
的盘肠大战,然后又泡了个悠闲惬意的热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
桃花般的红晕,让她那成熟大气的容颜更加艳光四射,那副容光泛发的美态别提
我看得痴了,就连梅妤都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
我感觉有一双柔软的纤手抚上我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梅妤把嘴巴凑到了
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妈妈很美,看上去起码比真实年
龄小十岁。”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妈妈一般的美。”我轻声道。
对于我的赞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摇了摇臻首,继续透过那道缝向
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涂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双手十根腴白颀长的纤指都打好了羊脂
膏,白葱纤指伸到自己胸前轻柔涂抹起那对丰硕白腻的巨乳,她涂着茜红色指甲
油的柔软纤指抓在自己那对腴白丰腻的乳肉上,那对白玉香瓜般的硕乳颤巍巍的
在胸前晃动,就像两只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弹性,她纤白的手掌自外向内轻柔做
着圆周运动,那一圈圈柔腻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静的池水被投入一块石头
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涟漪向四周荡开,而池水中央的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却巍然
挺立着,就像刚从树上摘下般带着新鲜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涂好后,白莉媛还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对白玉香瓜,她托
着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胸前那对圣女
雪峰,那丰硕肥美的白腻乳肉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
洞般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她一对桃花眼左顾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态就像一
个刚发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满,那股娇俏妩媚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神荡漾。
躲进来前,我原本与梅妤正做到热火朝天的状态,所以那根巨茎还迟迟未软
化下来,这被白莉媛那对丰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翘了起来。
我和梅妤肉贴着肉,所以她很敏感的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有些犹豫的动
了下,像是要与我保持距离般,但我却把双臂围了上来,两只手顺势把住了她胸
前那对雪乳,虽然她们的分量远不如衣橱外那个美人,但手感却是一般的滑腻饱
满。
“别,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梅妤的声音又细又弱,她好像很是羞耻不
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还没让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顺滑的青丝内,大力吸
着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此刻她整个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无法做出
过大的动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声音过大,会惊动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
任由我一手一个,把她的那对腴白雪乳揉出各种形状。
这时外边的白莉媛已经走到了真皮长凳边坐了下来,她抬起一条羊脂白玉般
的长腿,开始往自己玉腿上涂着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长腿在空中微微弯曲,
从白腻细长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
尖高高翘起,涂着茜红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开来,就像一朵迎风招展的
花般迷人。
目睹着白莉媛的娇美姿态,我底下那根巨茎已经硬的像铁棒般,像一头没头
的虫子般在梅妤胯下撞来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她伸手想要推开我的
那玩意儿,却被我用手给抓住了,我顺势把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没想到手掌所至
之处却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先前我们交欢时的余韵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橱内的
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经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时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腻桃心白臀,将她的下身调整
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胀已久的巨茎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硕大的龟
头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坚定的向上顶去。
“唔……”梅妤强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压抑而又细微,只有我听得出
那里面蕴含着的一丝愉悦。
由于我们所处的空间并不宽敞,梅妤等于半蹲在柚木底上,她茭白细腻的
玉体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着,足下踩着厘米细高跟的金色蛇纹鱼嘴鞋,
这使得她细长白腻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我们这
种姿势是无法做太大的抽插动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动着屁股,让大肉茎慢慢的
侵入她的花径内,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下体相连地交媾在一起。
不过这样子也有点好处,由于蹲姿的缘故梅妤双腿夹得实在紧,那腔壁上的
道道肉褶将我的茎身吸得牢牢的,那种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缓慢而又沉
着地在那紧窄的花径中磨蹭着,虽然因为姿势缘故没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极
为敏感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她开始轻微而又压抑地细细喘着,蜜穴内更是不
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湿湿的了。
这时白莉媛已经做好了双腿的美容保养,她从真皮长凳上站了起来,白花花
的大长腿步履轻盈的在地毯上转了一圈,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飞
舞着,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艳丽,然后她便光着脚一扭一扭
的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迈动之间,胯间那处白净光洁的蜜穴隐
约可见,虽然她浑身一丝不挂的,但除了那头光泽富丽的长发外,通体就像一块
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无瑕疵,那种美丽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当白莉媛走过来的时候,我跟梅妤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两人交在一起的
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发出什么动静被她发现,不过还好我们选对了衣橱,
现在已经进入夏季了,白莉媛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去开这个衣橱的。
果然如我所愿,白莉媛走到我们面前,却侧身打开了另一个衣橱,她从里面
取出一条蕾丝小内裤,没想到这么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给我看的那条,她就那
样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两条腴白的大长腿伸入蕾丝内裤中,然后轻轻的向上拉
到腰间,当她弯腰的时候,那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挂在胸前,就像两个白
花花的吊钟般在我面前晃动着,在那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之间,可以看到她胯下
那具光洁白净没有一根毛发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两点粉红樱桃与像瀑布般
垂下的酒红色长卷发相映成趣。
这一切构成的香艳画面充满了诱惑,我身体本能的涌起一股热血,只觉得胯
下那根巨茎硬的不能在硬,茎身又再次膨胀了几分,由于那根大肉茎正插在梅妤
体内,她的花径腔壁很明显被我撑大了一圈,梅妤自然发现了我此刻身体的变化,
她突然伸嘴在我耳边轻轻念叨了句。
“高岩,你这个恋母的小坏蛋。”
梅妤这句话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我耳中却像一声惊雷般响亮,震得我有些
心神不定,看来梅妤已经对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了解颇深,但她并没有直接揭穿,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究竟心里有什么打算?
“梅,你弄错了。”我轻声的辩解道。
梅妤并未为之所动,她重新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臭小子,你以为还能隐瞒
多久,你妈妈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硬成什么样子了。”
这几句话虽然语气很轻,但在我心头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我并不清楚梅妤究
竟了解了几分,但以她的明睿与机警,我们母子之间的不伦关系迟早会被看破的,
更何况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时候,白莉媛那条粘满精液的丁字裤已经被她察觉了。
“你们在家里捣鼓的那些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吗?”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
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话语却显得颇不客气,而且我好像从她话中闻到一
股不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点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茎却如梅妤所说的一样硬如钢铁,带着一
点小情绪,越发的用力朝梅妤花径内捅去,我们原本就肉贴着肉十分紧密,这下
子梅妤顿时感到大肉茎的气势汹涌,粗长的茎身缓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
上,将那些肉褶挤得东倒西歪,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抵着她花心那团嫩肉,一阵阵
快感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这个姿势其实很是不堪,两条蹬在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内的玉
足半蹲着,但臀部下方却被我的双手托起,就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
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茎更是粗野蛮横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断深入的抽插
极大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顶穿一般。更难受
的是,两人此刻身处于一个狭窄黑暗的空间内,外面则站着的那个女人却是自己
的好闺蜜,同时又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母亲,这种独特的环境却让禁忌的男女性交
更加刺激,她的身体不能自己的涌起一阵阵的欲浪。
此时,衣橱外的白莉媛已经用一条鹅黄色的蕾丝文胸罩住了那对白玉香瓜,
她背过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时候,那两坨丰腻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
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实饱满得要溢出似得。她双手叉腰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忽
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轻抚脸颊,一对美目浮动着摄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么美
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鲜艳欲滴的樱唇,嘴角溢出一丝恋爱中的女子才有的羞
涩笑意,有些自恋的抬起雪臂从脖颈开始向下抚摸去,经过被蕾丝文胸托起的丰
腴乳峰,光滑白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停留在轻薄镂空的蕾丝三角裤遮蔽
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两根又长又细的柔白纤指在那朵花上滑动着,那动作
优美轻柔得就像是在用涂着茜红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体从侧面来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线,她轻轻踮起涂
着茜红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颀长的纤指从胯间向后画了个圆周按在那两坨又挺
又翘的肥白雪臀上。侧着身子看着镜中自己那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条两指宽
的鹅黄色蕾丝三角裤就像两条带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腻的屁
股肉中,两大坨奶油般白腻的臀肉高高翘起,那两条腴白丰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
用力的夹了夹,镜子中的那个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难耐的轻咬着下唇,那神情姿态
中充满了熟年妇人的诱惑与荡意。
衣橱外的香艳场面,看得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更是变本加厉的顶动
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让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花径内更
是涌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顶动着微微向前倾去,膝盖不小心碰在衣橱门上发出
轻微的响声。
我们俩顿时一惊,慌忙停住有些过火的动作,屏息静观衣橱外的动静,不过
白莉媛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声响一般,她只是对着落地穿衣镜欣赏了一番自
己的美态,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件米白色真丝长睡衣罩
住自己诱人的玉体。
我与梅妤这才舒了口气,不过还没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动作,转而看到白莉
媛蹲下身子去捡地毯上那条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脱下来的浴袍还扔在
地面,这下可被白莉媛给捡了个正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她抬起头打量了一
番室内,眼神中似乎有所怀疑,我慌忙把眼睛从橱门缝那边移开,把自己与梅妤
重新置入黑暗中,这下只能听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内的沙沙声。从脚步
声中可以听出她在室内走了一圈,鼻间突然飘来一股浓郁的香气,我心知白莉媛
与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声瞒
不过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谨慎起到了作用,还是白莉媛并没打算认真屋子,
很快那股香气就移开了,然后我听到衣帽间门被拉动的声响,卧室门被拉开又
关上,白莉媛就这样走了出去。
我松开捂着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后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么重,要是她心血来潮拉开衣橱门的话,我与梅妤性器
结在一起的景象就会暴露在阳光下,那时候不知白莉媛会多么的震惊,那样子
的话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不知有多大,她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估计也无法
维持下去了。
我重新到那个观察口,果然室内已经空无一人,地毯上的浴巾与浴袍都不
见踪迹,想来是被白莉媛顺手带走了。
不知何时,梅妤再次凑到我耳边,她语气有些怪怪地道:“高岩,真没想到,
你妈妈这么风骚。”
这梅妤话中的醋意已经昭然若揭。她那略带讽刺的话更是让我心生不满,
我沉声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呵呵,难道我说错了吗?”梅妤在黑暗中冷笑连连。“你妈妈这么一个大
美人,却跟自己亲生儿子,不干不净的乱搞。”
“你胡说,我妈妈怎么不干不净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驳道。
“你们母子乱伦,还不是不干不净。”梅妤冷冷地道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好
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流血。
“梅姨,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婚内出轨,瞒着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
妈妈好得了多少?”我见她把事情给扯明了,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讽刺道。
“你,你,你……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混蛋。”梅妤语无伦次的说着,向
来口舌便给的她,居然会出现口齿不清的情况,显然被我这句话顶到了软肋。
“你什么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强迫你了,之后的那几次呢,你不还是乖乖的
分开大腿让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达到了高潮,你敢说你跟我做爱的时候
没有感到很舒服吗?”
我话刚落音,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原来梅妤被我说得气不过,抓
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两排深深的齿痕,
上面沁出鲜血的痕迹,我不由得松开了抱住她的双手,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
气,从我怀中挣脱站起,推开衣橱门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过她,撇开手上的疼痛不顾,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见梅妤赤裸
着白生生的玉体,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鱼嘴鞋内,踩着厘米细
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艰难,先前在我们的性爱中已经耗损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
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朝敞开着的衣帽间门口走了几步,脚下就不由
得一绊,穿着细高跟鞋的左脚踩歪了,整个人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等她挣扎的站起来,我已经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包裹在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内的玉足,梅妤双足一阵乱蹬,那细细的鞋跟把我的双手刺
了好几下,借着我略微退缩的空隙,她又继续向前爬了几步。此时她一头顺滑的
青丝完全滑落了下来,通体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冻着,
她那对玉足上还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嘴鞋,所以爬行起来的速度并不
快,虽然她并不是存心的,但那两坨桃心状的雪臀却不由得随着身体晃动在我面
前,那具嫣红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饱满的胯间尤为显眼,上面粘着的透明分泌
物让我欲念更炽。
梅妤晃晃悠悠的还没爬动多少距离,就发觉脚踝一紧,被一只如铁腕般的手
给擒住了,就这样再也无法多进一步了,任凭她再怎么发力挣扎蹬踢也无济于事。
然后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间,只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毯上提了起来,等
四肢重新落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面前已经看不到敞开的门外卧室的大床,
而是背向着大门,面朝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镜中的女子青丝惺忪、玉脸含春,雪白细长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只
浑身晶莹透亮柔若无骨的大白羊,而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浑身都是毛发,胯
间粗大颀长的阳具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
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
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
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
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
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
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
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
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
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
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
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
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
“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
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
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
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
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
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
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
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欲
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
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
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
器官证明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
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
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
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
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
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
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
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
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
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
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
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
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
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
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
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
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
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
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
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
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
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
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
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
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
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
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
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
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
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
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
嘴鞋的玉足有气无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气的艳尸
般一动不动。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却发现梅妤
有些异常,她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
气已经随欲望宣泄出来,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软纤体上好几
处被我抓出的红痕,不由得大生怜惜之意。
“梅,对不起,我先前过分了。”我抚摸着她带着汗湿的秀丽乌发,轻声抚
慰道。
但梅妤并没有应,她好像是昏睡着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没事吧?”我心下大惊,慌忙伸手在她鼻间一试,虽然气
息很是细微,但还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还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边,将她的臻首抬起,
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过一接触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应过来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只手,挡住我要伸过来的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不
用了,我没事的。”
梅妤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却听出她话中的坚定,虽然我很关切的询问她的
情况,但她都没有正面答,只是轻轻道:“我有些累了,让我在这里休息下吧。”
不知怎么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尴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
心中有愧地移开了目光。看她一副坚持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勉强,事已至此,
我只好松手放开她。
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头望去,梅妤依旧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无
瑕的瓷白玉体一动不动的趴着,好像所有的生机都随着先前那场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态复杂地朝梅妤纤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几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虽然我心中恋恋不舍,但最终只好摇摇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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